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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O(∩_∩)O~喜欢康熙与苏麻拉姑爱情的进啊,这是一部经典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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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她快走几步凑到近前,揣度着太皇太后是要交代正事了。
  “待会儿到了地方你不必拘谨,只到他家后园同女孩子们嬉戏就是。”
  “那您跟前不就没人伺候了?”
  “你倒操心,”大玉儿呵呵一笑,“他索尼家大业大,还能怠慢了主子?”
  “是。”苏麻喇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自己果然操心太多。转过念头想着太皇太后的特意交代,心知自然不只是字面的意思。太皇太后固然不会为了让自己找几个同龄的玩伴才特别带自己出来,“嬉戏”也就没那么简单,看来定要让自己替了额吉就是这个原由。只是,到底要做什么?



73楼2010-10-2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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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您不让透露身份,这当朝首辅的深宅大院,门槛儿可高着呢!”苏麻喇姑无奈地回禀。出巡那段日子她多少也见识了些小官小吏,品级不高排场却不小,依此类推,权倾朝野的首辅更是不得了了。
      “你这丫头倒是没耐性,”大玉儿一笑,她倒要掂量掂量如今索尼要摆多大的谱,“你告诉他,说我是他家老爷的一位关外故人。”
      苏麻喇姑照实转了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太皇太后,这些门房个个都不是好惹的。您的话他家主子听了说不定在意,可架不住这些下人根本不给往里传呢。”
      她稍稍猜到太皇太后的用意,但是眼前这班门房却实在是刁奴的架势。虽说奴才仗势欺人的确有主子的不是,不过要是太皇太后依着他们来裁量索尼大人怕也做不得准。
      “你这人精!就怕委屈了自己!”大玉儿宠溺地啐道,想想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去照实通报吧。”
      不多时,气派的红漆大门洞开,精神矍铄的索尼带着一众子孙家眷叩地迎驾。大玉儿由苏麻喇姑搀着下了轿,索尼诚惶诚恐地带路来到了正厅。
      “咱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好,我特地来看看。”落了座,大玉儿看着气色红润的索尼淡淡开口。
      “奴才惶恐!”索尼虽在下首坐了却并不踏实,“谢太皇太后记挂着老奴。人老了,灾病就多些,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竟就起不来了。”
      “是啊。这人哪,不能不服老。”大玉儿笑着轻叹,“我这身体也是大不如前。听说你那许多孙子孙女儿端汤送药的都孝顺得很,这就真是你的福气了。”
      苏麻喇姑还没想明白太皇太后的交代,这会儿听她老人家的话倒是往这边引,不禁好奇首辅大人会如何接话。
      “这几个孩子确是孝顺,老奴病里倒是靠了他们。只是都没经过大场面,不敢让他们出来。”索尼咳了两声,觉得太皇太后把话往这里说好像是要见见自家孙儿,但又有些拿不准。


    74楼2010-10-2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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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这话直觉奇怪,回头见他合着双眼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看不出表情;转过身子困惑地继续清理桌案,案上的画作莫名吸引了她的目光。
        看着墨兰蹙眉沉思许久,灵光一闪间她忽然有所领悟,顿时心绪杂乱手下不稳——
        “当”的一声,笔架翻落,十几支上等狼毫倏地散落一地……
        
      


      88楼2010-10-22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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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开!闪开!闪开!”
          楼下突来的呼喝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两人好奇地从临街的窗口往下看去。只见一队官兵在大街上横冲直闯,个个佩刀出鞘满脸凶相,正在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搜查。
          “官爷!官爷!这……这……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斜对面酒楼的掌柜心惊胆战地看着站在当街的一个魁梧军官,眼见着不少客人趁乱跑出来却不会账只能干着急。
          “怎么说的?有人密报这条街的店铺私藏逃人。”军官的蛮横在二楼听起来也是一清二楚。
          “逃、逃、逃人?”掌柜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两腿发软,平时伶俐地口舌也开始发颤,“不、不、不会,我们这、这、这小店儿哪有这个胆子?”
          “哼!”军官一手叉腰一手捋了捋络腮胡子,“有没有这胆子,搜了就知道。”
          街上的掌柜们听到这个说法纷纷围了上去,害怕又不敢多说话,生怕一句话不对被安上个藏匿逃人的罪名。军官傲慢地站在当街四周环视,显然对这种情形很是享受。官兵们从街头一路往下搜索,竟真的从几家店铺绑了人出来,一时间“大人冤枉啊!”的叫声凄厉响起,被绑的人与脱不了干系的掌柜等人纷纷诉冤告饶。
          玄烨见了这等情形不禁拧眉:
          “圈地、逃人,他们倒贯彻得好。京师尚且如此,南方怎么太平?”
          恰在此时军官回过脸来正好看到他们的窗口,发现居然有人不怕获罪竟敢皱着眉头看向自己,一下心头火起:
          “来人!给我上去搜!”
        


        96楼2010-10-22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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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隔开了来势凶猛的刀,同时她感觉身子一轻,瞬间已落在玄烨怀里。
            “多谢!”玄烨朝那柄长剑的主人微一抱拳。
            “好说!”那蒙面人声音清亮,露在外面的双眼炯炯有神,“先冲出去!”
            得了这人相助玄烨不再孤军奋战,形势立刻扭转许多,不多久他们即打出店门,解开门外拴着的两匹黄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出左安门,在城外绕了个圈子,他们才放开两匹马从齐化门重新进城。在城根随便寻了家小店坐下,他们默契地相视笑了出来。那蒙面人早已解下布巾,竟是个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
            “在下龙昂,这位是我的表姐瑞堇。适才多亏公子相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玄烨对这人感觉一见如故,又深深感激他危急之时救了苏麻喇姑,想与他好好攀谈又怕细问起来泄露身份,于是开门见山地直接交待出来。
            “公子……是汉人?”那人不答反问,玄烨不禁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这厢谢过。”苏麻喇姑适时起身深深一福。
            “姑娘不必如此,”那公子也急忙起身,“路见不平自当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大恩不言谢,瑞堇自当谨记在心。”苏麻喇姑感激地一笑,“只是不知恩公尊姓大名,何以不便直言?”
          


          99楼2010-10-22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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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娃娃……明日到我宫里来默一遍《女诫》。”
              “谢太皇太后开恩!”苏麻喇姑没想到太皇太后如此轻罚,立即叩头谢恩。
              大玉儿没有多说别的,遣了他们回乾清宫一个人站在窗前望月。
              “格格?”苏茉尔看她神色凝重心里不安,知道她只有脑子中事情繁多才会看着月亮清理思路。
              “汇集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微叹,眼睛仍然望着远方,似是不甚在意地轻道,“明天娃娃来的时候你细细问问茶楼里的经过,怕是不像玄烨说的那么简单。”
              苏茉尔一凛——她太了解格格要问什么了……
              
              
            


            103楼2010-10-2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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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若夹着书生意气的爽直不羁往往让他语出惊人,而玄烨不自觉地针砭时事也常常让容若深感敬佩。苏麻喇姑曾担心民间关于处置阿尔济的传言会让容若察觉两人身份,但是玄烨却不以为意,笑言容若这个“书呆子”在这事情上才没有那么玲珑的心思。虽然容若的确没有了解他们的真实背景,可他毕竟聪明绝顶,由二人的行事隐秘也能猜出来历不凡,因此他细心地从来没有带上亲近的表妹同行,于是每到玩兴正浓时他“可惜表妹不在”的口头禅便成了三人之间的笑谈。为了避免旁生枝节,苏麻喇姑谨慎地不敢开口邀约容若口中的“表妹”,即使早已体会出容若笑谈中流露的遗憾。
                大玉儿虽然为上次的事动了怒,却仍然开明地并不反对玄烨安全地出巡。这几个月他飞扬的神采与新增的学问让她明白皇孙真正乐在其中,但如今她却不得不顾全大局暂时将他禁足宫中——
                七月,太皇太后颁懿旨,聘辅臣索尼孙女、内大臣噶布喇之女赫舍里氏为皇后,行纳彩礼。
              


              107楼2010-10-22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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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了解皇祖母的苦心,知道鳌拜与遏必隆一直在为破坏这件事奔走,现在木已成舟他们必定怨气高涨,自己此时出宫不免危险,于是安安心心留在宫中并不多生事端;况且他与苏麻喇姑都忙得不再有时间。
                  他没有料到大婚仪式讲究繁多,为学习这些还要占去不少早课,几个习礼嬷嬷几乎天天围在他身边打转;好在倒真是知道了些他从未听闻的事情,也不至于完全枯燥。有时候听得乏味想要抱怨却见苏麻喇姑更加辛苦地在房里刺绣——坤宁宫洞房里的铺陈皇祖母指定要她完成,作为那天陪他出巡胡闹的惩罚,说是那次罚得太轻。且不说那些鸳鸯戏水、白头富贵、并蒂莲花、因和得偶、百子同室等等繁复的图样,单是里里外外需要绣的床褥、床单、被套、枕套等等就堆满了条案。这些日子她虽然得了皇祖母允准留在自己屋里不必出来伺候,可是他三更天读完被耽误的课程她的灯却总还亮着。他请求过皇祖母换个惩罚的方法,谁知皇祖母一句“她心细手巧绣出来的东西我放心”便没了下文,任凭他费尽口舌也再没二话。
                  宫里其他各处同样忙忙碌碌,大婚几乎成了所有人的节日,精心操办的程度无与伦比。至于皇城外,虽然没有内宫这样紧锣密鼓气氛浓厚,却也沾了些喜气相当热闹。
                  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九月,辛卯,这场牵扯深广的婚礼终于来临。
                  ☆ ☆ ☆
                


                108楼2010-10-22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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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了盖头,进了合卺酒,喜娘将礼服的下摆结出同心结,按规矩说完一整段吉祥祝福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洞房里其他的蜡烛已然熄灭,只余硕大的镂金龙凤红烛点燃,将坤宁宫的东暖阁烘托出温馨而暧昧的气氛。
                    玄烨微转脸看向含羞带怯低头不语的皇后,昏黄的烛火将她英气勃勃的面庞映出几分柔美,他不禁想起前几日习礼嬷嬷所说的洞房之事,心下顿时颇不自在,尴尬地将眼光调向结在一起的衣服下摆。
                    “这结……倒不记得嬷嬷的交待了。”原本只为分散精力,看着看着竟当真想不起来这同心结该如何处置。
                    “外袍……除了……放在一边……即可。”芳儿声如蚊蝇地嗫嚅。
                    他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自己解着礼服的盘扣,眼光空洞地逡巡着屋子却不敢看向坐在身边的皇后。芳儿偷偷侧眼,见他的动作霎时心如擂鼓,按照出嫁前嬷嬷们的教导,颤巍巍地抬手去解外衣上复杂的扣子。
                    两个人心里都感到些许难堪,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芳儿除下自己的嫁衣,默默地循着规矩伸手帮玄烨脱去外袍,只是因为太过紧张,磕磕绊绊花费许多时候。她不安地起身将两件华服收拾整齐放在一旁,无法不去想嬷嬷们交待的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整颗心既害怕又好奇。
                    玄烨也并不比她坦然。为了放松心绪他起身在屋子里缓缓踱步,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羁绊让他无法泰然自若地面对这位明媒正娶的中宫皇后。
                    “你……”他犹豫地开口,想借着聊天来舒缓气氛,“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109楼2010-10-22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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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儿闻言头垂得更低,轻轻抬起双手去放开缚住帐子的金钩,半边锦帐悄然飘落。他见状也伸手拨开帘钩,大红幔帐上一幅手工精细情态逼真的鸳鸯戏水倏地在他眼前展开。他一怔,忽觉心底某个角落隐隐抽动。
                      芳儿并没发现他的异样,只低垂着眉眼根据嬷嬷们的嘱咐起身展开叠在床里的锦被,侧身躺了进去。玄烨虽没看她却能听出她的动作,心里怦怦跳着觉得整个身体有些发硬,似乎连发根也直竖起来。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不再让心跳得那么快,又坐了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转身。
                      芳儿面朝里微微侧躺着,除了红得火烧云似的脸颊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盖在喜被里。他愣愣地站在床边,目光锁在双人被正中秀丽的并蒂莲花,只觉自己将要窒息。
                      他蓦地掀开床帐走到床外:
                      “你先休息吧,朕到外面透透气。”
                      芳儿腾地坐起身,听见他大步走出暖阁的声音,心里惊疑不定……
                    


                    111楼2010-10-22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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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定睛细看,距这野猪不远立着刚刚还在嗥叫的那匹野狼,它身长不过三尺恐怕也不到两尺高,与旁边的巨物比起来显得相当瘦小;但它却俯身揉步前行,似乎在寻找攻击的时机。玄烨与福全对看一眼,都扬起坐山观斗的兴致。
                        那狼徘徊许久,始终与野猪保持着一定距离并不上前。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它双眼中的绿光也越来越亮。对山的景物因光线的暗淡渐渐模糊,但草丛忽然的摇动依旧明显。许许多多的绿光在对面出现,初升的月亮勾勒出群狼的身形,两人见了这情状虽知距离遥远心下也不禁骇然。
                        野猪的獠牙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出惨白,狼群的逼近让这巨物开始躁动不安——它周围的草丛抖动得厉害起来。一声狼嚎,几匹逼近的野狼扑了上去,野猪惨白的獠牙在月光中闪动几下,狼身倏然被抛起摔往远处。看不清倒地的狼是否又起身扑上,但狼群迅猛的攻击却能辨别。数不清的绿光闪动着恶意不断涌向野猪的所在,被高高抛起的狼身数目远不及地上双双的莹光。
                        “万岁爷!万岁爷!……”正看得紧张,两人身后突然传来高声的呼喊。奔驰的马蹄声渐近,火把照亮了一方天空。玄烨与福全立刻上马,借着火光看到曹寅煞白着脸以不要命地速度催着坐骑奔上山坡。
                        “子清,出了什么事?”玄烨微微皱眉,看出他身后的侍卫都是本该守在寝殿的。
                        “万岁爷!可找到您了!”曹寅猛地勒住马缰,胯下马儿收势不住地扬起前蹄,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眼看就要踏在他身上。
                        福全敏捷地抓住他坐骑的缰绳带到一旁,熟练地安抚着马匹。
                      


                      121楼2010-10-23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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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第三章


                        131楼2010-10-2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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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初肯把人给他,便是许了他。将来若当真有心,收一朵解语花在后宫本是美事。只是没想到啊,福临再不懂事还知道雨露均沾,可你瞧瞧这个……”她抖了抖手中的册子,“这心思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 ☆ ☆


                          137楼2010-10-23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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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没有看到皇祖母脸上的愉悦,一径沉思道,“这应该是最后之策;虽然做了准备,还是希望能够避免。”
                              大玉儿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眼里有着信任与自豪:
                              “玄烨,你是一个帝王了。”
                              他的心突地跳快了一拍,为着皇祖母这句肯定蓦然激动——皇祖母在他心中是个特别的存在,她睿智而英明、宽容而严厉,她代替了父母的位置对自己言传身教,她尽心竭力地为自己铺平帝王之路。皇祖母很少对自己疾言厉色却也不常称道赞许,更多时候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便让他有足够的信心。而这一次,皇祖母说自己是一个帝王了……
                              大玉儿看懂他神色的变化,觉得是时候了:
                              “所以,我也要要求你更多事情。”
                              他没有说话,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只等皇祖母的交代。
                              “你有为君的天资,这些年你从没让我失望。眼下这一桩,”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似乎看到福临那张痴情的脸突然在眼前徘徊,心里隐隐不安,“我相信,你不会有问题。”
                              玄烨仍然静静听着看着,皇祖母的神情难得有如此大幅的变化,而那表情又那么熟悉而陌生——皇祖母仿佛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他想,他知道皇祖母看着的是谁,也知道皇祖母要要求什么事情了。
                              “开枝散叶,雨露均沾,同样是帝王重要的责任。”她谨慎地注意着孙儿的表情,害怕从他脸上看到那种熟悉的神情。
                              他没有乖乖地点头称是,也没有不悦地拧眉摇头,而是脸色深沉地坐着,一言不发。
                              “还记得当年你自己说的,不该效法什么?”
                            


                            139楼2010-10-23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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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点头,突然间好像被点了一下,隐约明白当年皇祖母刻意的追问。
                                “如今你长大了,读了许多书,心思更机敏了,不该效法的,可想明白了?”她循循善诱,希望他能自己通透,以免留下解不开的疙瘩成为隐患。
                                他蹙起眉头,然而脸上还是高深莫测,让人说不清他在思考什么。
                                屋子里静了很久很久,玄烨继续沉默着,脸色不曾稍变,一双眼却忽明忽暗。许多事情在他脑海里混乱地闪回,尘封在记忆中的一个画面忽然跳了出来,让他的心倏然下沉——他蓦然忆起,那似乎正是八年前的这个时候。
                                大玉儿审视着他的眼光,知道他还在挣扎,但也发现他并不像福临,闪出那种决绝的义无反顾。
                                “你这样子倒真像已过二十岁的人了。”知道是时候了,她抛出最后的准备,要帮他下最后的决心。今天这一番话,不独独对某一个人而说,更是要为他杜绝后患——虽然目下这最后能撼动他的必然是具体的人物。她知道她这孙儿想做一个好皇帝,也看出江山社稷在他心中的分量——让她安心许多——所以她要帮他,帮他绝了这明君要不得的念想。
                              


                              140楼2010-10-23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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