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原版的时候我其实就有这种感觉了，因为无论LNC和真N结局主角怎么创世，最终的结果都是要面对路总，按照他的要求击败成为“现象”的他，将整个世界从曼荼罗法则中解放出来。
而5V的复仇女神篇的剧情把这个主题阐述的更清晰了。
从马尔杜克杀死提亚马特登上王座成为初代王开始，一代代旧王被推翻，新王登基。曼荼罗的法则似乎就是个管理各个平行世界各自迭代的更新系统，哪怕马尔杜克扭曲了王座的规则，只允许有角之神登基，但这规则本身不妨碍世界更替改朝换代，曼荼罗这个更新系统就默许了这个“插件”。
直到大光头出现之前，这个更新系统都运转正常，但是大光头登基以后，不希望自己被将来的新王推翻，他把其他众神的智慧收缴，剥夺一切竞争者登上王座的机会。等于是把更新系统堵死了。
看起来大光头是建立了秩序，但是本质上他其实违背了曼荼罗法则。
所以撒旦这个曼荼罗法则的狗就跑出来，化身为蛇，引诱伊甸园的人类吃了智慧树上的果子，让众神的智慧跟着人类的灵魂落入轮回之中。修复大光头搞出来的BUG。
所以看撒旦虽然是反对大光头的，但在游戏里，他是LIGHT-LAW，L的不能再L了。
而路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C线扛把子，这里并不是因为他反大光头统治，而是因为他在干掉大光头以后，意识到了曼荼罗法则的存在。意识到了自己“把大光头干掉”，这件事本身，也是曼荼罗法则运行中的一环。
在意识到这一切以后，路总的目标就不再是拘泥于“创造怎么样的世界”本身了，变成了“不再被大宇宙的意志要求创世”。
所以主角无论是想延续大光头那样的秩序世界，还是建立八百万神明的世界，不管走哪个结局，路总都不会在乎主角具体想创造什么样的世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把“现象”干爆，让这个世界脱离曼荼罗法则的控制，实现他认为的“真正的自由”。
所以最后看来，无论主角抱着怎样的倾向去创世，从结果来看都是对曼荼罗法则这个“最高秩序”的破坏，从更高层面上来看都是C。只能说路总赢得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