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就那样攥了放放了攥，他告诉自己多少个为什么又问着自己该有多少个为什么，最后仍然没有答案。
他曾想这女人和柔弱沾不上一点边，从从来来风风火火女王一般，一直一直笑得比花还娇。
然后突然发现，原来这不过他的愿望。
不过是他希望看到她一直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哪怕踩着别人的小尾巴，只要她笑就好。
不过是不希望看到她伤心痛苦，不想看到她脸上沾满眼泪而已。
不过是不想自己的心一直一直扭着痛。
——因为，她更痛。
死的人是那个曾在阿拉巴斯坦救过他命的家伙。
或许当时罗洛亚索隆并不想，或许只是因为受了他家船长的命令，但他还是救了他。
欠他个人情。
但是当那人倒下之前冲着他说「照顾她」时，他却没有毫不犹豫的点头——即便，本该。
于理他该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于情他更情愿否认——并非是因为欠他才去照顾她。
然后偶尔斯摩卡会想，为什么是自己？
正好因为自己当时路过而别人不在？如若当时有其他人——好比是草帽或是船上那厨子，那句话又会是对哪个人说？
谁知道。
后来他等她支撑不住昏倒在地，才抬起了眼，第一次正视她。
苍白的脸，殷红的血，紧闭的眼，空洞的心，还有那双一直握着死去之人的手。明明纤细的不得了，看起来他两个手指头一捏就碎的样，却偏偏怎么也掰不开。
或许也正如她心里的坎他心里的结，一样的痛，一样的解不开。
最后斯摩卡扛着他抱着她一个人沿着泥泞不堪的小路走了一天，到达村庄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天是血一样的红。
然后他放下她，仔细地看着她，直到远处草帽的人赶来才默然转身离去。
葬礼他不知道有没有也并不打算参加，做不得数的约定他不想去管却一定会拼了命护她周全。
可他没什么能给她的。
她要的幸福他给不了，她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她要的梦想他同样给不了。
那并非他拼了性命就能给得了的东西，所以……索性、这样就好？
接下来的一年几度的擦肩而过，最后还不是错过。
他习惯了每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看着那艘船的消失，也习惯了视而不见的苦涩与无奈。只是每次醒来每次阖眼那张脸却愈发清晰，哭泣、痛苦、无奈，他见过的他没见过的都出现——唯独那一瞬间曾见过的灿烂笑颜。
斯摩卡于是会想——当一个人靠在甲板看着渐落夕阳的时候——想，若是能再见一次那笑容。
后来听说他们真的找到ONEPIECE，也觉得或许是意料之内的事。
只是从此却没了她的消息。
※ ※ ※
斯摩卡叼着烟，一副烦恼的样，状似做着心里建设。
想来也是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他站在这扇看了不下千遍的门前，却总觉得不对劲。
明明该警觉，却总觉得出现的会是让自己一辈子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傻笑的事情。
然后他推开门，就看见——
她。
忘了问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怎么进来，也忘了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进来，他看着她转过身，手里拿着煎锅，一股子香气顺着就进了他的鼻子。
“我说，还愣着干嘛？”她仿佛是早几百年前就住在这里一样的自然，看着他挑着眉一副你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的表情，然后转过身继续煎她的东西。
斯摩卡就那样愣了住。
嘴里的烟掉了地，心里疑问也好不解也好却终究都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暖流顶得跑到天边。
“他不是说过了么，”似是知道男人的迟疑，她背对着他，轻声道，“「照顾我」。”
他曾想这女人和柔弱沾不上一点边，从从来来风风火火女王一般，一直一直笑得比花还娇。
然后突然发现，原来这不过他的愿望。
不过是他希望看到她一直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哪怕踩着别人的小尾巴，只要她笑就好。
不过是不希望看到她伤心痛苦，不想看到她脸上沾满眼泪而已。
不过是不想自己的心一直一直扭着痛。
——因为，她更痛。
死的人是那个曾在阿拉巴斯坦救过他命的家伙。
或许当时罗洛亚索隆并不想，或许只是因为受了他家船长的命令，但他还是救了他。
欠他个人情。
但是当那人倒下之前冲着他说「照顾她」时，他却没有毫不犹豫的点头——即便，本该。
于理他该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于情他更情愿否认——并非是因为欠他才去照顾她。
然后偶尔斯摩卡会想，为什么是自己？
正好因为自己当时路过而别人不在？如若当时有其他人——好比是草帽或是船上那厨子，那句话又会是对哪个人说？
谁知道。
后来他等她支撑不住昏倒在地，才抬起了眼，第一次正视她。
苍白的脸，殷红的血，紧闭的眼，空洞的心，还有那双一直握着死去之人的手。明明纤细的不得了，看起来他两个手指头一捏就碎的样，却偏偏怎么也掰不开。
或许也正如她心里的坎他心里的结，一样的痛，一样的解不开。
最后斯摩卡扛着他抱着她一个人沿着泥泞不堪的小路走了一天，到达村庄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天是血一样的红。
然后他放下她，仔细地看着她，直到远处草帽的人赶来才默然转身离去。
葬礼他不知道有没有也并不打算参加，做不得数的约定他不想去管却一定会拼了命护她周全。
可他没什么能给她的。
她要的幸福他给不了，她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她要的梦想他同样给不了。
那并非他拼了性命就能给得了的东西，所以……索性、这样就好？
接下来的一年几度的擦肩而过，最后还不是错过。
他习惯了每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看着那艘船的消失，也习惯了视而不见的苦涩与无奈。只是每次醒来每次阖眼那张脸却愈发清晰，哭泣、痛苦、无奈，他见过的他没见过的都出现——唯独那一瞬间曾见过的灿烂笑颜。
斯摩卡于是会想——当一个人靠在甲板看着渐落夕阳的时候——想，若是能再见一次那笑容。
后来听说他们真的找到ONEPIECE，也觉得或许是意料之内的事。
只是从此却没了她的消息。
※ ※ ※
斯摩卡叼着烟，一副烦恼的样，状似做着心里建设。
想来也是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他站在这扇看了不下千遍的门前，却总觉得不对劲。
明明该警觉，却总觉得出现的会是让自己一辈子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傻笑的事情。
然后他推开门，就看见——
她。
忘了问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怎么进来，也忘了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进来，他看着她转过身，手里拿着煎锅，一股子香气顺着就进了他的鼻子。
“我说，还愣着干嘛？”她仿佛是早几百年前就住在这里一样的自然，看着他挑着眉一副你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的表情，然后转过身继续煎她的东西。
斯摩卡就那样愣了住。
嘴里的烟掉了地，心里疑问也好不解也好却终究都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暖流顶得跑到天边。
“他不是说过了么，”似是知道男人的迟疑，她背对着他，轻声道，“「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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