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廷预言吧 关注:152贴子:499
  • 6回复贴,共1

《第十种洞察力》第三章 克服恐惧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抖抖身子,摇摇头,我努力把头晕目眩的感觉驱除掉,变得清醒过来。我又返回到瀑布边,对面一块悬垂的岩石下面放着我原先放的背包,位置和原先丝毫不差。我环顾四周,没发现威尔的踪影。出什么事了?他到哪儿去了呢?
从威尔和我进入另一空间,按我的表计算,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在我回想这场经历时,我惊奇地发现我浑身充满了爱和安详。现在我周围万簌俱寂,一片肃静。
我疲惫地走到对面,拾起背包,恐惧油然从心中升起。害怕在空旷的岩石中暴露太久,我决定返回到南面的山峦之中,然后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我越过第一座小山往下坡走时,一位小个子、50岁左右的人正从我的左面往上走来。他长着一头红发,蓄着一小绺山羊胡,身穿旅行服。在我还没来得及藏起来时,他一眼看到了我,径直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眼前,谨慎地笑着对我说:“恐怕我是走错了路,你能不能告诉我回城的路?”
我告诉他朝南走到一眼山泉边,再往前就会发现一条溪流,然后沿着溪流往西就到了护林站。
他如释重负地对我说:“先前我在此处的东南碰到一个人,他告诉了我如何回去,但肯定我是拐错了方向。你是不是也朝城里走?”
仔细地观察他的面容,我似乎看出他脸上带着悲伤和愤怒。
“不,不是。”我说,“我在这儿是找一位朋友,她就在这里的什么地方。你原来碰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一位长着金发的妇女,一双明亮的眼睛,”他答道,“她讲话飞快,我没听清她的名字。你找的人是谁?”
“夏琳·比林斯。你还能记得你见过的那位妇女的一些情况吗?”
“她说了些有关国家森林公园的事,这使我想到她可能是一位山没在这里的研究人员,但我也不能确定。她警告我离开这座峡谷。她跟我说,她得去找她的汽车,然后就走了。看起来,似乎她认为这里出了什么差错,每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实际上她异常神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谈的是什么。”他的话音语气表明他习惯于直截了当的谈话。



1楼2011-12-26 09:02回复

    “很快,致使文明社会成为一体的所有微妙的设想和协议都会土崩瓦解。想一想,一旦内陆城市的失业率达到某一水平,将会有什么发生?犯罪已失去控制,警员们不再在不被人们注意的公共场所去冒生命危险恪尽职守。一个人干吗一周两次坐在审判席上听着律师的盘问,而律师对事实的真相却兴致索然甚至更糟,一个人痛苦地蜷缩在黑暗胡同中,鲜血直流,而却无人问津。最好还是另寻它法,尽可能安稳地度过你那20年。或甚至搞点儿副业,捞点外快,所以,情况就这样接踵而来,连绵不绝。什么才能阻止它呢?”
    他的话音落下,我回头瞧了他一眼,脚步不停。
    “我猜想,你会认为某种精神复兴会改变这一切?”他问道。
    “我当然这么想。”
    他使劲迈过一棵倒在地上的树并赶上了我。“你看,”他继续说下去,“我一时陷进这些精神性的东西里,也就是什么目的、命运和洞察力。我甚至能看到我自身生活中的一些有意思的巧合现象,但我仍认为那是狂热。人的思想能想象出各种蠢事,我们甚至都意识不到我们在做着什么。一旦你卷进去,有关精神的言论不过是些浮夸的不可思议的言词。”
    我开始琢磨他的这番言语,但随之我改变了我的想法,我的本能意识告诉我,还是先听他把话讲完。
    “对,”我说,“我觉得情况有时是那样。”
    “比如我曾听到人们谈论有关这个峡谷的事,”他接着往下说,“那是胡扯,过去我常听人们那么说。这就是座峡谷,长满了树、灌木丛,像许多其他的峡谷一样。”他把一只手放在我们经过的一棵大树上。“你认为这座国家森林公园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吗?甭想了。想想人类污染海洋的情况,整个生态系统充满了人为的致癌物,废纸和其他的木制东西,这块儿地方也会和其他地方一样,变成垃圾箱。事实上,现在没人关心树木。政府为逃避惩罚,用纳税人的钱在这里修筑公路,用低于市场的价格出售木材,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或用最好、最美的地区换某处荒芜的土地,以使开发者们心满意足,你又怎么想呢?
    “你很可能认为峡谷里正发生着什么神秘的事,干吗不这么想呢?谁都喜欢某种神秘的事情发生,特别是考虑到生活质量的降低。但实际情况是,这儿根本就没有神秘之事发生。我们只是动物,聪明十足的人,也是十足不幸的人。因为我们总是想着我们还活着,而在我们临终时,甚至不知我们有何目的。我们能够假装已有我们想要的一切,我们能够希望已有我们想要的一切,但基本生存现实依旧是:我们不能知晓。”
    我又回头朝他看着,说道:“难道你不相信任何一种灵性吗?”
    他大笑起来,说道:“倘若存在着上帝的话,那他必定是一个极端残忍的怪物上帝。这里不可能运行着什么灵性的现状!怎么可能呢?看看这个世界吧。什么样的上帝会设计出这样一个正遭毁灭的地方?在这儿,地震、无人性的罪行和饥饿使儿童在恐怖中丧生,而饭店每天要倾倒成吨的食物。”
    “尽管如此,”他又补充说,“或许那恰是为人类设计出的生存方式,或许那是上帝的安排。也许研究‘末日’的学者是正确的。他们认为,生活和历史都是对信念的考验,看看谁能赢得拯救,谁不能;也是一项神圣的计划,毁灭文明的目的是把信奉者和邪恶者分开。”他强颜欢笑,但瞬间便收起笑容并陷入沉思。
    随后他加快脚步,赶上了我,和我并肩而行。我们又走进艾草地,在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我看到了那棵乌鸦树。
    


    4楼2011-12-26 09:03
    回复
      他蹙着额头说道:“在没有森林防护人员知晓的情况下,这些人不可能在这里做试验。”
      “这我清楚。”
      “对此恐怕你也只有袖手旁观,爱莫能助了吧?这可是件大事。”
      我没有作答,心中油然升起焦虑之情。
      他听了一会儿,然后飞快地走进峡谷。其间,他曾回头朝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我观看着他,直到他穿过草地消失在另一边的森林之中;然后我匆忙地朝南走,脑子里又想起了夏琳。她跑到这里来都做了些什么呢?她想到哪儿去呢?
      披荆斩棘,大约30分钟内我便赶到了溪流。太阳西下,彻底被西方地平线的乌云遮掩。暮色洒落在森林上,一片深灰,预示着不祥之事。我此时疲惫不堪,浑身脏兮兮;而且我知道,听了乔尔的一番言语以及看到吉普车,严重地影响了我的心境。或许我有足够的证据去找官方,或许那是我能最大限度帮助夏琳的方式。脑海中涌出几种方案,种种方案都说明我的最佳选择是回城。
      由于溪流两边的树木稀稀拉拉,我决定蹚过溪流,走进另一边的密林之中,尽管我知道那块地带属于私人财产。
      一蹚过溪流,另一吉普车的声音使我猝然停下,然后我撒腿猛跑。前面50英尺远的地方大鹅卵石和突出的岩石隆起一个大疙瘩,足有20英尺高。爬到上面之后我加快了脚步,然后一下跃到一堆大块的岩石上,试图跳到另一边。就在我的脚一触到最上面的那块岩石时,这块巨石竟向前滚了起来,一下把我摔了个屁股蹲儿,随着整堆石头滚动起来。我坐着一跃,跃入一条小沟之中,整堆的石头依然滚动不止。几块直径约二三英尺的岩石径直朝我胸口倾倒、砸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朝左一滚,举起了双臂,但我知晓厄运来临,在劫难逃。
      随之,透过我的眼角,我看到一股白烟在我眼前飘动。于此同时,我心中冒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巨石恰好没砸着我。我紧闭双眼,耳听着巨石在我两边砰然倒下。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用手扫去脸上的尘土和碎石渣儿,定睛一看,岩石就躺在我的两旁。那是怎么回事?那股白色的烟形物又是什么呢?
      我环顾了一会儿四周,然后看到一块岩石的背后有个东西在动。一只短尾猫幼仔在那自由自在地蹒跚,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它已大得足可以跑掉,但却待在那儿,看着我。
      远处传来的车声越来越近,这才把这只短尾猫幼仔吓得跑进了森林。我跳着跑了几步才勉强登上了另一块岩石。我左脚一落地,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传遍我整个大腿。我一头栽倒在地,然后爬了两码才算进了森林。由于汽车驶到了溪流边,我滚到一棵大橡树的后面,汽车放慢了速度,几分钟后便朝东南方向再次驶去。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我坐在地上,脱下靴子,察看我的脚腕子。那儿已经开始肿胀起来。怎么回事?我思忖着。就在我刚要躺下把腿伸直时,我看到30英尺外一位妇女正盯着我。在她朝我走来时,我简直被吓僵了。
      “你没事儿吧?”她的话音里带着关心,但又显出格外的机警。她是个高个子黑人妇女,40岁左右,身穿一套合身的自制衣服,脚上穿着网球鞋。满头的黑发梳成马尾发型,悬垂的黑发在微风的吹拂下飘动。她手里拿一只绿色的小背包。
      “当时我坐在那边看见你倒下了。”她说,“我是个医生。你想不想让我给你看看。”
      “那可太谢谢了。”我嘴里说着,心中却对此种巧合大惑不解。
      她跪在我的身旁,轻轻地活动着我的脚,同时眼睛却察看着通向溪流的地带,说道:“你是独自来到这里的吗?”
      我简单地告诉了她有关寻找夏琳的事,而其他事却只字未提。她说她从未看到我所描述的人,后来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梅娅·庞德。渐渐地,我觉得她是位完全可以信赖的人,并向她介绍了我的名字及我的住址。
      我的话音一落,她说道:“我来自阿什维尔。从这里向南数英里的地方,有一座属于我的保健中心,还有一个搭档,只不过是刚成立的。在这条峡谷里我们拥有40英亩土地,它与国家森林公园毗邻。”她用手指了指我们坐着的地方,接着又说:“从那山脊处向南,我们还另有40英亩土地。”
      我用手拉开旅行包口袋的拉链儿,从中拿出我的水壶。
      “你想喝点儿水吗?”我问道。
      “不,谢谢。我自己有。”说完,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背包,从中拿出一个水壶,打开了顶盖。但她却没有喝水,而是洇湿一条小毛巾,然后把它包在我的脚上,顿时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疼得我直做鬼脸。


      6楼2011-12-26 09:05
      回复
        她仰头盯着我的双眸说道:“你肯定是扭着脚腕子了。”
        “严重吗?”我问道。
        她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呢?”
        “我也不清楚。让我站起来,走走看。”我想设法站起身,但她却阻止了我:“等一下,”她说,“你试着走路之前,先分析一下你的态度。你自己感觉一下伤得有多么厉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通常你病愈的时间取决于你的看法,而不是我的。”
        我低头看着脚腕子,说道:“我认为伤得极严重。若果真如此,我就非得返回城里了。”
        “然后呢?”
        “我不知道。如果我不能走路,我可能找其他人去寻觅夏琳。”
        “你想没想过,为什么会在此时发生这种事故?”
        “真没想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还是老话,通常你对事故或疾病发生的态度,会影响你的康复。”
        我悉心看着她,心里很不服气,似乎觉得,现时我哪里有时间和她进行这样一番讨论,对此种情境似乎有些过于强调自我了。尽管现在听不到那嗡嗡声,但我仍然认为试验依然在进行着。我感到一切都异常危险,而且天马上要黑下来了,另外,据我判断,夏琳必定处境十分危险。
        我意识到,我内心对梅娅感到内疚。为什么我会有内疚感呢?我千方百计地驱散这种情感。
        “你是哪种医生呢?”我啜饮了几口水问道。
        她笑了笑,我首次看到她精神振奋,对我也仍很信任。
        “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所从事的医学。”她说,“医学正发生着变化,变化飞快。我们不再把人体视为一部机器,有的部件最终受到损坏,必须重新固定或更换。我们开始悟出,人体健康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的心理模式:我们怎样看待生活,尤其是怎样看待我们自身。有意识地和无意识地去看待。
        “这代表了一种根本的转变。在传统的行医方式中,医生是专家是治疗者,而病人只是被动地接受治疗,希望医生具备所有的良方妙策。但现在我们悟出,病人内心的态度是至关重要的。关键的因素是恐惧和压抑及我们处理它们的方式。有时内心的恐惧来自有意识层次,而我们通常却彻底地抑制它。
        “有一种勇敢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度:否认难题的存在,把它撇到一边;而想象出一种颇具英雄气概的议程。我们若持这种态度,恐惧依然会在无意识中吞噬着我们。所以若想保持身体健康,采取一种积极的态度是十分必要的,并且我们还要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态度之中。要利用爱,而不是英雄气概,因为这种态度是完全行之有效的。我深信,我们内心的恐惧会制造出种种的梗阻或折皱,以阻止能量的流动,而且正是这些梗阻才最终导致难题的产生。如果我们不去解决恐惧情感,它们就会更大程度地表现自己,最终导致身体上出现毛病。理想的是,我们应该以预防的方式及早地解决这些梗阻,不要等到生了病才去处理。”
        “那你认为所有疾病都能预防或最终得以治愈了?”
        “我是这样认为,而且我可以肯定地说,我们的寿命是长或是短,那很可能取决于上帝,但我们却无须患病,无须成为事故的牺牲品。”
        “所以你认为像我的脚腕子也属于一种事故,同样也是一种疾病了?”
        她笑着说:“对,很多情况都是。”
        我迷惑不解地说:“哎,我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个问题。我真正担心的是我的朋友。我必须做点儿实事!”
        “这我清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谈话不会持续很长。倘你匆匆地离去而无视我所说的话,你会错过在这里发生的很具巧合意义的事情。”她看着我,想察觉出我是否对她所暗指的有关手稿的事有所醒悟。
        “你意识到洞察力了吗?”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


        7楼2011-12-26 09:05
        回复
          “你认为我到底该确切地做什么呢?”
          “好吧,我在技术上取得的成功是这样的:在考虑你身体上的难题之前,我们先要知道你对你的情况------比如脚腕子------的真正想法。当时你在想什么呢?此种难题向你揭示了什么恐惧?”
          我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我感到害怕,进退维谷。峡谷这个地方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阴森,更加险恶。我觉得我没能力处理此种形势;而另一方面,我心里明白夏琳必定需要帮助,所以我心乱如麻,对下一步该做什么,犹豫不绝。”
          “于是你扭伤你的脚腕子?”
          我向她倾斜着身子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自己毁坏了自已,所以我就不再采取行动了?那岂不过于简单了吗?”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而情况通常就是很简单。另外,最重要的是,不要把时间花在防备或证实什么上。要顺其自然。尽量回忆一下你身体难题从何而至。这要由你去探求。”
          “那我该如何去做呢?”
          “你必须使你的思想沉静下来,然后就会收到此种信息。”
          “本能的?”
          “无论是本能的,还是祷告式的,你已想象出这一过程了。”
          对此,我心里仍很抵触,不敢肯定我能否放松并使自己的思想沉寂。最后我闭上双眼,稍过片刻,我的思想消失了,然后有关威尔及那一天的事件一起涌上心头。我顺其自然,就让它们匆匆而过,随之我脑子又是一片沉寂。猛然间,我看到十岁的我一瘸一拐地从橄榄球场上走了下来,十足地意识到我是在模仿我现在的伤情。太对了!我思忖着。过去我常常为逃避在压力下的活动而模仿一瘸一拐。我怎么竟忘记这些了呢!我想起,从那以后我就真的常常在各种情况下扭伤脚腕子。在我陷入这种回忆之中时,另一种回忆闪电般地涌入我的脑海。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场景,我觉得我狂妄自大、信心十足、慷慨激昂,后来当我工作在一个黑暗、点着烛光的房间里时,房门砰地一下向里打开了,我霍然陷入恐怖之中。
          我睁开眼看着梅娅,说道:“可能我要出事。”
          我向她讲述了我对童年的回忆,而其他意象着实模糊,的确难说清楚,所以我也就没提它。
          随后梅娅向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这我说不清楚,脚腕子扭伤似乎纯属偶然现象,很难把它与想回避此种情境相联系。再者,我曾多次经历此种更为恶劣的形势,我也没有扭伤脚腕子。为什么偏偏现在发生这种事儿呢?”
          她看上去在考虑着什么,说道:“这谁晓得?也许现在恰是了解此种心境真相的时刻。事故、疾病、治愈,它们都比我们中任何人所能想象的更为神秘。我相信,我们都具有一种能影响将要发生在我们身上之事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尚未被我们发现,这其中包括我们将来的身体健康,当然还是老话,此种力量存在于个体的病人身上。
          “对你脚腕子受伤的严重程度,我没有提出我的看法,这里有一个原因。在医学领域,我们清楚,医学看法必须十分小心谨慎地提出。在过去数年中,公众已经养成对医生几乎是崇拜的心理,当医生说了些什么时,病人总是倾向把这些看法牢记心间。100年前的乡村医生就掌握了这一点,并利用这一原则,从实际上为病人的健康情境描绘出一种完全乐观的情景。医生若说病会好起来,通常病人便把这种看法内在化,从实际上抵御一切怪异现象卷土重来。然而在随后数年,伦理因素遏止了此种曲解:医学界认为,病人有权面视其情境的冷酷、科学的判断。
          “不幸的是,这么一来,有时病人就死在我们眼前,原因只是他们被告知,其病无法医治。现在我们清楚,由于人的思想力量之大,在做出判断时,我们必须格外谨慎。我们想把这种力量朝着积极的方面集中,因为身体具有一种神奇的再生能力。过去人们把身体部位想成是各种牢固的形式,而实际上它们是瞬间能够变化的能量系统。你读过研究祈祷的最新论著了吗?科学正在证实此种精神意象完全奏效,这一简单事实由此便削弱了我们传统的治疗模式,因此我们现在必须研究出一种新的模式。”
          她停住话头,往包在我脚腕子的毛巾上又倒了些水,然后继续说:“我认为该过程的第一步是,证实与医治问题有关的恐惧心理,由此便打开你身体内的梗阻,并使你进入有意识的治愈过程。下一步是,尽可能地集中你的能量,把它集中在你梗阻的确切位置。”
          我正要开口问她如何去做时,她却阻止了我,说道:“继续下去,尽可能地提高你的能量水平。”
          遵照她的指导,我开始观察周围环境之美,并把精力集中在内部的精神联结上,以唤起更高的爱的感觉。渐渐地,色彩变得更加鲜艳动人,我意识中的每一件事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还能得知,她此时也正在提高她自身的能量。


          8楼2011-12-26 09:06
          回复
            当我感到我的心灵感应已增大到最大限度时,我看了看她。
            她笑着朝我看了一眼,说道:“好,现在你可以把能量集中到梗阻上了。”
            “我该怎么做呢?”我问道。
            “你利用疼痛。它之所以在那儿,就是为了帮助你集中精力。”
            “什么意思,是不是消除疼痛?”
            “很不幸,那正是我们通常所想的,而疼痛只是一种信号,千真万确。”
            “信号?”
            “对,”她说着边用手在我脚的几处触压,边问道:“现在它疼得有多厉害?”
            “只是疼痛,但不很厉害。”
            她打开包在我脚上的毛巾,说道:“把精力集中在痛处,再设法尽量去感觉它。判定它的确切位置。”
            “我知道它在哪儿,就在脚腕子上。”
            “对,但脚腕子也是一块大地方。确切在哪儿呢?”
            我琢磨着痛处,她是对的。我曾一直认为是整个脚腕子作痛。但当我把腿伸直,脚趾向上抬时,即可辨出:痛处更加确切地是在脚腕关节左上方的里面约一英寸的位置。
            “呀,”我说,“我找到了。”
            “现在把你的精力都集中到那特殊的地方。全身心地投入到那里。”
            我沉默了好几分钟。在精力完全集中的情况下,我彻底感觉到脚腕里的那个确切位置。我还意识到我身体的其他知觉:呼吸、我手和胳臂的位置,以及脖子后面发黏的汗珠,汗珠滴到大地上化为乌有。
            “彻底感觉疼痛。”她提醒我说道。
            “好,”我说,“它就在那儿。”
            “疼痛怎么样了?”她问道。
            “我仍感觉得到它,但它的特征或什么变了。它正变得热起来,不那么令人心烦,更像刺痛的感觉。”在我谈话时,疼痛的感觉又恢复成原样。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我觉得那疼痛的作用不仅是告诉我们哪儿出了毛病,或许它还向我们指出困难的确切位置,由此我们可以像信号一样地遵循它进入体内,然后再把我们的注意力和精力集中到那一处。情况几乎是,仿佛疼痛和我们集中起来的注意力不能占有同一空间。当然了,在剧烈疼痛情况下,集中精力是无济于事的,我们可以使用麻醉术消除紧张,尽管我认为,最好还是留下一些疼痛,以使信号作用得以利用。”
            她停住话音,看着我。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道。
            “下一步,”她回答说,“是有意识地把更高层次神圣的能量,发送到由疼痛所确认了的确切位置,意图让爱把那里细胞的功能恢复到完美状态。”
            我凝视着。
            “请吧,”她说,“再次把自身彻底联结起来。我来指导你完成过程。”
            在我一切就绪时,我点了点头。
            “全身心地去感觉疼痛,”她开始了导引,“想象出你爱的能量恰恰进入痛处的核心,抬起体内的那一确切痛点,并让其原子产生更高速的震动。看到这些粒子开始跳跃,跃入纯粹的能量模式,那是它们的最佳状态。在震动加速时,真正去感受一痛点的刺痛。”
            停了一分钟后,她又继续说:“好,仍把注意力集中在痛点处,开始感受你的能量、刺痛,向上进入双腿。。。。。通过臀部。。。。。。进入胃部和胸腔。。。。。。最后进入颈和头部。感受你的整个身体随着更高速的震动所产生的刺痛。看到第一器官都在最佳效率下运行。”
            我完全遵照她的指引,一步步地想象,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感到我变得更轻,充满了更多的能量。我把那种状态保持了约十分钟,然后睁开双眼,看着梅娅。


            9楼2011-12-26 09:06
            回复
              “而我的父亲,”她接着说下去,“他是另一种人。他从事生物科学方面的研究,对他的研究成果从不向我们吐露只言片语,除非在他撰写的专业论文上才可见一斑。那是‘纯粹的研究’,他总是这样说。他的助手们视他为神一般。他很难接近,是位十足的权威。我长大了,而他却死于癌症。随后我才获悉他的真正兴趣所在:免疫系统,特别是生活中的约束和欢娱是如何加强免疫系统功能的。
              “他是第一个看到这两者之间关系的,并且用现代研究成果进行阐述的,然而我却从未有机会同他就此问题进行讨论。起初我纳罕,为什么我生来会有一位像他那样的父亲,但后来我接受了这一事实:我父母特征和兴趣的确切结合,激发了我个人的成长。这就是为什么在我早期生活阶段我愿意同他们在一起的缘由。回顾我的母亲,我悟出,我们中的每一个人皆应对自身的治愈承担责任,不能两手一撒,把责任推给他人。从实质上说,治愈是冲破我们不想面视而又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恐惧,由此而发现属于我们自身的独具一格的激情,一种对将来的想象。我们活于尘世的目的是去创造。
              “从我父亲那里我获悉,医学必须更具反应性,必须了解我们所治疗的人们的本能及其想象。我们必须从高高在上的象牙塔中走下来。他们两者的结合使我振奋起来去寻觅医学的新模式:一种基于病人有控制其生活并恢复原来正确方式的能力的模式。我认为,这就是我得到的信息:我们内心知道如何从身体上和心理上参与我们自身的治愈。我们能够为形成一个更高的更理想的将来而振奋起来,倘我们真的这样去做,奇迹定会发生。”
              她站起身,朝我的脚腕瞥了一眼,然后看着我,说道:“我要走了,你的脚撑不住任何重负,一定尽量不要走路。你所需要的是彻底的休息。我明天早晨就会回来。”
              我觉得我看上去必定是焦虑不安的,因为她再次跪了下来,把双手放到我的脚腕上说:“别着急。有了足够的能量,就没有不能得以治愈的,仇恨。。。。战争。问题的关键是,在正确的想象中走到一起来。”她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脚,喃喃地说:“我们能使这里得以治愈!我们能治愈这里!”
              她再次微笑了,然后转身远去。
              猛然间,我想喊住她,告诉她我在其他空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告诉她我知道的有关恐惧及返回来的那一群人的事;但恰恰相反,我却默默不语,疲劳征服了我,我满足于看着她消失在森林之中。明天,明天足矣,我觉得。。。。。因为我已确切地知道她是谁了。


              11楼2011-12-26 09:0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