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那个恶狠的父亲自相矛盾的行为,德拉科站起来帮着赫敏走她自己的位置上,为她倒好茶,递上烤饼的盘子。“谢谢,德拉科!”她说,朝他幸福得微笑着。
纳西莎转向她的儿媳妇,“赫敏,吃过饭后,我想你和我应该去讨论一下今天晚上魔法部晚宴我们应该穿什么。这将是你生下斯科普斯第一个出席公共场合的夜晚,你一定非常期待。”
“是的,纳西莎。我一直期待着去见每一个人,而且想再次像个成年人一样。我爱斯科普斯至死,但是我开始觉得我越来越像一头日日哺育的奶牛,早上喂他,还得不停准备备用的牛奶!”赫敏笑到,德拉科和纳西莎也一起笑起来,但是卢修斯转了转眼睛,把孩子递给他的妻子,“我听够了!我需要在我安静的书房里解决我的头疼,你们几个早上好!”他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了。当他的父亲走出房门,德拉科摇了摇头,“我发觉父亲容易被一些比如哺育孩子这样自然的事情搅乱。”他坏笑起来,当纳西莎将爱抚得脸颊贴上斯库普斯他咯咯地笑着表示认同。“现在,德拉科,你知道你父亲是一个多么保护隐私过甚的人了。这些你和赫敏设下的关于宝贝窃听的咒语把他逼到悬崖边上了。他永远都不确定什么时候这些噪音能让他屈服——当斯科普斯越来越挑剔的时候,”纳西莎别有居心地笑起来,“这样很好。”
“明天他将会为有一个暂缓的,不同于往日被婴儿哭声毁掉的早晨而感到高兴,”赫敏说,“因为我们要去参加宴会,我的父母会在他们那儿照顾斯科普斯整晚,我们会把准备的牛奶一起带上。我们将会有一个不被打扰的晚上,如果我们想的话还能睡个懒觉。”她笑起来,“我虽然讨厌这么说,可是从自私的部分来说我期待这些比这个晚宴更甚!”她朝德拉科一笑,开始专心吃早餐。
第二天早上,卢修斯坐在餐桌前,幸福地叹了口气。他和纳西莎在晚宴上度过了一个得夜晚,饮酒,跳舞,与其他来宾聊天。他们睡得很好,而且现在他期待着和他自己的妻子吃一顿美好的早餐,享受着恩赐的宁静。他看了一眼那个海螺壳宝贝监听器,没听到一声响。啊,恩赐,无上的恩赐。
纳西莎很快走过来,坐下之前吻了吻他的前额。她对他微笑着,评论道,“多么宁静的早晨!”卢修斯笑起来,“这难道不是太美好了?”接着递给妻子今天社会评论的报纸。
正看到一半财经新闻,卢修斯忽然弹开报纸一角,朝海螺投去一瞥,“你听到什么了吗,亲爱的?”他带着惊慌问道。
“不,别这么傻,卢修斯,这里没什么能听,斯普科斯正安全地在格兰杰家里,离庄园远着呢。纳西莎拍了拍他的手,“看你的报纸吧。”卢修斯缓缓地举起报纸,目光再一次落回日报上。
过了一两秒,他啪地又一次合上报纸,“我告诉你,我真的听到了海螺壳里有什么声音!什么吱吱声或者是牢骚……或者什么!”他朝海螺靠近了点儿,听的很仔细。纳西莎带着困惑的神色同样倾过身去,顺应着她的丈夫。
忽然他们的眼睛惊讶得睁大了,他们震惊地看着对方。有些什么声音从海螺里传出,但是这个很显然不是斯科普斯的。她将目光从海螺挪向她丈夫的脸,并把视线锁在他身上。那有一声撞击,接着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目光,舒舒服服地调整好椅子的位置,把手肘叠放在身前,他们身中间放着海螺壳,别有用心地听着。很明显——这对前斯莱特林夫妇的格外多情的儿子与媳妇已经完全忘记了窃听咒这回事了。
“嗯——德拉科,这感觉好极了,别停下!”他们听见赫敏的呻吟盖过一阵啜食般的声音,卢修斯好奇地挑起眉毛。接着德拉科的声音说到:“哦,嗯——怪不得斯科普斯一直缠着你。”这是一声回应般的低笑。卢修斯阴笑起来,透过睫毛盯着纳西莎——她的脸正红着,微笑着回忆起德拉科对于此番魔法的声明——这对老夫妇将手放在桌子上然后继续听着。
他们听见德拉克说,“赫敏,你确定你想这么做吗?我可不想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