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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7-24 05:34回复
    “会不会跳舞?……不会啊。”
    “那为啥进宫不报司衣司饰啥的?……不是我说啥,天天绣花就能被男人看上啦?”
    “绣的好不如秀得妙啊——天下男人千千万,哪个娶了绣样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7-24 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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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啦开戏不会这么生猛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7-24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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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恩婆赵英宥女士·靠颜值过关的崔小红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7-24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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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内 戏楼 妙音笑语】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7-24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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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跳脱衣舞都比你的颜值靠谱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0-07-24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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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恨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将来。因此,我赶在他启声之前飞快地张口讲:我要入宫了,崔灵,给谁绣花不是绣呢。何况那儿的钱不是钱,是海。我能把真定的一条小溪拐进崔家,就能让这海,每回涨潮都没过你的头。)
              (——他当然听得懂。可吐不尽这一腔心血,就仿佛白费一般。于是我指着他撂下的碗筷讲:)
              (哪天升官娶媳妇儿,你姐哪天回来。)
              欸,奴婢在。
              (从寂然的行列间乖顺走出,左、右、左、站定。深吸口气,腕子送出的同时,颈子微微昂起,下颌摆向最顺眼的侧角,腰一使力,随着脚尖向前一点,整个人便轻跃出去——)
              (直至听着一声停。)
              过了么?(跳得汗津津,顾不得什么规矩——进不了仙韶院,还以为真会去成司衣司呀?摆明了一条路:打发出宫。因此,反而不很畏惧掌事姑姑,只眼巴巴地,一点点擦起汗来问结果。)
              是么。
              (这样地应声,抿了抿。)
              毕竟奴婢从未习过舞,只进宫跟大伙儿练了三日,一日开筋,一日抬腿,再一日——(抬颌对她一笑,)看其他人怎么个美法儿呢。
              (也楚楚望着,)
              真不成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7-24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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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纯四年。宋宫已越来越为我所熟悉,从前我在坤宁中望它,尔今宋宫匍匐在我脚下,良夜温驯,万人敬仰。桃露初生,大内亦有了几分新鲜的风气,青春叽叽喳喳的,就缀在那些树与石上。德纯也是青春时代,年轻的皇帝,故有年轻的长公主,与此刻这满堂年轻的娘子们相会。
                长公主殿下——,他们这样唱。
                “昌俪贵妃身子重,本宫来替她点戏,噢,……正是女官遴选时候?”
                将虾儿似的躬腰叫起身,点了其中一个尤为漂亮的,头发最引人注目,像是炸开的花儿,着实是一眼可以望见的那种美人。
                “你来。”
                名册就在手边,崔红檎,真定人。下降五载,况且为人妻为人母,已不大似小时爱娇,久不蓄指甲,但见了崔氏十只匀亭的玉笋红,仍旧很不吝啬地赞一句。
                “这指甲染得还算好看。”
                茶要换明前,用储的积雪来泡,掌事姑姑低了身、屈了膝,北苑先春与龙团胜雪,询我吃哪一饼;盏要用白玉,好歹得是官窑第一品的月白釉,青瓷亦可;身边人来来去去,跫声也大大小小。
                “方才跳舞的是你?本宫进来时,在屏风上见了几道影子,舞得好没章法,就像狂风舞树叶,没学过吧?”


                IP属地:广东9楼2020-07-2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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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的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7-24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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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根后头送来一阵风,是清风,也是浓风。分明只是替人点戏,很不正经的清水差事应情,楼也是戏楼,才不是观星台,吃茶却非要好不讲究,一丝不苟地,看在眼里很是唬人。可看着看着却有些想笑,一时间,可怜也融成一汪不冻春了。)
                    您抬爱。
                    (听得这一声赞,这好笑的劲儿便更藏不起。非得泄出三分,生怕人家说不定的心思无人挑破,便寂寞紧了。)
                    内廷的茶,殿下看不上。进不了内廷的人儿,殿下倒是瞧进眼里了。嗳,这可真是……(视线与她一触,笑了起来。)奴婢的福分。
                    (又止不住地低趣道,)
                    殿下对茶的讲究颇多,却仍肯遣个舞乐姑姑去泡茶。想来奴婢的舞跳得再入不得仙韶院的眼,凭这副指甲,也是能得主子赏的。
                    (一睐,)
                    狂风舞树叶,这名儿可是殿下取的。没章法,才好玩不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7-24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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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偷偷放下截图)


                      IP属地:广东12楼2020-07-24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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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事是风雅事,自然须讲究,跳舞便无所谓雅俗了,人好看这舞才好看——”,向掌事姑姑,“你说是吗?”
                        白瓷碧波浮蚁,茶叶在山谷的春里吸饱了天灵地杰,又焙到十一分的恰恰好,急程贡来东京,才有眼下一盏风雅,一盏讲究。舞女纵幼自勤学苦练,也操不得雅乐,三日、三月、三年,又有甚么分别呢。
                        “甄拂不是闲得很,就让她好好儿教教,本宫信得过甄娘子的。”
                        再向崔红檎,“你笑什么?”
                        檎是沙果之意,南巡时在南方见过,红得像要挣出树梢,可惜登不得大雅之堂。到底粗鄙,郊野间鲁莽地长,率真地活,但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在内廷可不要随便笑。扎眼。”
                        我对她们笑,叫犒赏,叫彰勉;她们对我笑,难免要解作谄媚,解作逢迎,倒不如寡淡一些的好。
                        “本宫可不会给这样的舞赐名,若你在仙韶院学成了,再来讨名字不迟。”
                        呈来戏目,随性翻了几页,吩咐道。
                        “鼓子词也听腻了,不如听诸宫调罢,你们自己挑一折,待会儿随本宫去繁英殿唱。”


                        IP属地:广东13楼2020-07-25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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