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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晨倾云心】然后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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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终于落山,我在一片死寂和黑暗中醒来,手边触及不到想拥有的东西,徒留他剩下的气味与些许温度。
     翻了个身,刻意回避那曾经躺过的地方,右眼角瞬间低落下的一滴液体顺着鼻梁,流淌过左眼眼睑,滑入发丝,淹没不见。
     以为这些年以来,已经习惯了冷淡,习惯了不知所谓的调侃,习惯了不想,不看,不奢望,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那些深埋在血液中的情感依旧那么浓烈,那么痛彻心肺。
     闭上眼睛,继续昏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遗忘。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饿了。
     爬下床,去开灯,已经半夜11点了,近20个小时未进食,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快速吞下一碗泡面后才感觉到我的四肢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又回到了人间。
     客厅里的凌乱已经被收拾过了,,茶几上多了一张字条。
     你睡得很熟,不想吵醒你,我先走了。
     演唱会的票特意留给你的,人生的第一次还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见证!
     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李霄云留
     拿过手边的演唱会门票细细端详,很精致的信封,很炫目的印刷,熟悉的脸庞,旁边赫然印着烫金的大字“李霄云亚洲巡回首站——兰州跨年演唱会”时间是12月30日。
     真心的为她开心,一直以来的目标终于得以实现了,有了这些,我先前的失落感竟然突然缓解了,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弧度,或许真应验了那句“有付出,终有回报”,付出了感情,实现了事业,于你于我,都是一样,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值还是不值?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北京专心投拍一部新戏,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拍摄,所以直到下戏了才回电给她。我们用惯常地调侃口吻互相问好,她说最近一直在为演唱会做准备,也一直留在兰州,我说最近在拍一部新戏,你的演唱会我不一定能赶去,她迟疑了一会儿,平静地说工作重要,能来的话打个电话给我。
     就这样挂了线,我裹紧身上的大衣楞楞的出神。
     似乎无形之中越来越陌生,那次意外的失控,疯狂,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相反的,在我们中间划下了一道沟壑,不远不近,不深不浅,却轻易跨越不了。
     以为她会在电话那头对我撒娇,软磨硬泡地要我去看他的演唱会,结果却没有,我该欣喜她的成长还是该失落彼此的疏远?



117楼2010-01-04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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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又怎么会不去
         其实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其实我只是想听听你对我撒娇的声音而已。
         早早的已经跟剧组请了假,下午,我一身轻便地从北京飞往兰州,傍晚时分,飞机坐落在机场。
         事先没有通知过任何人,包括她。
         从机场出来就直接打车到体育馆,正考虑要打个电话给她的时候,在门口意外地碰到了相熟的记者,潘姐。
         “魏晨啊,你特地来看李霄云的演唱会吗?”她满脸笑容的脸上透着一丝阴险和诡异。
         “是啊,潘姐,好久不见”我微笑地跟她打招呼。
         “你现在大牌了,我们杂志的通告都不愿意上了”
         “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最近一直在忙着拍戏,没有上过通告”
         “拍新戏啊?讲什么的?哪位大导演?……”她开始发挥记者本色,喋喋不休地开始提问。
         “我说潘姐,你今天好像不是来采访我的吧”
         “嘿嘿,我随便问问的嘛,对了,你跟霄云今天会合作吗?这总能说吧”
         “没有啦,我这次纯粹是来看演唱会的,你别把我暴露了,我不想……你知道的”
         “你以为我不写别人就会放过你吗?你只要往那里一坐,明天你们两个就一起上头条,你们两个放在一起的新闻价值你还不了解吗”
         “哈,有没有那么夸张啊,对了,你要进去采访吗?我做你的小跟班,跟在你身后吧”
         “还要玩意外惊喜啊?你们幼稚不幼稚啊……”
         我压低了帽檐,跟在她的身后,没有人认出我,顺利地进入了后台。
         “霄云,你看我帮你把谁带来了”云姐刚跨进休息室的门槛便嚷嚷了起来。
         我后一步跨进门,正好迎上她转过身来的眼神,她侧着身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从吃惊到喜悦,瞬间变幻。
         “有惊喜到吗?”我微笑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她,张开双臂。
         下一秒,她从座位上弹起,飞奔过来,猛烈地拥抱住我。
         “小乖,你好坏,我以为你来不了了” 她埋怨的语气中透着隐藏不住的欣喜,抱着我的双臂还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背。
         我微笑地迎接他落在我身上的拳头,心里瞬间溢满了甜蜜。
         “咳……咳”经济人的咳嗽声响起,我们下意识的放开了彼此,才发现一房间的记者,化妆师,工作人员,正在看着我们,气氛有些诡异,而“嚓嚓”的快门声也瞬间此起彼落。
         “呵……我们太久没碰到了,所以……”我摸着头上的帽子,脸上堆满笑容,“大家还要采访她吧,继续继续,别管我”
         我把她推到记者面前,然后退到一旁。
    


    119楼2010-01-04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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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采访得差不多了,离演唱会也只有一个多小时了,经济人帮霄云清了场,化妆师开始帮她做造型了,而我们还是破例的留在了房间里。
           一刹那的恍惚,我觉得时光倒转了,我们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天,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围绕着一个人打转。。
           头发终于弄好了,助理给我们送来了便当。
           她也终于能暂时停下,转过身来跟我们面对面一起吃饭了。
           边吃边聊,气氛似乎也越来越融洽了,似乎真的回到当初那般没心没肺,少不更事的年龄
          
      


      120楼2010-01-04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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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8
             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舞台上时而深情吟唱,时而摇滚爆发,挥汗如雨,伴随着耀眼的灯光,舞台,烟花,绚丽而夺目,妖冶而又魅惑,耳边爆发的阵阵掌声与呼喊,成为了最和谐的伴奏,却让身在其中的我有种微微催泪的感觉。
             “今天的我能站在这里,能站在属于我个人的演唱会舞台上,只有我知道有多不容易”
             “在那条漫长的道路上,我付出了很多,甚至是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最在乎的人,我曾经不止一次后悔过,怀疑过,这样的牺牲是不是值得”
             “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因为有个人对我说过,这是你选择的路,将来无论多少艰辛,都要记得今天,记得这一刻你付出的代价,不要放弃”
             “而现在,此时此刻,当我终于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的时候,我很开心,很兴奋,因为你们一直陪伴着我,我的好朋友们也一直在我身边”
             ……
             她说着说着,几度激动到哽咽,眼眶泛泪,我在台下看着她,一刻不离地注视着她,只觉得两个字:感动。
             安可了两次后,终于要落幕了,台下的观众已经全都站了起来,漫天挥舞的荧光棒似乎要把整个黑夜给照亮,每个人都渴望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不愿醒来。
        我独自一人往体育馆外走,兰州的冬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其实我没有采访,没有通告,只是我依旧不习惯跟别人一样,说着表面的祝福话语,依旧不习惯跟别人一起分享她的喜悦与荣耀。
             我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自私,可是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也从来没有试图改变过这一点。
        


        121楼2010-01-0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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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适时地响了,我看了下屏幕,果然是她。
               “魏晨!!”
               我听着耳边响起的怒气冲冲的声音,不禁笑了。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啊,那今天还来干嘛,索性别来,还让我耳根清静”
               “啊?”我继续装糊涂。
               “啊你个头!你说,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我……我……被你气死了”
               她吼着吼着就软了下来。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那你干嘛一声不响走掉,还说有通告,明摆着骗人,你说,耍我就那么好玩吗”
               “是啊……”
               “啊?你真耍我?”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是没通告,但不是耍你”
               “那你干嘛要走,你说”
               “哎……”我重重叹了口气,“你还不了解吗?我不喜欢凑热闹啊”
               “那你现在在哪里,快说”
               “体育馆的后门,你赶快甩掉闲杂人等,过来找我吧,我等你”
               “好,给我一刻钟”
               “记住,别带闲杂人等,不然我立马上飞机走人”
               “知道了,啰嗦,等我哦”
               “喂,叫声哥来听听”
               “干嘛”
               “叫嘛,我想听”
               “你……”
               “你叫不叫”
               “好啦,哥……”
               “嗯,那还差不多,你速度点啊,超过15分钟我就走人”
               “知道了,你等我啊”
               ……
               一声轻轻的,软软的“哥”像蜜糖般,甜甜的感觉从心底溢满出来,嘴角也不自觉的笑弯了。
               
               有的时候,甜蜜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字,就可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在乎,自己的心意,以及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122楼2010-01-0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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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压低着帽檐,东张西望,两手插在口袋里,朝我所在的方向小跑过来。
                 她似乎还没有看到我,我便往旁边的小门一躲,躲在暗处观察她。
                 她走近了,然后又开始东张西望了。
                 “小乖~~”她压低着声音,身体转来转去,轻声地喊着。
            我没理她,继续躲着头看她,也算惩罚她让我等的那么久。
                 喊了两声后,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下,自言自语地说“没有迟到啊,死小乖,肯定又在耍我”
                 “哥,我来了,快出来吧” 她不死心的继续低声喊着。
                 我从边门轻轻走出来,对着她后背就是一推,“叫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嘛”
                 被我一撞,她重心有些不稳的朝前跌了两步,然后转过身,看着我,小嘴巴噘了起来。
                 “干嘛吓我啊,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伐?”
                 小家伙生气了,我一脸笑容地走过去,搭上她的肩膀,“哟,我们大明星生气了,嘿嘿,不气了啊,说吧,要哥怎么给你赔不是啊?”
                 原本以为她会立刻咧着嘴笑起来的,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拉了下来,猛地把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拽了下来,脸阴沉着,不说话。
                 “怎么了?”我有些慌了,她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最讨厌你嬉皮笑脸的样子了!”她突然对着我嚷了起来,“魏晨,你就喜欢折磨我吗!就喜欢看我不痛快的样子吗!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啊!”
                 她越说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样失控的样子几乎是我没见过的。
                 “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我有些茫然了。
               她抬起头,眼睛有些红红,盯着我的眼睛却异常犀利,“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先是演唱会说没空来,虽说故意骗我的,但你知道我那时候多失望多难过吗?还好来了,这就算了,跟我们在一起聊天,现在……你是不是已经不在乎我了……”
            


            134楼2010-01-06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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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演唱会的时候,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听到了吗?我以为会感动到你,想让你跟我一起站在舞台上的,你却不肯上来,结束以后,也不来后台看我,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就这样走了?”
                   “你告诉我,你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在乎我了,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霄云,我……”我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下子说不出来,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而独独我对她的心却是不曾变过的,那份感情,那个人已经深深地种植在心里了。只是那时的我们敌不过身边的压力,环境的压力,没有办法在一起,那现在的我们呢?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了吗?
                   那次艰难的分手,那样的痛彻心肺,尝过一次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期盼些什么了。
                   “小乖,你说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脸上有着惊慌,有着期待。
                   “卷儿,我们一直是好朋友……”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我看到她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地黯淡了下来,手也慢慢收了回来,喃喃地说着“好朋友……好朋友……我们是好朋友……”
                   她颓然地原地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枕着手臂,呆呆地看着前方。
                   看着她这样,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我伤害她了吗?我的那些话,那些举动,是单纯的为了怕彼此再受伤害,还是为了试探她对我的感情?
              


              135楼2010-01-06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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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也存在着一些报复她的念头?看着她们那群人站在一起,那么融洽,我嫉妒,因而故意冷淡,故意装作不在意,故意无视她很多的暗示,看着她为自己心慌意乱,看着她为自己紧张,我的心才得以满足。
                     不禁自嘲,魏晨啊魏晨,原来你是个那么小气的人。
                     看了下四周,一片黑暗,也没什么人了,我在她旁边蹲了下来,“卷啊,别气了,哥给你道歉,都是我不好,我乱说话,不经过大脑,你打我吧,随你怎么打都行”我把她交缠的手扒了开来,举着她的一只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谁要打你,我不认识你,你滚” 她挣脱了我的手,头转向另一个地方,不看我。
                     我继续挨近她,头靠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侧面的皮肤,“卷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的脑袋经常短路的,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我是嫉妒你们那么好,我才……我才……”
                     我继续左蹭蹭,右蹭蹭,胡搅蛮缠地讨好着,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我的气,其实她的心是很软的。
                     “卡油啊你……”她轻吟一声,用手抵住我企图贴上去的脑袋,从原地站了起来,独自朝前走着。
                     这代表她不生气了,我得意地咧着嘴笑了,但是现在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我小跑几步跟上她,一把跩住她的手臂,一个回转,便把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或许是周围漆黑一片的缘故,或许是演唱会的情绪感染了我,亦或许是她突然的指责抚慰了我的情感波动,总之我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情。
                


                144楼2010-01-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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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嚓”。
                       黑夜中,划破天际的刺眼亮光,熟悉而,清脆,刺耳的快门声。
                       我猛地后退,惊讶,茫然,愤怒瞬间溢满了所有的思绪,来不及做出任何思维,我本能地寻找出声音,灯光的来源与方向。
                       离我们的距离大概5米左右,我看到了那个手中拿着专业相机的人,有些发愣地看着我们。
                       没有一瞬间的思考,我猛地冲了上去,挥起一拳朝他的脸打去,趁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夺下他的相机,蛮力地拆着。
                       “你打人!魏晨,你不能抢我的东西,你还给我!”那人叫嚷着,上来与我抢相机。
                       我与他纠缠起来,但双手始终紧紧抓着相机,那一刻,我体会着从未有过的全身血液上涌的沸腾感觉。
                       “小乖,你冷静点”
                       霄云也来到了我们身边,奋力拉开扭打在一起的我和他。
                       我终于打开了相机,取出了胶卷。
                       “我告诉你,你这叫偷窥被人隐私,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的”我怒气冲冲,指着他的鼻子骂,把空的相机朝他身上扔去,胶卷死死地捏在手心里。
                       “哼,你去告啊,你们是大明星,我是小老百姓,看谁丢得起这个脸!你以为夺走了胶卷就行了吗,呵,你们的丑事迟早会曝光的,走着瞧”他冷笑地说着,金框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透着冷冷的嘲笑与不屑。
                       “快滚”
                       ……
                       那人走了,我突然有种虚脱无力的感觉,刚才,全身心被愤怒所占满,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思考,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毁灭证据。
                  而现在,当一切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握紧的胶卷手不住的发抖,心跳莫名的加速,都表明了此刻我的不安与害怕。
                       是真的害怕,是真的不安了……
                  


                  145楼2010-01-08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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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0 (最终回)
                         认识至今已经将近五年了,在一起两年,然后分手,然后分开,再然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们现在的状况,是暧昧?还是牵扯不清?
                         即使热恋中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即使我们之间的传言在报刊网络上被渲染的沸沸扬扬,之于我,都不及今天的冲击来得大。
                         那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地被另一个人看到了。
                         不是大多数公众人物的地下情,不是普通的牵手,暧昧,或者引人遐想的情侣装。
                         是货真价实的的接吻!
                         即使曾经无数次想过索性公开恋情,大不了离开这里,离开中国,却发现想象与现实原来有如此大的差距,当一切在毫无准备之时发生的时候,才真正感受到如此的慌乱与忐忑。
                         我该害怕的,该不安的。
                         害怕我们之间好不容易维持的现状又一次被打破,害怕她退缩,害怕自己退缩,害怕白纸黑字,照片公开后引起的轩然大波,害怕公司的指责,父母的伤心,周围人的眼光……
                         绑着我们的绳子像枷锁一样把我们紧紧包围,互相制约,互相束缚,不是一句简单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就潇洒得起来的。
                         但我知道,比起所有,我最害怕的还是她的疏远与离开。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去看她,我害怕面对她的反应。
                    


                    146楼2010-01-08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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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冷得发抖的身体突然温暖起来,一双手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恍惚地回头,恍惚地将手覆上他的,“卷,你……”
                           “小乖,别害怕,我们不怕,不怕的……小乖,我们不怕的……”
                           耳边重复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话语,虽然轻微,虽然无力,却是此刻我温暖的唯一来源。
                           
                           “嘭,嘭,嘭”
                           天空的另一边瞬间亮了起来,我们寻声望去,是烟花,璀璨夺目地绽放在天空中,美丽,灿烂,即使下一秒就将烟消云散。
                           “小乖,新年了!新年了!”她兴奋地跳了起来。
                           “嗯,新年了”我转过身,把她打横抱起,旋转一周。
                           “啊,啊,小乖,快放我下来……”她害羞地说着。
                           我放下她,再次面对面地拥抱着她,两两相望,虔诚而深情,“李霄云,我爱你,无论多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变”
                           瞬间,她落泪了,闪着泪光的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小乖,过去的无法弥补,但这一刻开始,我答应你,我会坚强,不会退缩,我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小乖,你说如果我们现在消失了,他们会不会觉得很失落,很没劲?”她邪气地微笑着。
                           “应该会吧,那么精彩的戏没得看了,他们会失望的”
                           “所以呢,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我们一定要做到让他们满意为止” 她边说着,眼光中隐隐透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但是,我不想问,这一次,我想跟她打个赌,也是跟自己打赌,赌我们的默契,赌我们的将来。
                           各自打电话给经济人,然后走出酒店,我要回北京了,而她也会乘晚上的班机飞北京。
                           就此分开,我们彼此了然一笑,各自上了TAXI,开往不同的方向。
                           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147楼2010-01-08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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