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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有裂缝的面具(佐鼬生子,略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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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IP属地:浙江1楼2018-06-21 11:29回复
    在发文之前……
    作者的开场白:
    大家好我是阿辞,喜欢佐鼬好多年(羞),希望柱子能在我的笔下和哥哥走向一个美好的结局。
    度娘常吞我的文,所以如果有少了的篇章麻烦看到的小伙伴提醒我一下,我好补发~
    作者君开坑十分没节操,小号开坑无数,完结甚少QUQ。希望大家鞭策我,但是不要追杀我,让我尽量活着填完坑。
    感谢


    IP属地:浙江2楼2018-06-21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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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度娘居然说我说话太快不让我发!我明明才说了两句话;-;


      IP属地:浙江3楼2018-06-2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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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小迪vs佐助后的剧情】
        望着床榻上仍未醒来的、被自己用白色纱布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的少年,宇智波鼬叹了口气。早晨在泛旧的桌台上放的温水已经凉透了,他脱下晓袍,拿起冰冷的玻璃杯走进厨房换了一杯新的。
        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任务中偶遇佐助了。虽然他一直掌握着佐助的行踪,却也很少干预,毕竟他还要等彻底独立的佐助来找自己的那一天。
        但是这次佐助真的伤的不轻,虽然已经召唤了万蛇通灵去其他空间,佐助还是被迪达拉最后的自爆波及伤地不轻。身上的皮肉伤也就罢了,因为要使用写轮眼操控万蛇,佐助那双敏锐而深沉的黑色眼睛也被灼伤了。
        理智无数次告诉鼬把他留给他的队友就好,可是心疼和极度的渴望让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不理智地带走了佐助。他已经数年没有与他的弟弟接触了……上一次,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亲手捏断了佐助的腕骨,弟弟脆弱的手腕那清脆断骨声进入耳朵仿佛把他的心五马分尸了一般痛苦。可是他不能停止,他不能心软,他几乎麻木地蹂躏着十三岁的少年,看着他的鲜血一滴一滴刺痛双眼,看着佐助在月读一遍一遍播放着那一夜黑暗的恐惧幻想中痛苦地嘶叫。
        鼬自己又何尝不痛苦呢。他的面具早已充满裂痕,却依然沉重而透不过气。所幸他愚蠢的弟弟依然看不清面具之后的自己。
        他为佐助清理伤口,他擦干了佐助的长大后强健的身体,纱布包扎了一圈一圈。回想起八年前的那段过往,那个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家庭是他留给佐助唯一的美好记忆。他还记得那一天的夕阳下,他背着年幼受伤的佐助,夕阳把他和佐助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他们走过长到似乎看不到尽头的街道,却最终在几句平淡无奇的兄弟之间暖暖的谈话之后走到了那条街的尽头,走到了宇智波有着团扇印记的大门口。


        IP属地:浙江11楼2018-06-2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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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借口推掉了很多长期远行的任务,只专注一些白天的任务,以便于每天按时回来照顾佐助。
          几乎连续几天,佐助都没有和鼬有太多的交谈,可是鼬能感觉他的戒心在一天一天的减少。
          大概是自己的番茄炒蛋做的和曾经一样好吃吧?他轻轻勾起了嘴角,仿佛看到年幼的佐助吃番茄时满脸是汁的样子。
          “真不像你,鼬。”鬼鲛看着这个冰山搭档不寻常的笑容,“你这样的人,也会傻笑啊?”
          鼬不言,似乎回到了没有表情的状态。鬼鲛咧着嘴,“我说你啊,好歹我们也做了那么久的搭档,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呗。”
          鼬只说,“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嘛……这回答风格才像你啊。”鬼鲛道,“不过……最近你都不接远程任务,作为搭档我很无聊啊。”
          “知道了。”
          鼬虽然这么说着,却也知道鬼鲛并不是真的抱怨没有远程任务而已。鬼鲛是好奇,像宇智波鼬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秘密。
          回到家时,佐助正在小屋的门口练习雷盾。千鸟流的各种导体测试——一看就是在为那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虽然佐助还无法睁开写轮眼,但是对于查克拉的敏感度和感知度,却还是有一些基本的掌握。
          只见佐助将千鸟往草地上一按,电流就迅速向前方奔去,击碎了目标方向的一块巨石。这个速度……还是不够,跟不宇智波鼬的移动速度。需要用再快一些的导体媒介……或是增加一些其他的配合技能。
          “该换药了,佐助君。”那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佐助转过身,煞气似乎也减弱了一些。果然很难对这个人冷漠啊……
          鼬每次给佐助换绷带的时候,尤其是在拆他眼睛部分的时候,揭开一层一层的绷带,就像把自己的真相一点一点袒露在佐助面前,让他害怕着佐助突然睁开那双写轮眼,看到他的真面目时的样子。


          IP属地:浙江13楼2018-06-2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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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的内心其实对这个人有无限的好奇。他现在只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他只有一个很小的一室一厅的小屋子,却为了收留一个受伤的忍者宁可自己打地铺。这个人肯定是跟木叶那群笨蛋一样的傻。佐助这么想着。
            不过似乎这样……也好?反正一切障碍都已除,下一个目标就是宇智波鼬了。
            清丽的阳光暖暖地透过窗,这种午后的感觉很微妙,就了重叠的回忆的场景。十三岁那年,他坐曾经的家里,在打开门就是后院的榻榻米上给因为训练过度受伤的佐助的脚腕上药。那短暂的几年是他为数不多的有人情味的时光,没想到这一生,还有机会重演。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希望,佐助一直这样安静又乖巧地依偎自己。没有恐惧,没有害怕,也不需要一个人面对后来痛苦的一切。
            突然,来自胸口的疼痛牵扯着五脏六腑,他颤抖地用疼到无法控制神经的右手把手里危险的剪刀放在了桌上,还是不经意地让它掉在了地上。尖锐的金属和坚硬的地板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佐助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到身后的衣袋里找苦无,却只摸到了软软的枕头。
            “怎么了?”佐助莫名地觉得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回应他的是沉默,和不流畅的喘息声。
            “寻?”
            ……原来已经蔓延到听觉了吗。
            鼬拼命压抑着来自胸口的剧痛,习惯性地给自己灌大把的药物,耳鸣声一阵一阵地几乎像在耳朵边沉重的金属摩擦粗糙而尖锐的重响,扶着桌角好一会才能隐约听到一些正常的声音。
            他心里苦笑,就这幅身体……果然并不能作为佐助的依靠呢。
            “没事。”似乎隔了好一会儿鼬才这么说,他单手扶着桌沿捡起了掉落的剪刀重新清洗,“只是有些走神了,抱歉呢,佐助君。”
            温和的声音似乎听上去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
            佐助因为视力障碍的关系,听力变得异常的好,细心地抓住了鼬有些浮躁的呼吸,但是却没有开口询问。毕竟他们的关系将会是非常短暂的,他不愿说,自己也不便问。
            现在的佐助已经杀了迪达拉,那么这个消息一定通过晓得情报到鼬的耳朵里——那时的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佐助竟有些像小时候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手里剑秀,或是吹完成了豪火球最大化的练习时一样,依然是一个期望被认可和夸奖的孩子。
            他希望鼬那张冷漠的脸上,能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有一些轻微的动摇——或是畏惧,或是恐慌,或是不安,或是其他的什么。
            他幻想着鼬的神情,似乎这样,自己八年的痛苦和孤独能够得到一些纾解。
            就快了,快了,很快,那个人就可以去死了。去地狱,去向那些被他手刃的族人们认罪,去向父母,向桀骜的宇智波家徽忏悔罢。
            鼬清洗完了纱布,还是回到了佐助的身边坐下。他突然觉得,在这最后的相处时间里,和他的弟弟,应该说些什么。也许这样,在他死去的时候,才会不那么遗憾啊。
            “佐助君的眼伤好了以后,想做什么呢?”
            “手刃仇人。”太多人问过佐助这个问题,关于“你的梦想是什么”之类的问题,他一概如此回答。
            “那之后呢?”
            佐助一愣。
            那之后呢?宇智波佐助的一生,都在宇智波鼬的阴影里了。从小他就想超越他,到后来想要杀了他——可是当宇智波鼬不复存在,他又该怎么办?
            回木叶吗?过着追求力量的生活,一路杀了不少无辜的他,不知是否还能适应那种生活。鸣人在木叶,早已是不再是曾经的鸣人了。他是大家的鸣人,是众人簇拥的,信任的,甚至被后辈敬仰的忍者了。可是宇智波佐助呢?他依旧孤身一人。他回不去的。
            “一个人修行,振兴宇智波。”
            或者……过现在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挺好。
            鼬总以为,佐助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到木叶。
            毕竟那是鼬早早为他规划好的蓝图。他不希望佐助在孤独了这么久以后,依旧孤身一人。他不希望佐助像他一样。
            可是,作为佐藤寻,他并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那真是……很大的梦想呢。”
            “如果实现了的话,请务必向我转达。”
            佐助感觉眼前这个人,有些不一样。跟那些以前得到他同样答案的人给出的回应,不一样。有些人劝阻他的复仇,有些人轻蔑他的轻狂,有些人不言不语。
            可是这个人似乎……赞同和支持了他?
            他直直地面向鼬,仿佛透过这一层层的纱布,能看到这个人的轮廓。他在脑海里描绘着佐藤寻的样子。大概……像那家伙……不……应该是会像妈妈那样吧?


            IP属地:浙江14楼2018-06-23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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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吹过树林,而一席白衣的身姿在树林中优雅地起跳,手中的手里剑优雅地脱手。随着白衣人潇洒的落地,手里剑在空中经过不同角度的碰撞之后,完美地击中了所有树林中的靶子。可是白衣人似乎并不满意。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练习,直到速度达到一个几乎肉眼推测的程度。
              双目绑着绷带的佐助不需要看见,只需要知道自己摆放靶子的方位,就足够了。
              “很厉害啊,佐助君。”在旁边观看的佐藤寻,也就是宇智波鼬,发出了来自内心的感叹。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森林,让鼬回忆起那时缠着自己要学手里剑的小佐助。
              可是现在的佐助,在手里剑上的造诣,已经与自己不相上下了。他一边欣慰着佐助的成长,一边心疼着佐助对自己的狠劲儿。
              那身白衣背后的宇智波家徽,与年幼的佐助充满活力的形象重叠。鼬似乎幻觉般地看到年幼佐助的影响向自己跑来。这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捏一捏小佐助像番茄一般嘟嘟的脸,戳一戳他白净的额头。
              森林中徐徐吹过的微风,夹杂着青草与树叶的味道。和那时一样的蓝的天,和那时一样的白云——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却已经是和当年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
              可是这样的佐助,冷漠又残酷的佐助,孤独又强大的佐助——除了让鼬心疼以外,他依然是同一个佐助。这是他的弟弟,是他宇智波鼬只要一息尚存——不,哪怕是他死了,也会一样深爱着的弟弟。
              “你不用等我的。”又一次完美地落地之后,佐助对鼬说,“身体不好的话,应该好好休息。”
              原来在佐助眼里,自己成了这么体弱多病的人了吗。鼬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但是他的强硬和尊严从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表现得虚弱。大家也许都知道他身体不好,但是没有人真的清楚他的躯壳已经到了哪个地步。
              “在佐助身边,很开心。”
              这是实话。至少陪在佐助身边让他很安心。就仿佛在过去的岁月里,每一次没有没有陪着佐助的练习,每一个没有答应佐助的要求,都能在这段时间里,得到弥补。这样他对佐助的内疚,就会少一些。
              有一瞬间宇智波佐助走了神,这是一种十分不安的走神。他虽然并不能看见眼前人的样子,可是他在他一片黑暗的视线中,似乎能见到这个人的轮廓,和温柔的笑容。不像曾经在木叶时那些有些粘人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在旁边夸奖他的帅气和厉害,也不像那个吊车尾鸣人一样拥有充满斗志的活力——这个男人,温柔得像拂过自己刘海的微风,安静随和。
              “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
              “一直在这里。”
              看着我离开,也等我回来。
              鼬听罢,发出一声有些无奈又随和的笑。他站起身,向佐助走去。
              佐助听到鼬的脚步与草地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这个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随后一只有些微凉的手抚过他的额头,撩过他的刘海,最后搭在他的头上,竟然像一个大人抚摸小朋友一样。佐助感觉有些羞耻,毕竟他已经十七岁了——可是却意外得并没有逃开。他看不清对面人的脸,却感觉他一定笑得很开心。
              事实上鼬真的被佐助的表情逗笑了。
              宇智波佐助世人被打上桀骜和冷漠的标签,可是他却觉得,他依然是七岁的小佐助。
              他一边揉着佐助的头,一边轻声回答。
              “好。”
              我……是不是又对佐助说谎了呢。
              但是佐助,只要哥哥还活着,就都一直会在你身边。


              IP属地:浙江15楼2018-06-23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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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的身体早就全好了,只是眼睛上的绷带,一直没有去除。
                的确,现在如果要把查克拉凝结到眼睛的部位,还十分困难,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眼睛还未痊愈。如果香磷在的话,他大概早已经恢复了。
                自己前些日子的查克拉十分微弱,加上迪达拉自爆后的巨大能量波动的影响,香磷无法感知到自己,也是正常的。而且,此时的佐助,却并没有急着归队的心情。
                他似乎心情很好,和佐藤寻在一起。
                哪怕佐藤寻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练习。他虽然看不到他,但是能感知到他,这种感觉,真好。有个人,一直站在自己的背后,无条件地支持自己的感觉。
                有一瞬间佐助似乎知道了什么——当他身后有信任的人的时候,他的表现会比往常好得多。独来独往数年的佐助在这一刻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鸣人变强的速度如此之快。
                此刻的佐助想要变强,不仅仅是为了杀死宇智波鼬——似乎,也是为了保护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希望永远留住佐藤寻的温柔,那种温柔像是一切痛苦都还没有发生之前的恬静岁月一样,让他憧憬。只要佐藤寻还在,宇智波佐助大概,就永远不会倒下。
                这也让他忍术练习的进展越发快——他已经学会了在一边把千鸟流导向地面攻击目标,一边扔出藏有暗器的巨型手里剑——这样的招式,虽然他不确定鼬是否能躲过去,但是已经足够难以预料了。
                宇智波鼬站在一旁,他又没有把长发绑起来,因为他不想佐助起疑自己像他那个时常绑着头发的哥哥。微风把他柔顺的墨色长发吹起,他一手拨开自己眼前的刘海,只为了看清佐助的招式。
                好创意啊,佐助。这样的忍术与体术的配合,在混乱的战斗中,以自己的体能,未必能完美地躲过去。
                鼬竟然勾起了嘴角,看来不用让着你太多了啊,佐助。
                ——不愧是我的弟弟。
                ———————————————
                那时候佐助还小,却一直活在哥哥的身后。
                他不知道,有一个天才一般的哥哥,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他永远只能抬起头,才能看到鼬的样子,因为鼬一直比他高出好多。每一年,佐助都在长高,而鼬,也是。似乎鼬永远都在他的前头,他永远都追不上。
                尽管如此,鼬又是如此温柔体贴,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第一个给他,把自己所学尽力地教给佐助。
                可是他当他第一次完美地把三枚手里剑几种三个不同地靶心的时候,他抬头看到了鼬——他的哥哥飞身跃在空中,从树林的阳光的间隙里,丢出十多枚手里剑,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又用新的手里剑改变了原先的手里剑的角度。随后,那十几个靶子——包括在树后面的死角,也都被鼬的手里剑击中了。
                佐助又垂下了脑袋。
                “怎么了?佐助?”完成训练的鼬完美地落地,却看到了垂头丧气的弟弟。佐助的手里剑明明已经很棒了,以佐助如此年幼的体格,竟然击中了三个比他还高一些的靶心。
                可是佐助却委屈地说:“一直都是哥哥教我手里剑之术……这样我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比哥哥厉害了?”
                鼬感叹佐助的上进心如此之强,又觉得他那窘迫又可爱的样子有些好笑,逗他说:“佐助以后想要教哥哥新的忍术?”
                “我做不到的啦……在我学会之前,哥哥早就什么都会了。”
                在佐助面前,宇智波鼬似乎就是,真*全知全能*无敌*写轮眼天才*体术天才*忍术天才*幻术天才*永远世界第一的宇智波鼬。
                鼬却对佐助充满了信心,却又逗他:“那佐助以后学会了什么新的忍术,可别瞒着我啊。不然以后你要是找我打架,我就打不过你了。”
                “是切磋啦,切磋!”说着,佐助跳到一块石头上,这样他就到了一个可以和鼬平视的高度——然后趁鼬不注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佐助才不会和哥哥打架呢。”
                宇智波鼬听到这里,却没有答话,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太好的思绪之中。在佐助有些不解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鼬的手指已经戳上了佐助的白净的额头。
                “啊——痛痛痛!哥哥!你又戳我额头!”小佐助被戳得从小石头上掉了下来,又回到了仰视鼬的身高。他捂着被戳红的额头,委屈巴巴地说。
                鼬忍不住笑了。似乎方才沉默的阴云只是一场错觉。
                “回去了。”鼬微笑着向矮他一截的小佐助伸出手。
                佐助望着哥哥高大的身躯,和他身后被遮住的夕阳光,此刻的哥哥,光芒万丈,似乎是永远不会倒下的神明。在他的身边,如此安心,又想不断地向他靠近——
                “嗯!”
                两个人的身影,在西垂的太阳的余光之中,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的脚步经过那一块块熟悉的青石板,似乎两个人共同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
                其实即便是鼬,也有训练失败的时候。
                每一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受伤的时候,或是自己的手里剑丢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佐助总是在他身后。鼬回头看到他期待的眼神,那里面总有一股子清澈和憧憬,似乎永远写着“哥哥好厉害”。
                所以鼬更加刻苦地修炼,他永远都不会让佐助失望。
                佐助觉得他能,他就可以。佐助觉得他永远是第一,那他就是。他可以不顾昼夜的练习,可以不吃不喝,可以无视伤口的疼痛。但他要永远站在能保护佐助的位置上,站在能让佐助依靠的地方。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险峻,有多少的荆棘,他都不在乎。因为他背后有一个人啊,他如论何时都想要保护的弟弟。


                IP属地:浙江17楼2018-06-23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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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百度又吞我楼


                  IP属地:浙江20楼2018-06-2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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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穿着一袭白衣,腰间的麻绳随意地挂着,头发不羁得向后的造型让他显得更加桀骜不驯。而他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瞳里,浮现出殷红色的三勾玉图案。他毫不掩饰他的恨,也毫不掩饰他的怒。
                    千鸟流真如其名,仿若千万只雷电鸟飞速穿越石板地面,直向那人冲去。
                    电光火石之间,身着红云图案晓袍的青年纵身一跃,几乎在千鸟流触碰自己脚尖之前的瞬间,跳离了致命的攻击。
                    然而——此时两枚巨大的手里剑飞旋而来,同样势如破竹。鼬不得不在空中将身体翻转到最小的宽度,以躲避攻击。然而——手里剑似乎内藏机关,本来有四片铁片的手里剑上,铁片在靠近鼬时被飞快弹出,狠狠地扎进了宇智波鼬的大腿。
                    佐助听见那个男人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声痛哼,随之而来的时那具身体倒地的声音。
                    宇智波佐助几乎没有一刻的犹豫,举起太刀向那个地上的虚弱男人胸口刺去。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这种握刀的兴奋,这种临界边缘的,大仇得报的激动之情几乎要溢出他狰狞而快乐的表情。
                    时间变得有些慢啊,似乎一切都停滞了——
                    刺啦,铁器穿过了衣物,也穿过了肉体。那个倒地的男人似乎无法控制得口吐鲜血,滚烫的血液滴在了宇智波佐助的双手上。
                    这次,这个男人没有像前面几次一样,变成了漫天飞舞的乌鸦,然后微笑着告诉自己,又被幻术骗了。
                    真不像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此刻他是什么心情——直到那个男人,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双手,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还有话说。他的长发有些凌乱,还和血黏在了一起,可是他依然不顾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用尽全身的力气,隐忍着肋骨折断的疼痛,抬起了头——
                    佐助呼吸一滞。
                    他们相互对视,而此时的距离,似乎太近太近,近到宇智波佐助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鼻尖。他一瞬间,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这个人……
                    是寻……
                    “为什么是你!”
                    “呵……咳咳……”对方的回答含糊不清,似乎在嘲笑他,却又失去了力气。
                    宇智波佐助没有听到回答,于是他不断地,疯狂得发问着。他扯着对方的肩膀,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晃倒——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他声嘶力竭,却只能看着自己流满了佐藤寻鲜血的双手,葬送这个自己……深爱的,温润如玉的男人。
                    “为什么是你啊!你说啊!”
                    宇智波佐助从床上惊醒,他混乱地继续说着梦里的话,一旁的宇智波鼬看见佐助身上的咒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佐助清秀干净的脸颊。
                    大蛇丸的咒印只有在佐助最无助的时候,才会开启。而此刻的佐助,一定深陷一个可怕的梦境。
                    宇智波鼬毫不犹豫地抱住了颤栗在梦魇中的弟弟。
                    佐助紧紧地搂着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这个不羁的少年,似乎又回到了年幼时依靠自己的样子。这个孩子似乎已经彻底褪去了那冷漠的伪装,因为自己刚换洗好的睡衣上,能感觉到一些温暖的湿润。
                    佐助……哭了?
                    “别怕,佐助,我在。”
                    “不是你……对吧……寻。”佐助没有出声,却也没有抬头。他不想寻看到他脆弱的样子。
                    “我梦到,我杀了你。”他轻声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梦而已,佐助,只是梦而已。”鼬摸着佐助的刺猬头——没错,他的头发其实很柔软,只是佐助强行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十分强大的,不易接近的形象。
                    此时,还是深夜,而几乎没有声音的夜里,鼬听到了佐助急促而不安的呼吸声,少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让他十分心疼。
                    少顷,鼬感觉佐助似乎安静了下来,又不知如何打破此时的尴尬的时候——怀里的男人,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头吻了他的唇。
                    其实宇智波佐助一直都不知道佐藤寻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他自己无限脑补想象出的形象,与鼬重叠在一起,相似度太过高了——以至于,他居然会梦到自己杀死了鼬,却以为自己杀死了寻。
                    他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掩盖自己的不安,表达自己的爱——
                    他吻了佐藤寻。而且这个吻,很长,很长。
                    惊讶让鼬不知道如何反应,而佐助也似乎不愿意放弃这个吻的主导权。他更加放肆地入侵这个人的嘴唇,却又带着无尽的温柔,似乎是着急,却又有些不忍伤害他。
                    佐助把在他身上的鼬翻到了自己的身下,而唇边的绵延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的手本环在鼬的腰间,此刻却开始温柔地抚摸起寻身上的其他位置。
                    这是的鼬才惊醒,自己的亲弟弟,居然对自己有了反应?


                    IP属地:浙江31楼2018-07-2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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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受又说我说话太快QUQ


                      IP属地:浙江34楼2018-07-27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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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突然发现我忘了这贴!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文已经完结啦,我尽快搬过来!等不及的小天使可以戳我动态看另一个贴,或者lofter上搜 倾花离辞 就可以找到我啦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8-11-04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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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啊,鼬桑。”
                          鬼鲛站在山洞的檐下,静静地看着这个淋雨的黑发的男人。晓袍在他身上永远都因为过于宽大而显得神秘,他似乎也从未见过宇智波鼬脱下这身大衣的样子。但是宇智波鼬淋雨时扬起头露出的锁骨,却从来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淋雨对身体不好吧。”
                          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眼,感受雨滴滴落在额头和眼睑,然后顺着眼角淌下,像是无声流泪一般的表情每每让自认冷漠的鬼鲛想安慰他。尽管鬼鲛也相信宇智波鼬从未真的落过泪。
                          美丽又危险的人,这样的搭档真是难搞啊。
                          “你弟弟的事,我很抱歉呢。”


                          IP属地:浙江59楼2019-01-0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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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说得一脸惋惜,仿佛之前并不是他怂恿迪达拉去杀佐助一样。
                            鬼鲛在与鼬相处了四年之久后,才从鼬极力隐藏的细微表情中,察觉出了鼬对宇智波佐助超乎寻常的关心。他曾以为屠杀全族的男人一定是冷血的施暴者,本以为宇智波鼬是一个高大的肌肉男,却不想他仅仅是一个满脸书生气的、偏瘦的男子。鼬是如此复杂的一个人,哪怕鼬的话很少,鬼鲛也乐于和他聊天,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有一股神秘的压抑感,配上有些低哑的声线,说话时轻轻滚动的喉结,都让鬼鲛感到舒坦。
                            阿飞给鬼鲛的任务,其实是监视鼬的行动。毕竟阿飞并不是傻子,他对鼬的纠葛心理和真正目的自从灭族之后就有所了解。一旦鼬做出出格的事,他希望鬼鲛做掉鼬。然而他不知道,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宇智波鼬对于干柿鬼鲛而言,意义变得不一样了。鼬是与他一样杀死过同伴的人,可对干柿鬼鲛而言,自己对同伴的杀戮是出于本能,面对同伴的残骸,他迷惘着质疑着自己的目的和存在的意义。然而鼬一直有一个明确的目的,这是鬼鲛与鼬最大的不同。鼬虽然不说,但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是计划之中的。这种感觉让鬼鲛仰慕和敬佩着这位搭档。
                            晓的搭档们有些互相厌恶到互相残杀,有些经常拌着嘴却有着奇妙的默契,而他和鼬则拥有完美地战斗搭配和安静的相处模式。因此鬼鲛不希望鼬死。
                            此时,这一场大雨似乎一下子变得稀疏了。乌云褪去,只剩下被大雨淋湿的鼬站在积水的土地上。
                            他望着拨云见日的青空,太阳温暖的光晕映在他黑色的眸子里,似乎眯上眼还能看到佐助的隼鹰飞过。
                            “不……那家伙没有死。”
                            “而且,雨停了。”
                            彼时,木叶的火影办公室里,众人正在商议着一项重要任务。
                            “活捉宇智波鼬?”
                            鸣人有些跃跃欲试地看着纲手和自来也。他知道,如果这个任务顺利完成,那个一心复仇的佐助就会回到木叶,回到他的身边。
                            “这个任务我们已经有了大概的规划,宇智波鼬的大致坐标我们也已经从情报中得知了。只需要筹备一段时间,就可以出发了。”
                            鸣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他恨不得能立刻让佐助回来:“哈?还要筹备一段时间?”
                            “毕竟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宇智波鼬的实力你也是见过的。”自来也有些严肃地说。
                            接下来的话题,鸣人就参与得有些心不在焉了。他有些沮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身后出现了一个宽大的影子,他感觉到有人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抬头一看,自来也顶着那一头白发对着他笑:“不用担心,鸣人,这件事很快就有着落了。”
                            “什么嘛,是你呀,好色仙人。”
                            “喂喂,我说鸣人,我难得回来一趟,我的爱徒不请我吃顿饭吗?”
                            说着,白毛逗比一手搭着鸣人,把金毛逗比拖进了一乐拉面。
                            像之前一样,鸣人和自来也一起吃着拉面的日子是那么平淡无奇。他像以前一样加了三片叉烧,而自来也总是会把最后一片叉烧让给他吃。然而这个少年却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和好色仙人一起吃拉面了。他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没有道别的离别,一场生离死别。
                            —————————————————————
                            在尾兽的封印仪式上,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地凝聚着查克拉。
                            作为拥有写轮眼的鼬,他是封印中重要的角色。毕竟阿飞不能露出真面目,所以必须以鼬的写轮眼的瞳力配合轮回眼,才能完成整个封印。
                            总是完美完成任务的宇智波鼬,在这场封印之中的表现,却有些不尽人意。鼬发觉,自己的腹部会有一个抑制着自己的查克拉回路……甚至吸收自己查克拉的东西存在着。
                            鼬猜测那是大蛇丸的药物的后遗症。毕竟那个制药狂人所研发的东西,从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计后果的。他试着去反抗和阻止查克拉不正确的流动方向,回应他的却是腹部的隐痛。这种痛觉与他因为病重而器官剧痛的感觉不一样,那是一种他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几欲令他干呕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才四岁。望着战场上满地的献血与尸骸,年幼的孩子在一片血腥中,腐烂的破碎的身体部件掉落在他的脚边,令他作呕。
                            然而今天……
                            其他成员并未察觉宇智波鼬的不妥,只是佩恩那双敏锐的轮回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宇智波鼬于是又回到了专心的封印之中。他清楚自己的实力,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到了什么地步。虽说大蛇丸一直以来一直垂涎自己的身体,宇智波鼬却知道,这具残破的病态的身体就算到了大蛇丸手里,也撑不了几年。他无需担心自己身体里这些不要紧的小毛病,因为对他而言,将死之人,哪还顾得上小病小痛。
                            说到大蛇丸,除了他在佐助脖颈上留下的咒印,鼬还是很感谢他的。大蛇丸叛逃时并未来得及带走他的整个实验室,因此一些奇特的药物就得到了保留。若非这些,鼬未必能活到今天。
                            宇智波鼬不知道,他的身体里,有另一个生命已经诞生。如果他知道……他还会如此糟蹋自己,无视自己的健康吗?他还会抱着必死的决心,以未亡人自名,赴一场没有回头路的宴吗?他未曾想过。
                            只是怀孕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宇智波鼬一个男人,再是如何心思缜密,也很难考虑到这一步的。
                            在那之后,鼬出任务的次数也因为刚刚完成了尾兽的抓捕和封印减少了。
                            事到如今,他一步一步规划的蓝图,已经即将圆满脱手。不知看着他合眼的那一刻,佐助是如何的心情。他自嘲地想,也许对于佐助来说,这个两度伤害他,夺走他所爱的哥哥,五马分尸也不足为过。只是这些日子里,他还会偶尔想起那时的木叶村,那时吃番茄时会被红色的汁液溅得满脸的佐助的可爱模样。
                            三月之期过得飞快,不知道佐助是否已经走出了来自佐藤寻的悲伤。说来惭愧,为了他自己的一己私欲,他又给佐助增加了一层沉重的悲痛。
                            虽然佐助是叛忍,但是只要有漩涡鸣人在,他就不担心木叶的高层会对佐助做出什么事来……
                            把佐助交拖给鸣人……看来是正确的选择啊。想起那只被置入鸣人腹中的乌鸦,他似乎有些欣慰。一切都走在他所希望的轨道上。


                            IP属地:浙江60楼2019-01-0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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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过去放学回家时一样,脱下鞋子,却在父母的房间门口,跪在榻榻米上深深地拜倒。
                              "爸爸,妈妈,佐助已经长大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了。他在木叶,也有了很多伙伴。罪子……可以向你们交代赔罪了。"
                              他保持这个姿势许久,才缓缓站起身,身体有些不稳,却仍然支撑着墙往前走着。
                              他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果不其然一切都被木叶检查时搜刮得干干净净,而剩下的家具上,也尽是一些残骸和刀痕。看来佐助已经在这里泄愤过了,他摸着那些深深的刀痕,犹如摸到他在佐助心里留下的伤痕,犹如摸到佐助对自己深入骨髓的恨。他每每想到孤单的佐助一个人承受如此之大的悲伤是多大的压力,就感觉心如刀绞,却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抱着愧疚,他又推开了佐助的房门,这里到时与从前没什么区别,桌上的一张全家福虽被精心保存,却也因为岁月而褶皱翻卷出了黄色的边。那张照片上鼬的部分被撕掉了,留下撕扯的纸边。照片虽然泛着黄色,每个人的面容却给清晰可见。妈妈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笑着,双手搭在佐助的肩上。爸爸则是一脸严肃,虽然看起来严谨但是似乎心情不错。而佐助自然是笑得清澈天真,像是每个夏天的大雨过后清甜的空气。
                              至于自己……鼬看这照片缺失的部分,翻出陈旧得上了灰的回忆来。鼬隐约记得那天他在照片里,显得并不开心。佐助把他的那部分撕下来时,一点也没有影响到照片上另外三个人的一点像素。因为鼬与他们站的并不亲密,似乎这个家里,本来就只有三口人一样。
                              鼬抚摸着照片上佐助的笑脸。被保存在玻璃里面的照片虽然无损,玻璃的表面却上了一层灰。想必佐助,也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了。
                              鼬用手指擦拭着每个人的样子,指尖略过佐助的无邪,略过父亲的严肃,略过妈妈的温柔,略过曾经在家里细碎的点滴,缱绻的时光,转瞬即逝的岁月。
                              鼬握紧了相框,又松开了它。就像他企图握紧曾经美好的年岁,却不得亲手终结它。着相框玻璃后铭记的时光,犹如三色丸子的甜,百尝不厌。鼬想,也许他该在拍照那时候笑一笑,也不该离父母和佐助那么远。
                              鼬孤身一人,站在空空的房子里。在他的记忆里,厨房是妈妈洗碗做饭的地方,茶几上总有爸爸看着卷轴的样子,地板上佐助应该在玩着他的恐龙和积木,门框边站着邀请他出去训练的止水和给他买了三色团子的泉。
                              可是如今,他一个人。
                              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鼬,和年幼的佐助。
                              他们走的时候,都是从容的,甚至微笑着的。他们无畏死亡,毕竟死亡的痛苦转瞬即逝,而活着的人,却背负着千斤巨担的沉重。
                              宇智波鼬离开了。
                              他希望这沉重的枷锁,只锁了他一个人。他的傻弟弟,鼬只愿他永远都不知道一切背后的真相。
                              晓袍上身,他把脸上的表情埋在立起的衣领里,仿佛深藏在面具之后。
                              宇智波鼬微暖的温度贴上冰冷的石椅,在偌大却晦暗的空间里,他倒空了药瓶里最后的药物。安静的空间只剩下药瓶开罐的声音,似乎是孤独的回廊里鼬唯一的陪伴。
                              这些药物,足以支撑这一战了。什么副作用,以后也不用再考虑了。毕竟死是容易的,一瞬间的事。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以后就见不到佐助了啊。那个曾经在他怀里嘤咛的宝宝,那个在他的目光下学会学着走路和说话的孩子,那个嚷着要让自己教他手里剑的男孩,那个爱吃番茄的小朋友。
                              那今天,让我最后一次,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吧,佐助。
                              他静静地等待着宇智波佐助的到来。


                              IP属地:浙江62楼2019-01-0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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