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这个小说名和另外一个之间抉择，另外一个是，瓦砾明珠一例抛。
这个标题出自南宋女词人严蕊的一首诗
《卜算子·不是爱风尘》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在绿芜沉湖的时候，若曦曾经为了安慰十三，口述过一封假称是绿芜写的信（这个情节很多人熟悉我就不赘述了
上面最后一句话说的就是，若得山花开满头，莫问奴归处。
意思是她想归隐山野，与山花作伴。若曦想劝十三绿芜向往自由，让他不要再挂念。
严蕊和绿芜有相似的遭遇。整篇词在说，她不爱沦落风尘，但是命运不由她。生死命运都不是她自己可以做主的，东君主是主花的神。她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指风尘的境地），怎么可以留下来呢？如果可以和山花作伴，那就是她的归处。
我以前消极，以为她指的归处是鲜花冢。实际上她在说一种对自由的向往。
我想写的古言也是这样，女主命运坎坷，向往自由。
“瓦砾明珠一例抛”出自红楼梦里面黛玉的一组诗，在说西晋歌姬绿珠。她嫁与校尉石崇作妾。石崇不曾珍惜过她，连她和明珠一起，为了与人斗富，像抛瓦砾一般抛去。最后却在石尉患难之时，与他坠楼同归，以死相报，重情重义。我又理解成她的身世凄惨，世道并不曾分辨瓦砾和明珠，把它们一把抛去，碎在地上。
另外，我写的不是同人文，但是本人一直是步步粉，风格也相似。想在这里发-m-
（我好像也不能和桐大比，要不然我说。写的都是悲剧...= =...

写小说是一种一个人的狂欢。现在希望可以有更多人和我一起！

发之前再扯几句。
本人上中学的时候看步步电视剧，入了小说的坑。当时开始追桐大匪大，读了桐大所有的小说（后来可能发了新的，我没有继续追....
再后来相关风格有追张爱玲，红楼梦。还有作家林奕含，她在她的书里说也是张粉。
桐大写的步步，先喜后悲，悲剧的影子掺杂在前期。张爱玲则是把悲剧掺杂在很细腻的描写里面。有一个演过半生缘的演员曾经说，张爱玲在她的作品里，写的所有女性都是悲剧的，因为这是她自己的写照。
我当然不能写出那种层次。从头悲到尾。

现在开始。

1. 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时值晚春。
我打开刚捡起的纸团，“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我脸上一阵羞赧。明显是个男人，怎么说这样的话？跟字迹不合。字迹潇洒，饱满有韵调，有贯穿日月之气。
合上叠好，仔细收起。我正抱着贤妃娘娘豢养的猫，坐在秋千上。她叫团绒，白色的一团，只有鼻尖和嘴上是花色。
自从上次练字，纸飘了出去，便能从庭院里的墙角看到写了字的纸团。是从一整张纸上撕下来的一角，澄心堂纸，一般人不曾有。我便写了花笺扔回去。就这样你来我往，倒也有趣。
目光怔在一旁的海棠树。昨夜雨疏风骤。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海棠花本是桃红色，下了一整夜的雨，雨水打湿了花瓣，颜色又深了几分。残红和树叶一同落在地上，和杏花的白瓣混在一起。花枝上也不如昨日盛放的景象。有开败之感。随一阵阵微风摇曳。满面琳琅泪如注。
“开至荼靡花事了。” 叹叹。思绪游移。伤春之情，古今同慨。
只见绿筠正赶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我寻姐姐不到，没想到竟在这里发呆。娘娘要见你。”
院子在蒹葭宫的另一头，需步行穿过一段长廊，的确人烟稀少。
“我这便去。” 站起来，整了整衣裙。忙把袖子里藏的花笺从蒹葭宫宫墙丢出去。团绒也只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同人亲近。此时她跳到地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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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莫去年的此时入宫。开元三十四年，时值十五岁。
彼日，身上是浅青色织花缎子，梳了简单的单刀髻，只别了一支点翠流苏发簪。
新入宫的宫女都要由教引司的掌事姑姑验看，核对家世、相貌、仪容，方可分派到各宫。
我被扬州府衙临时抓来充数，本没有名字。
时值春末夏初，一阵微风划过，刚下过雨，空气里的雾还没有沉下去。便想起了这样的名字，雨后青蓝。
我福了福。“奴婢青岚，参见姑姑。”
想起前尘，太阳照着山岗又留了一片影，和着山里的雾气一起。白云盘里一青螺。
掌事的安姑姑在一本簿子上添了几笔，道：“家世清白，容貌端正，礼仪规范，机敏伶俐。正合伺候西四宫的主子娘娘。贤妃娘娘的蒹葭宫里有个绿筠，你的名字刚好相称，便去那里服侍吧。”
我取了腰牌，拜谢了安姑姑，向蒹葭宫走去。
听说江南多美人，扬州每年需向朝廷进献容貌姣好的女子。只是多年征战，人丁稀薄，哪还有那样多的官宦家的女儿。便赐了一笔银子，同很多民间女子一样，被知府收作义女，充入贡女名单。
齐国礼仪要求宫人后妃行礼时头上的珠翠不得左右摇晃。这极难做到，符合礼数、口齿伶俐的宫女便被赐给嫔妃娘娘们，学不会或者相貌稍有些丑陋便只能做些洒扫粗活。知府避免多生事端，担上他的项上人头，况且若是献上的宫女有朝一日封妃封嫔也总能记在他的功劳簿上。在府邸时贡女们便需习得宫廷礼仪。我学东西虽然快，但总是怠惰。只是这礼仪随着前尘往事刻在我的脑海里。很多前尘之事我已经忘却，但身体上的记忆自然忘不了。
我倒是觉得，分配到浣衣局等过了年纪放出宫去自由婚配倒也挺好，虽说过了适婚年龄，好在乐得自在。不过这种心思只能按下不表，因为大多像我这样孤苦无依的女子身世如柳絮浮萍，不由自己做主。漂泊亦如人命薄。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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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宫，由名字便可知，贤妃娘娘极得圣上宠爱。只是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鸳鸯琉璃瓦、金丝木梁、翡翠玛瑙花纹尚且镶嵌在宫墙上，时时有宫人打扫，很多却已经抹平了棱角。妃位月例丰厚，足够各内监宫人吃穿用度。兼之娘娘一向不喜争抢，不与各宫往来，只参加各大宫宴。皇后娘娘多年抱病，免了各宫请安。蒹葭宫众人便也养成了大门不出的习惯。
贤妃不得宠，性子沉静，待下人极好。宫内的差事也便不甚多。除了贴身服侍的和几个洒扫宫人外，其余都被遣散放出宫回了乡，无籍可考的赏了许多银两够做几桩小买卖。不愿出宫的也在宫中做了女官。
贴身服侍的便只有我绿筠、赵珏还有总管公公。
绿筠早我两三年入宫，年纪却比我小数月，我二人以姐妹相称。
“姐姐，我听赵珏说。贤妃娘娘定是有隐情。” 赵珏是另一个小太监，同绿筠交好。
“怎么说？” 我和绿筠走过长廊，在前往贤妃所在书房的路上。
长廊旁的草木无人打理，娘娘偏爱青碧色，便植了常绿的植被，恁其去留。绿植茂盛。春意渐消，绿意盎然，别有一番意境。
“圣上同娘娘年少情深，以前待娘娘那样好，怎么到如今俸禄赏赐和从前一样，却从不召见娘娘，也不踏足蒹葭宫，就同冷宫一般？” 她复又向我耳语到，“相传是因为已故的宸妃。娘娘生了醋意，同圣上起争执。圣上欲封禁蒹葭宫，只是碍于颜面，未曾下旨。”
我忙低语。“你别叫人听见。这种话也敢说，到时候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
“我只是替娘娘不值。”
草丛里好似有声音。
我忙四顾，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说不受宠，难保隔墙有耳。
见无人烟，方放下心来，大概是团绒。无奈摇摇头。二人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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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人。先发到这里。。。
好像没有人

2. 桃红柳绿待如何？
走进书房。泼的一阵墨香。
我内着浅碧色广袖上衣，领口是五瓣梅花图样，梅叶绣成云纹。外着深藕荷色齐胸衫裙、墨绿色抹胸，抹胸上绣有白色带叶杏花，以深粉色纱勾边，并系上同种纱制腰带外搭同种披帛。只低低梳了个盘桓髻，别有镶了翠的银簪另一侧并一对银钗朵。
等走近，行叩礼，“奴婢青岚叩见贤妃娘娘。” ，簪子上面的垂珠触碰到地面上的玉砖，叮铃作响。才叩见过。贤妃刚写了一帖字，兴致极高，我行礼时她方才注意到我，忙叫我过去。
我抬起头来，才见她穿桃红色丝绸襦裙，外着湖蓝色对襟衫。上皆绣有牡丹花式，又以金线勾勒。本是愁来髻，却在头顶梳出堆出高髻。金饰满头，金制的耳环、项圈皆由各色宝石点缀。雍容华贵。以蓝色为主，优雅高贵。
“青岚。你替本宫看看，这幅字写得如何？”
我往砚台里填了一勺水，一边替她研墨，一边看那幅字。
只见。
>>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字迹飘逸，实属上乘。
我见词意有些悲凉，不免别过不说。怕败了她的兴致，引她伤心。
“娘娘难得如此雅兴。黄学士的字讲究洒脱飘逸、遒劲有力。这幅字临得极像却没有男子的刚劲，洒脱中又不失独特的翩翩之气。又配上曹子沾的词，清淡典雅，两者兼有之。奴婢恭喜娘娘。”
贤妃极爱国子监黄献之的字，几度张罗来。诗词则是诗人曹霑的虚花悟。
（另外。这是曹雪芹的词，他字雪芹名曹霑，我后面用典的时候可能也会改个名字为了写到小说里。没买版权希望他们不要从棺材里跳出来给我寄律师函2333）
贤妃极擅字画，与当今陛下因一幅画结识，意趣相投，一见如故，曾经伉俪情深，宠冠六宫。
只是自从失宠，这字画便也搁置下了。
直到我入宫。她见我比旁的宫女伶俐，又会些诗词歌赋。想起拾起这旧日所爱，教我诗文习字。自是多疼爱我一些。
我见她今日高兴，“上次奴婢做的梅花糕娘娘吃着还不错，不如去小厨房取了来。古人的文人雅兴流觞曲水奴婢自知难比先贤，难免有东施效颦之嫌。倒不如叫了绿筠赵珏他们，以茶代酒行酒令，娘娘以为如何？”
贤妃放下纸笔，看向我，“你惯会翻着花样哄本宫开心。今天就依了你。”
桌上遂多了两壶茶，几个杯盏。几盘糕点小菜。
“不如就随了旧俗。一句古文，一句诗词。一个词牌名，共凑成一段话，其余的自由创作。作不出的人，罚茶一杯。”
贤妃自告奋勇。“那便本宫先来，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只今唯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众人叫绝。从感叹时光飞逝人生须臾到和古今文人同享月光。都是借月光写时间的概念，后者更胜一筹。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我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奴婢先干为敬。帝子降兮北渚，目渺渺兮愁予；似是水中临江仙。碾冰为土玉为盆。月窟仙人缝缟袂。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编的不好差不多这个意思……）
又是一片呼好声。将花比作水中仙子，穿着月中仙人所织的纱裙，以香草做屋，冰、玉为盆，高贵纯洁清新脱俗。
轮到赵珏，“奴才不会作诗，只得罚茶一杯。还不会品茶，还望姐姐不要嫌弃奴才，这山野村夫糟蹋了瑶池仙露。” 说罢自罚一杯。
他话说得俏皮，众人大笑。
绿筠眼馋，便先喝了一口茶，“姐姐，这茶的确不俗，可有来头？”
“就是平常娘娘赏的的雨前龙井。这水倒是是去年积下梅花上的雪水，藏在树下，来年开春再取出来。烹至七分热，不会失掉茶香，也不会太浓郁盖掉梅香。”
古人皆以为无根之水没有接触过大地上的浊气，最是干净。有巧思的宫人多用荷露枫霜等泡茶，只是每年初雪的雪水带一股梅花的清香。
贤妃也斟了一杯，道：“确是有巧思，你们都有赏。”
三人忙跪下谢恩。
赵珏打个千，又道，“奴才这赏也领了，仙露也吃过了，这下里巴人便不打扰各位雅兴。”
众人又笑，贤妃示意他跪安。
到了绿筠，“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云想衣裳花想容。忆秦娥，不堪年年柳断，灞陵伤别。”
贤妃登时色变，声音颤抖。“这是谁教给你的。”
绿筠吓得扑得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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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岚写衣服的时候想的是邬靖靖的这身衣服。
本来也是想起来有这么一身衣服才写的小说....
今天先到这里吧。

7. 云想霓裳花想容
回到蒹葭宫。只听绿筠的哭声，“奴婢真的不知姐姐去了哪里。” 见绿筠跪在地上求饶。
我暗叫不好，忙跪下。“娘娘，这都是奴婢的主意，要罚便罚奴婢。”
贤妃弄了弄指甲。她的手生得极美，手如柔夷，肤如凝脂。
“你下去吧。” 绿筠连连唱诺，慌慌张张退下了。
我随贤妃进了清凉殿。贤妃不说话，只是静静坐着摆弄团扇，把我晾在那。我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只是跪在地上不语。
半个时辰过去，她终于开口，“本宫想要的答案你有了吗？”
“回娘娘，还...还没有。”
我本以为她会罚我，结果她的杏目一转，看向我，“本宫倒是有一计。把你拨去做东宫侍女，借机接近皇上。”
我膝行到贤妃脚下，连连叩首，“求娘娘放过太子殿下，奴婢怎可利用他？这都是奴婢的错。”
跪得久了，腿上生疼，新伤加旧伤。
她本来是想借机羞辱我，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本宫只是诈你，你便如此紧张。你竟这样在意他？”
“奴婢和殿下是清白的。”我哭得梨花带雨。
“本宫信你。”我方才放下心来。
半晌，她才又开口，“你同平常不一样了。”闭眼叹了口气，“这种事以后别再做了。齐宫内人多口杂，本宫信你旁人未必信你。下去吧。”
我刚欲叩头告退，心生一计，“娘娘，奴婢有一计。”
“怎样一计？”
“霓裳羽衣舞。”顿了顿，“奴婢还有个请求。事成之后，求娘娘给绿筠觅得一个好的夫家，她的性子不适合在宫里伺候。”
“好，本宫答应你。”
叩首，告退。
她望着她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殿里。
真是不一样了，霓裳羽衣舞？爱情让她学会如何献媚，可是将来的枕边人却不是心上人。
也不知道对她来讲是福还是祸。
我一瘸一拐回到殿里，绿筠忙跑过来扶我，抽抽搭搭，眼里噙着泪，“姐姐，你怎么才回来。”
我去拂她的泪水，“别哭了，原是我不好，不该连累你。”
我讲聊斋里面的故事哄她听。
……
“那后来呢？”“后来十四娘为冯生解了困，想起之前为他的冤苦奔走，求告无门，厌弃世道尘俗，欲别冯生。不几日，渐以衰老，便溘逝了。冯生悲恸欲绝。数年后，竟在太华山见她成了仙人。”
她没有动静。居然睡着了。

遂去太医院寻白术。我两人之间的来往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除非赵珏疑惑，我从几时开始能叫得动这样离经叛道的人？
“奴婢的腿有些疼，不知能不能好？”
他切了脉，见没有性命之忧。“不知姑娘伤处可有破损？”
“并未，只是有些淤青。”
“无碍。许是伤到了筋骨。敷上几帖药，多修养几天便好了。”
他见我似是话里有话。
带我去一间僻静无人的屋子。
“不知大人为何要替奴婢传递书信？私相授受可是大罪。”
“姑娘怎么不问太子为何要写这笺子？”
我脸上羞赧，想起那日，还不都是拜他所赐，“你明知故问。”这立竿见影又，“后患无穷”的药粉，除了他也没人能做得出来，真是狂放不羁得明目张胆。
他见我羞涩踌躇，一直疑惑我才初见太子，如何便有了肌肤之亲？
现在想是有了答案。原来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坐怀不乱，太子果然是真君子。
“敢私传书信，因为蒹葭宫甚少有人来往。”他顿了顿，“另则在下看得出来，姑娘不是那样循规蹈矩的人，也不会检举。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他远在太医院，如何会知道蒹葭宫冷清？
原来经常偷听我和绿筠说话的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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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觉得 这写小说 最难的地方就在于 它发都不怎么好发出去.....

听说连着发被默认水贴的几率比较大。不如我们先聊点别的。
都写到一半了可以总结一下人物关系...
女主青岚，和男主太子姜桓相恋。（我一般直接叫太子不叫名字....
青岚和一同在蒹葭宫的绿筠相好。太医院的白术和姜桓关系密切。
太子少年侠气，白术放荡不羁。我说白术名字起得随意是因为这是一种药名....当时突然间想到白展堂就想让他性白，然后就有了这样一个名字。白展堂姓周，所以太医院院判也姓周。脑回路的确有点大...
至于青岚和太子是怎么相恋的。他们一直互通书信外加对诗。是灵魂伴侣，柏拉图式爱情。
早就如我所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青岚得罪贤妃，是贤妃急需将她献给皇上的诱因，也是太子急着要见她的诱因。
我在想这感情要怎么激发出来。武侠小说里写的全都是迫不得已用体温取暖。画风不同，我总不能这样写。
就用给她疗伤这样处理了。
而且两人有了肌肤之亲都没有发生关系。有一句话叫做坐怀不乱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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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羽衣舞？我在卫王宫只会卫人的舞蹈。先宸妃是舞伎出身，难得精髓，不过三五分像总是不难。
只是如何才能跳得像宸妃一样，见之忘俗？有谁亲眼见过宸妃？
我又去了东宫，这回是光天化日，光明正大。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行的是叩首礼。
“孤可算是知道，你这回伤是好了。又开始胡闹了。”
“你还说。奴婢被贤妃娘娘逮了个正着。”
他听了，忙扶我坐下。殿中人多口杂，又觉得举止太过亲昵。关心则乱。
他随即摆下脸来，“青岚姑娘光临孤的东宫，可是有要事？”
我便诉说来意。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违背自己的心意。人总以为能改变万物，改变别人，改变命运。他改变了青岚，可拗不过命运。她找到了自己的本心，这本心却终将会被利用，用来取悦圣上。
原来太子三岁那年便被送给宸妃抚养，和宸妃相熟，和贤妃倒是疏远了。那年他还年幼，总觉得桃夭宫娘娘极好，她从来不苛待下人，待他也是极好，甚至宫中的姐妹们和当今圣上。她便像仙子一般，尤其是跳起霓裳羽衣舞，衣袂蹁跹，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宸妃去世多年，他才开始理解他的母妃。她未必争不过宸妃，想为他谋求一个前程罢了。蒹葭宫不得宠，若是不得圣上注意，太子也不会似今天这般仪表堂堂，甚至可能没有东宫之位。看可他已经寒了她的心，悔之晚矣，破镜哪能重圆。
“孤倒是觉得，模仿舞步总是难得精髓，有撒盐空中差可拟的感觉。不如跳出自己的精魂。孤知道你能做到。”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在滴血。
终于，他屏退了众人。一把抱住我，头上的花钿银篦敲打在一起，清脆作响，“青儿，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孤有多想你。”
我眼睛湿了，擦了擦泪，还是把他推开。
“天色已晚。奴婢再不回去会被人说闲话。奴婢告退。”
只见一个青色的背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