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单,应不外乎循年旧例。哧,可中原地广物博,要什么不稀奇?接纳进贡,也不过赏高丽王一个面子。再者我朝每年还回消耗不少回赠物给他们高丽,设辛亥科,进东夷留监生,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睨他一眼,越近尾声越是气定神闲,字也逐渐从狂草书到瘦金正。两国关系,从来不是只言片语能说得清。何况是国力无法同日而语的两国,无非是牵绳拴颈的犬,松弛勒紧,还不全由宗主国的控制,否则,以何条件去,不时帮衬管顾那些蛮帮东夷的纷争不平。
-:那礼,是经礼部手。可这关吾一个小小的员外郎有什么关系——
-。那双似狐狸的丹凤眼,一旦开合间透过的气色神韵,能杀机狠戾,亦可如现在这般——装得是一个无辜懵懂,垂眸眄其递来的手,眨了眨,以稚嫩口吻回过戏谑犒劳字眼。
-:你说什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