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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柜台后的中年女人抬起头，皱眉……随后眼神变得凶恶起来
“……你怎么回事？”
“别开玩笑了。”
女人瞪着他一会，眼神稍稍缓和
“有什么事？”
“来面包店还会有什么事？”
女人皱了皱眉，随后似乎明白了，眉头舒展开来
“嗯，算你半价。”
“喂喂，不该免费吗？”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做生意的！已经给你提前两小时当闭店的折了！”
“……吝啬老太婆。”
“我听得见！”
青年悻悻笑了笑，伸出四个手指
“拿四个。”
“只有两个！这孩子哪吃得了那么多，当我傻吗！”
青年咋着嘴，将一张钞票递给女人。
女人看着肮脏的钞票又皱起眉头，但终究什么都没说，从柜台中夹出两个面包，包好递给孩子，随后看着她狼吞虎咽，面色终于和善起来
“……不像。迷路？”
“是吧。”
“要帮你送吗？”
“嗯……不用，有个朋友估计能开辆车来。”
“……朋友？”
“放心吧，是以前大学的朋友，最近有事来这里。”
“那就好。”
孩子双颊鼓鼓地听着，却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等身体感到满足时，手中已经只剩下两张散发甜香的纸
“吃完了？”
她点点头。
“记得家里的住址吗？”
她摇了摇头。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那串符号实在太过难解——随后想起了妈妈说的话，她放下书包开始翻找
“……嗯，OK。”
青年看着手中的小塑料卡点了点头，同时他的裤袋中传来低低蜂鸣声
“……这家伙。”
他啪的一声合上手机，牵起孩子的手
“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