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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剧本第五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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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缓和
如妃先前事逐渐有意识的平和心性,因容妃也为皇后所器重,时常侍疾在侧,二人经常碰面。后因如妃小女儿屏徽与容妃交好,时常往容妃处玩耍。一日容妃将屏徽送回钟粹,如妃一改之前尖锐态度,留容妃小坐。二人再言昔日事,逐渐明白都是误会。容妃生性温娴豁达,虽仍在意如妃先前恶言,但二人关系缓和。
(容妃、如妃、屏徽)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12-03 12:41回复
    @陆蕙- @爱新觉罗韶元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12-03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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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徽:找容娘娘玩一下
      容妃:如妃怎么生出屏徽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女儿啊!!!
      屏徽:好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故事,然后来披芳
      如妃:咦,容妃怎么来了,算了坐吧。
      屏徽:妈妈你看,容娘娘可好了吧啦吧啦
      如妃:蕙子教教我打络子吧,屏徽先去玩吧,我和容娘娘有事说哦。
      容妃:你怎么想起来学这个了,之前不是还骂我嘛。
      如妃:你听我解释嘛,我来哄哄蕙子吧。
      容妃:好吧好吧,原谅你一点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12-0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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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光正好时披芳贵主临着窗牗,正翻照一本古籍,对照缥缃间的图将绣线挽做几个结,那是皎皎半月前同她的阿娘讨要的。我睇见小女儿的眸中有期许,羡艳的同我说曦姐姐有容娘娘亲手打的络子。只是擅拨弄风月的娇娥却未成此道,仅因不舍得见掌上明珠眼底的落寞,款款应允。)
        (梨花几上的香茗已氤氲了半刻,此时只留涩意,可如妃手中的络子仍未成,只堪堪做几个结。奚女拨动珠帘时似有迟疑,螓首未抬,只翕动着唇瓣。)是徽公主回来了吗?
        (未待小侍言,便有轻快的娇音,抬眸时瞧见小女儿如花的笑靥。)皎皎今日去哪儿了?(我温温的唤她,哪怕再娇蛮的嫔御,于骨肉面前总是作慈萱。至容妃兰迭甫入,方明奚女先前的犹疑。)
        (同她早生龃龉,哪怕有围绣时的寰护与同侍坤壶的契缘,也只是颔首无声。然我感念她未因二人的嫌隙而牵连小女,因而从未阻皎皎往恰春的绣履,甚窃念着帝女能习陆蕙三分的温润。至于早露的锋芒,紫极的诡谲,皆留给我便好。)
        (不愿将二人旧事展露于无辜的稚子,是而笑意仍闻。)容妃来啦,坐吧。(又偏首去着小侍,令她换一盏新茶。)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0-12-09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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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妃的玉致被晨曦拉的颀长,在披芳留下光影。她已多久未踏足此处了,我记不清。若非小女儿绘成的栩栩海棠,我俩怕只能被辰光暌违,历经数十载后仍不得消解。虽她已款款落座,可终究同小蕙间隔了山海与银河,已不知该从何开口,如何开口。)
          (我翕合着唇瓣,不想令小女窥见宫妃的微妙龃龉。)徽儿,你哥哥早些时候来了,现下应该在知行,他今日还念着许久未见你,去瞧瞧他吧。
          (翠湖去替她的小主子重梳发髻,待帝女兰迭踏出玉殿才重睇容妃。她清丽的靥与元年别无二致,瞬间恍惚了岁月,恍若重回那个风雪靡靡的玄序,她为我送来炭火,又悉心劝慰,解梦兰娇女的倥偬。)你已许久未来披芳了,不知行香已添上许多“花”。
          (未将屏徽的假传玉令挑破,我知她是稚子善意,想为她的阿娘同容娘娘修好。而后蕙子的眼风略过那缥缃,弗禁赧然,将那书卷收至身后。)没什么……就是屏徽想要一个络子,我随便看看。(小蕙手巧,阖宫间数她打的络子最好,若非与之隔着未消融的冰雪,我定会往恰春,淑媛的指点总生动过古籍。)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0-12-10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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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拢过篮中线,只将绳重系几个结便是端正的如意。大抵天公总是中正,予我谈词论月的风情,便赐她独一无二的妙手慧心。许是春日的曦光太过和煦,连如妃也温起娇音,春山弯弯。)还是你打的络子好看。
            (未几便聆小蕙将旧事重提。只叹我同她别扭了数载,至今仍是她不知我,我不知她。若提宫灯事,就算当时因众口铄金而生误解,那同侍坤壶时见她那份诚挚,也该消解。然在少筠心中,与蕙子的疏离从不因她所诉的这份渊源。)原你想同我说的,只有这些。(继而抿唇化作一缕轻笑,嗤我二人前尘。)容妃不恋权势,我早看的分明了。
            (娇女垂着螓首教人辨不清靥间神色,独余扑簌着的长睫。轻叹一声兰息,将旧怨娓娓道来。)殷殷同我说,《杏林春燕图》是你的主意。(甫入兰庭时同淑媛真心相交,在她面前从不掩那份情丝。可亦知她向来淡泊,未苛求能于恰春寻助力。)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帮庆妃博宠。
            (抬眸再睇她兰靥时,眼底已氤氲出一片水色,蹙着春山琼鼻微酸。少筠将蕙待旧友的善意视为二人嫌隙的始端,渐而委屈,后生出淬了毒诛人心的辞锋。我去睇那窗牗外摇曳的碧桃,不愿再让人窥渐红的眼眶,奈何娇音也哽。)我知道你不是追名逐利之人,不苛求你能为我出谋划策。
            (至此情动意真,不免颤着兰音,甚而有几声啜泣抽噎。)可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他……(这份剖心来的太迟,娇女心膺间的冰雪消融的太晚,我同她已暌违了数载。)你瞒着我帮庆妃去博青眼,又将我推去哄因此事不豫的殷殷。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12-10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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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年争端蒙蔽了娇女的双眼,是而蕙子一旦“偏颇”巡玉,便会引来我不分缘由,不讲道理的忿忿难平。可少筠全然忘却小友本就是秉仁善之心的淑媛,她的春风合该不只落在披芳一处。且她们与我之所求,截然不同。)也对,圣眷于你们而言不过是在兰庭中一份倚仗。
              (可回首时见那双诚挚的眸,聆歉疚的言,我又哪里会生着一副铁石心肠。便不再同她就此争论,梗在唇边的娇音化作一声兰息。)倒是我,看的太重了些。
              (浸淫数载后已非彪炳自己有高洁风霜,她们去求她们的倚仗,我来寻我的风月,各不相干。当蕙子再添言时,恍惚察觉已许久未聆同辉和争端的始末细想来,除却养心殿,我从未将那不依不饶的因由道出,甚而诸芳菲全然听庆妃一家之言,将我视作蛮横不讲道理的骄矜女。她是如此,明妃亦然。)
              (可此时,我不愿再将其掩成一桩密辛,不想再因此事受诸芳媛的讨伐、鄙薄。唇瓣翕动,款款的,温然将缘由尽数说与她听。)因一件舞衣?庆妃弄坏了我的衣裳,连一句歉也没有,如今想来,倒也是从未将我那日的话放在心上。
              (娇女的唇略勾苦涩意,念起旧事,再添。)那日我同她说,物情轻重。(于我眼中,那是同她的杏林一般,奉作闺珍的至宝。)那是我母亲为我缝制的霓裳,是我身边唯一一件慈萱旧物。你说,她纵使言要赔我数件新衣,便能弥补了?
              (然已过数载的恩怨今时翻出亦不能辩个分明,不想就此再同小蕙起争端。)算了,衣裳我已修补好,我同她之间龃龉早生,已全然不止这一件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0-12-11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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