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昨天可是很辛苦偲屿的。偶的画功太差,偲屿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按照我的描述可是忙了一天呢。这两样图纸你要是看了还不迎我进府,那偶只有卷铺盖回21世纪了。
“不知,代公子身边这两位是…”
“啊,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
“真是失敬、失敬!代公子关于马车的改造,必将成为一个历史的突破,不才愿为代公子将这新式马车造出来。”
“既然要造,就请道一先生造两辆。在下听闻道一先生也擅长机关,请道一先生在马车上再装一机关,以在遇到危险时自保。”
“好,五日内我必为公子将马车造好!还请公子多坐一会儿,我已请了黄敬之先生和张望泽先生来府上。他二人均是我南阳俊杰,敬之先生精通卦相,望泽先生乃医圣张仲景后人,颇通医理,为人侠义。”
原来张望泽就是张仲景的后人,他说的家中祖训,必是医圣定下的规矩,难怪医德那么好。
“近日纷纷传闻说,道一先生即将往洛阳。先生向来有先祖张衡之风,此一去,必定象张衡先生般,游历广交,结识天下学者,于先生学术,可是大有裨益,真是可喜可贺!”
“代公子有所不知,此次乃是官府要我带着那两件宝物去洛阳。”
“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先生此举一为百姓谋福利,造福天下苍生;二可将先祖张衡先生的学术发扬光大,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列祖列宗,且光耀门楣,天下百姓都将感谢您哪。”
红拂与李秀芳交换了一下眼色,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敬佩与欣喜。
用现代术语来说,那张道一本是一个纯粹的学者,现在被代悦吹的天花乱坠,也不禁犹豫动摇起来。
“只是老夫平日只喜在学术上经营,一旦做官,恐将我的学业荒废,更何况,我学识远不及先祖,出去只会令先祖蒙羞。”
听到这句话,代悦心里一喜,劝说已经见效。
“先生此言差矣。在下听说,先生此去洛阳,专司浑天仪与地动仪,其它一概事务都不需费神,而且为了让先生能在学术上钻研,还请了一些学者同先生交流,并将专为先生建造天文馆,用于存放宝物,并供先生研究之用。更何况,张衡先生未出名时,也曾四处游历以增长见识,如今先生小有名声,洛阳又是大都之所,学者云集,人才济济,先生若至此地游历,必将对先生的学术有不可估量的造化。尤其是先生此一去,令天下人重新忆起张衡先生心系苍生,爱国爱民的伟大胸怀。所以,在下以为,道一先生就算不为自己的学术更上一层楼着想,也要为张衡先生的名声着想,不可不去!”
“这……此一去,恐怕这两件宝物最终会失传。先祖真品已然在战乱中丢失,放于朝廷之中,一旦有动乱,后果难料啊。我原打算将这两件宝物放在南阳珍藏起来,想办法保存到后世去。”
“在下倒有个办法,可令先生既能保住家传宝物,又能造福苍生。先生此去洛阳,可借朝廷之力,重铸两件宝物,而先生所做的这件可再运回南阳,由张氏子孙世代保管珍藏,直到千百年后。”若果真如此,自己一旦回到21世纪,立刻跑到南阳去挖墓去,肯定会挖出个世界轰动来。嘿嘿!
“若果真如此,倒是两全其美。只是,朝廷那里,恐怕不是那么好说……”
“这个道一先生只管放宽心,我这两位朋友,即是那两位女将军。”代悦笑道。
张道一大吃一惊:“什么?这……”
李秀芳起身行礼道:“道一先生请放心,方才潇先生所言,朝廷必会一一兑诺,绝不会让道一先生失望。”
“哈哈哈…道一,毋需再虑,此次洛阳你去定了。今日我还对望泽说,有此奇人,此次洛阳之行有惊无险,那两件宝物必定安然送抵洛阳。”只见一精神矍铄,目光睿智的老者,龙行虎步,跨步入堂,身后正是张望泽。
“既是黄公如此说,道一去洛阳便是了。”
“太好了!”红拂与李秀芳惊喜地对望一眼,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老夫年初夜观天象有异,后卜卦得知,将有奇人出现在我大唐,未想到应在这位小哥身上。”黄敬之仔细打量着代悦,眼中露出赞赏之色,“果然是眉目清华,丰神俊秀,气宇出众,真是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