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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清忧★绽放花火】其实有些旋律从没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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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大叔~


1楼2010-08-20 22:09回复
               那你就是轻舞飞扬咯。少年嘻闹着夺过她的书包,手指滑过她的手臂。她本能的惊叫,远远的看到过道的那头似是夏莫生在走过来,她像溺水抓住稻草,大声呼救。
              他听到呼声只是远远的望了一眼,依旧步调缓慢,她红了眼眶。旁边调笑的少年,看透她的窘迫,笑的更放肆:人家都不理你。就别投怀送抱了。
               她又打又踹,嘴里不依不挠的骂着夏莫生。直到有巨大的黑影罩住她,伴着惺淞的声音:先闭上你的嘴,帮我拿书包和校服。她欣喜的抬头,看到他脱下校服,露出陈旧却雪白的衬衫,知道他到底不会那般冷漠,开始有些欣喜,却随即被担忧覆盖。
               那场架他打的极其辛苦,报废掉了整件衬衫。手臂上布满深深浅浅的伤痕,她疼的直吸气。他豪不在意的从她手里拿过校服,冷冷的对几个小痞子说:下次再碰她,就废了你们。
              她看着他心里一酸,眼泪就忍不住开始掉,从小到大,她对他都算不上好,从来都是嘲讽,指高气昂,而他对她这般轰烈。他无措的看着她掉泪:别哭了,喜凉。
              她就哭的更甚了:夏莫生,你是怎么了?我们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么?为什么要帮我打架,还要被人打成这样。
              夏莫生翻翻白眼耸耸肩,她似乎永远都是这般难缠。他看着泪流满面的林喜凉终于妥协,走过去握住她小小的肩:喜凉,你是我妹妹。
              她慌张的擦掉泪水,打开书包翻弄着什么,半晌未找到她所需的,急急的打书包开口朝下,书就堆了一地,她也不去管它,从大堆不知名的杂物里翻弄出方格的手巾及湿纸,握住他的手,每处伤口都布满湿纸的嘲香。
              夏莫生看着一地的漫画书,镜子,梳子,手链,再看着眼前低着头在他手臂上忙疾的女孩子,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无止境的就开始澎涨。他用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马尾发梢,细长的电流用指尖一直荡在心底里。
         她低头忙疾,未曾察觉。
    


    4楼2010-08-2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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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有些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夏莫生出事了,是在琴房被教导主任逮到的,人人都在讲,夏莫生被逮到的时候春天在他怀里哭的正欢。林喜凉听到消息的时候,林大海和许平秀都被请到了学校,一家人从教导处出来的时候,夏莫生的头昴的高高的,林喜凉从三楼望下去,刚好可以看到夏莫生的眼眶红红的。
                 夏莫生扛下了所有的错,被勒令退学。
                 走之前,同班同学强行拉着夏莫生吃了顿散伙饭。不知是谁先哭的,林喜凉只看到春天搂着夏莫生,不停的哭不停的哭,末了春天歇斯底里的喊他的名字:夏莫生,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啊。
                 在林喜凉的心里,夏莫生的爱情很轰烈。校园里流传着很多种版本的罗密欧似的夏莫生,林喜凉从头至尾也不曾去打听真实的版本,在她心里,十七岁就已经是长大成人的岁月了,恋爱就应该是长大成人应该做的事。      她觉的空荡,校园里,运动场上夏莫生那无处不见的身影一夜就消失了,那种空荡刮心刮肺。
            春天就是在喜凉最空荡的时候来找她的。
                 喜凉,你哥哥好么?两个人靠在栏杆上,开始是耗着谁也不先开口,终于是春天熬不住,先问了喜凉。
                 她望过去,看着春天那张精致的脸,她好久才清清冷冷的开口:被冠上个莫大的罪名,怎么会好?他如此待你,你怎么可以独自一个人过的这般好?
                 春天惊异的望着她:喜凉,你哥从未对你说过么?
                 她吃了一惊,怔怔的望着春天:喜凉,他从不喜欢我。那天是我故意投怀送抱,只因我知道那个时候有人会去关琴房,可是他却始终不点破,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过。喜凉,我就是这么卑劣,可依旧成不了他的传奇。他说他心底里住着一个人,地老天荒的住着。喜凉,那个人真的地老天荒的住在他的心里,你知道吗?他的口袋里,永远整齐的放着一块方格手巾,他说那是他为她打架后,她留下的。
                  她拔腿就跑,一直跑一直跑,她耳边始终只有春天的一句话在回响:他心里住了一个人,地老天荒的住着。
                 她跑回家的时候,夏莫生正在阳台上晒被子,只看到她怔怔的站在那里,泪一个劲的流,他慌了手脚,只懂得轻轻的唤:喜凉。
                 她不回答,清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好久,她冲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夏莫生,如果春天不说,那么我是不是永远不能知道我住在你心里啊?
                 夏莫生突然呆住,却转瞬明白,他紧紧的搂着她:可是喜凉你不是有了苏蒙吗?
            他怀中的林喜凉停止啜泣,抬头看他,泪光潋滟的眸子坚定又清寒:夏莫生,为什么我所有的谎言你都去相信,我只是不想让你以为我只能一个人,用尽所有方法告诉你没有你,我也可以有人喜欢,可是方法却如此蠢笨。
                 他惊喜,酸痛一齐涌上心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懂得轻轻的唤她:喜凉。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贴着他的,他只听得她的低喃:我喜欢夏莫生。他眼角一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只看得到眼角繁花漫尽。
      


      7楼2010-08-20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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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像被定格在那里,久久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听到一声惊响,放开拥抱,许平秀提衣的桶滚去了好远,她冲上前狠狠的捶着夏莫生的背: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妹妹。
                    夏莫生背挺的笔直,站在客厅里,神情寒冽,他的手始终紧紧的拽住喜凉的手,两个人的手心温暖绵长,他迎视着许平秀:她从来都不是我妹妹,她姓林,我姓夏。
                   林大海不停的抽烟,看着两个孩子,始终坚定,许平秀终于崩溃,泪滚了一脸,重重的一字一语吐出来:如果你们要在一起,我就去跳楼。
                 喜凉背突然一冷,从脚底心蔓延上来的凉意一下就控制了整条神经,夏莫生握她的手同样冰凉。夏莫生知道这一刻终会来,躲不过。即使如此坚定的站在这里,他从开始就是一直不敢去对视许平秀的眼睛。
              从小他就知道许平秀一直那样,小心翼翼的讨着喜凉的欢心。她所希望的是,他能好好长大,出人头地,看不得他寄人篱下。可如今,他不仅是没有依她半分,还触却了她心底最细的那根弦。
              他望过去,许平秀死死的看着他,眼角的泪还没有干,半摊水渍堆在她起皱的眼角,尽显老态。他只喊的一声:妈。所有的话全数变成了苦水,一口一口的往回吞。终究不忍再看,匆匆收回目光,握着喜凉的手却没忍住微微轻颤。
              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的林大海放下烟,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两人:莫生,你跟我来。
              这个时候窗外的太阳都黯了下去,客厅未关严的窗子飘进来一丝光线,冗长却又昏黄。莫生重重的握了下喜凉的手,然后才放开跟着林大海进了书房。
              林大海看着他的眼睛,虽黯的像潭水却始终无所惧的坚定:莫生,你和喜凉都还是孩子,你们这么小,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夏莫生看着他的脸:叔叔,我们已经长大。
              林大海看他一眼,那眼神清寒冽人,走到窗前,推开窗:莫生,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承受就可以一肩扛,你和喜凉始终是兄妹。
              他词穷,只会坚持的说那一句:我姓夏,她生林。
              林大海一直站在窗口,听到他的话,却不回头:莫生,你母亲和我盼望的是你和喜凉完好的长大。你退学的这些日子,你母亲拖尽关系,只想你可以出人头地出国留学。莫生,我们都知道,你是你母亲所有的希望,我和她不是相识于微时,纵使夫妻情深也比不上你的前途似锦。
              夏莫生一字一言听得极清,他看着那林大海那文质彬彬的背影,心豪无抵抗力的轰塌。果真是精英,每句话都步步为营,每个字都让他体无完肤,抵抗不得。
              林大海回过头,夏莫生看到那张从来都平静自若的一张脸上,却满是苦楚,林大海拍一下他肩:可是莫生你看你如今,不仅毁掉她心中所有的希望,连带她为你铺好的前程也悉数尽毁。你和喜凉都是我的软肋,我亦是从青春韶韶到暮年。可只怕情深不寿,强极则辱,你母亲今日所言是伤心到极处,怕只怕她素来言行坚实。
              夏莫生一身冷汗,只能呆呆的望过去,林大海的眼睛亦只是呆呆的望住他,等着他妥协他思绪乱成一团,许平秀的眼神,那吐的极认真的一句:我就去跳楼。他狠狠咬了下自己的手臂,咬的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也依旧没忍住落了泪。
              他脑子一片空白,只任着自己的手拉开客厅的门就一直沿着大路跑,袖衫湿透终于停下来蹲在街角,有些头晕。路上行人极少,他默然的蹲在那里。很久很久都不曾移动。耳际只闻的林大海的那一句,怕只怕她素来言行坚实,言行坚实。想着许平秀一直讨着林喜凉的欢心,一直逼他叫着林大海爸爸,这样都是为他,也只能是为他。可是喜凉,那个始终清清冷冷又极温暖的林喜凉,他只要想一想心就锥心的疼。
        


        8楼2010-08-20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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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到机场的时候,夏莫生的那趟航班已经起飞。手机传来滴滴的短信声音,她打开,寄件人冰冷醒目的闪耀着夏莫生:喜凉,有些旋律从没被歌唱过,世界依旧有了声响,可是爱情怎么不能这样?
                     她握紧电话,转身,不知谁的车里在唱:“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这城市华灯初上多两个人悲剧散场,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
                     终于忍不住抬头,银色的飞机从头顶飞过,只余下长长的尾线。她泪流满面,夏莫生,就这样我还来不及难过你就悄然转身。江湖从此无浩漫,只是我,心若盐煎。
            
          八。我说,我要我们在一起。
                   伦敦的天气从来都不好,太阳躲的远远的,天天都是雾蒙蒙。
                   夏莫生一个人安静的在这异国他乡吃饭睡觉。长沙的一切如此遥远,可也只有他知道,他从来都忘不掉长沙。偶尔在校园里看到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孩,嘴里冲口而出的两个中文吐字从来都是喜凉,他忘不掉的长沙始终都只因着喜凉。
                     他是留学生群里的怪物,都说他情深似海,在这寂寞跟繁烟一样长的异国他乡,男男女女谁不曾相依取暖,可他声声念念的女子从来都只有那一个。
                     这一日,夏莫生做试验的时候,不知哪个先开了他的玩笑,照旧取笑他情圣形象,然后说学校来了新的留学生,中国娃娃,末了还暖昧的告诉夏莫生:那个中国娃娃叫喜凉。
                     他手中的试管应声而落,碎渣也不收拾就冲出门口,门内的一群学生从来都只看到他勤奋的模样,哪见过他如此心慌,听到那一个名字试验也不做,大家相继微笑,那一个夏莫生原来真是情深似海。
                     夏莫生站在走道出口突然呆住,暗笑自己的心慌,只因旁人的一句玩笑话,就莫名出来找寻。伦敦隔长沙,抵的过半个天涯,而他们中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半个天涯,加上许平秀的生死相逼,那就是整个天涯海角。喜凉又怎会放的下当初他们妥协的那个理由。
                他黯然转身,却听见那一声清凉的轻唤:夏莫生。他握紧拳头,以为自己听到梦呓。可那一声夏莫生那么熟悉,牵动了每根骨头每条神经。他回过头,只看到前面的梧桐下那一个女子,没忍住手似帕金森一样的发颤。
                     林喜凉站在逆光的走道尽头,依旧倔强且清冷的笑:我找来了,夏莫生。
                   夏莫生作声不得,只一步千里般的奔过去,搂着她不着半丝缝隙,生怕是做梦。许久许久才低低唤了那一声乱熟于心的名字:喜凉。
                   林喜凉轻轻应了,笑淌了一脸:夏莫生,我们要在一起。
                   夏莫生愕然惊醒,耳边许平秀那一句:如果你们要在一起,我就去跳楼轰然炸响。抱她的那双手加重了力道:可是喜凉,我妈妈.......后面的半句他始终问不出口,怕听到的是撕心裂肺般的痛。
                     林喜凉用自已的手找到他的手臂抓住,她一个字一个字告诉夏莫生,许平秀在他走后的那一晚问她:喜凉,你这般折滕,不就要让我难过么?你从不曾原谅过我,你要的只是我和莫生在你这个家全身而退吧,你从不曾当我是妈,可是我和莫生待你从来都是求全,卑微且讨好。只是你和莫生还那么小,怎么可以在伤害中彼此轮回。
          


          10楼2010-08-2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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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过去,轻轻的拥住许平秀,许平秀的身上裹着浓浓的烟火味,喜凉忆起这个女子从前是那般秀丽,而如今她抱着的这身躯沾染了重重的俗世的气息。原来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如此残忍的与她为敌,她忍了好久没让自己的落泪,很久才开口:我只是要我们在一起。
                  许平秀低下头,看着怀中抱着她的这个从小就清冷,桀骜,漠然又寒凉的女孩。原本垂着的双手爬上林喜凉的额际:喜凉,我只有莫生。
                  林喜凉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来,纤细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它们的跳跃,她急急的冲口而出:不,你还有喜凉。
                  窗外不知谁家的小孩在楼道上唱歌:杏花开杨柳绿,谁家的太爷不像话,扰了那青梅竹马。
                  童稚的声音搅的许平秀的心一缕一缕的扯着疼,那年初来长沙的喜凉在她脑子里蹦了出来,她那时心里不是没有喜欢她的,甚至曾轻轻的吻她,要她和莫生一起好好长大。只是她长大成人的那些岁月待她太过凉薄,原来她一直耿耿如怀的不是莫生和喜凉的兄妹关系,她一直在意的都是林喜凉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许平秀轻轻叹一口气,放开林喜凉的拥抱,那样望着她,这个女孩的眼睛红的像初夏的樱桃。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就是口砂锅,放进来石头就互相伤害,放进来青菜就能变成道小菜。而今在她面前的喜凉,已经再也不似块石头一样坚硬了。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伤害。
                  许平秀想起莫生走的前一晚,她其实一直站在书房外面,里面的人哭的泪沾衣襟,她在外面同是肝肠寸断。其实那时她已经有些妥协,只是到底是心里曾经的那份介意作祟,直到昨晚林大海看着一个人趴在阳台上吃饭的喜凉,似是无意吟的那一句:从此,蓬山万重,萧郎路人,再会是何年?让她如五雷轰顶,这才明白她不妥协伤害就一直轮回。
                  她看了一眼喜凉,喜凉也同样通红的眼眸望着她的,她心一酸眼角就涩了起来:伦敦的雾那么重,喜凉你和莫生从小就在一起好好长大,你们在一起吧,谁忍心扰了你们青梅竹马。
                  林喜凉一字字说完,未见夏莫生说话,放开拥抱,夏莫生的眼睛已然通红,他看着喜凉,手摸着她那张凉凉的脸:喜凉。
                  她嗯一声。两个人的手重又握住,像握着冬日里的暖炉,平实又温暖。
            


            11楼2010-08-2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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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是啊~


              13楼2010-08-2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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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清忧写的为数不多的大团圆结局~~


                15楼2010-08-26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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