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祭酒刚下值,路过衙署遍来看看你,两手空空,只携东风来。”
才话两句,落日霞晖又往外挪了几寸,估计待会需披月色而归了。
定定瞧了他好一会,在那清冷的眸色里败下阵来,这是把我当手艺人咋滴?
唉了一声,摘下纱帽搁到一旁,这样便不是祭酒了。随手从案旁书架抽一本书,卷成纸筒的样子,学技馆师傅在他宽阔的肩上敲敲打打,左右轮着来。心中暗戚戚,这要是被御史见了,隔日内阁就有我们兄弟二人感情甚笃的折子了。
“誉个名册,可快点吧,任郎中,一更三点夜禁,今日是想枕公案和衣而眠?”
站在他身后,难免瞟到什么“交换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