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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不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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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羞涩的双眸翘首仰望,满脸通红的女孩结结巴巴地一口气说完话,一股脑儿地将手中包得精美的纸包塞到修兵手里后,就逃也似地往回跑去,奔向等在阶梯旁的一群女孩们--显然是来为她壮胆的朋友。

送出礼物的女孩被朋友们簇拥著尖叫嘻笑叽叽喳喳地走远,修兵却是楞在原地怔怔看著,感觉炙热缓缓烧上脸来。天晓得他有多不习惯刚刚那种场面。

从来就不擅长和女孩子相处,更别提是这样尴尬的时刻,只能努力地维持惯常的冷漠面容

每次遇到女孩子亲手送上礼物,修兵都非常地不知所措,收下也不是推拒也不是地只能僵在那儿,任由她们将东西塞进自己手里。接著就禁不住在心里埋怨造就这一切的校长和老师们。

以前虽然也会有女孩子或像这样或偷偷地将心意放在修兵座位的情况,但向来是极少的,一旬也不出一个。

尽管面容清俊、身形挺拔而且表现出众,早是众多学姊学妹们注目的焦点,但通常女孩们会止於纯欣赏的阶段,采取行动的少之又少--不说修兵一向既不多话也不张扬,脸上还老摆著个冷漠已极的表情,光是锐利的目光就够吓人的了。

但是自从新生入学起情势丕变,一回生魂葬实习后更是变本加厉……


恋次接收过为数不少的修兵收到的点心,尽管不以为然却也很清楚刺青学长受欢迎的程度;但是此时亲眼看到这场告白秀,心里却莫名地觉得很不是滋味。

气闷地走上前一把抢过修兵手里的纸包,恋次不仅立马动手拆了开来,还张嘴就是一阵揶揄:「影都不见了还看?这麼舍不得… 该不会你也喜欢那个女生!?」同时十分故意地往女孩离去的方向张望。

一下子回过神的修兵见是恋次立刻松了口气。瞥见小鬼一脸的不善还口出揶揄,不但不生气反而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小子也太不客气了吧!」手一伸同样毫不客气地压低恋次张扬的头。

看到修兵凑到面前的笑脸,恋次立时怔住了,心脏一时之间漏跳了一拍见鬼了


40楼2012-11-1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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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正喝著汤的吉良当下呛到,扭头看著恋次,一副干嘛把我拖下水的表情。

    恋次却是理都不理他,一脸无谓。

    「嗯男生大概很难了解吧。」雏森小心斟酌著言词,「学长那样冷冷的模样很帅啊,刺青也很有个性,加上那三道英勇的勋章就更酷了……

    个性?!勋章?!呃…什麼跟什麼啊…女孩子还真难懂…… 面面相觑。听到这样的答案,别说是恋次,连吉良都是一脸的不了解了……

    「我看是那家伙嘻皮笑脸的把女生哄得团团转吧!」突然想起上午那张笑脸,恋次的脸色一变,话里添了几分不满。

    听到出乎意料的话语,雏森一脸惊讶,回应顿时急切了几分,「怎麼可能!我从来没听说桧佐木学长笑过!」颇有打抱不平之意。

    「我也没听说有人见过…」吉良也不禁开口声援。


    43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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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次一听不禁愕然…「怎麼可能!」不久前明明才冲著我笑!

      「真的!」雏森和吉良难得异口同声。

      …那……

      …难道阿散井君对桧佐木学长有什麼误解? 看到满脸疑惑的恋次,雏森心念又转。

      桧佐木学长的确是不苟言笑,不过女孩子们都觉得很可爱噢。雏森决定化解这个『误会』。

      「哈-?」不只恋次,连吉良都张大了嘴。这下更加无法理解了,『可爱』这个词怎麼想都不可能放在那个人身上。

      「桧佐木学长个性其实很害羞。…被告白的时候会脸红,听说真的很可爱。」雏森继续语出惊人。

      「咳!……」吉良又被呛到了,恋次也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之前刈野君告诉我的。她陪朋友去向学长告白时亲眼看见的噢,还一直说那样更有魅力呢。」挂在脸上的疑问明显得不用说出口都一目了然,雏森迅速地为两人解答。


      44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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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前阵子学长请我们吃点心,阿散井君一直追问点心的来源时,学长不也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吗?」挂著微笑的脸上明白地写著,难道你们没看见吗?

        没看见,真的没看见。 恋次与吉良不约而同地想著……

        …女孩子真是可怕……

        雏森你该不会也喜欢那个刺青学长吧?」看著眸中含笑双颊泛绯的女孩,恋次一个念头闪过,问题脱口而出。

        「当然喜欢啊。」没有犹豫,答覆随著轻柔的嗓音滑岀。

        威力却是出乎意料。

        恋次瞪大了眼看著笑得温柔答得明快的女孩,吉良则已经完全石化……

        半晌无语……

        「ㄟ… 啊!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喜欢啦!」发现自己讲了令人误解的话,雏森立时满脸飞红,赶紧澄清。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听到这句话好不容易复原的吉良立刻被接著的话击倒……


        45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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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比较接近…阿散井君和吉良君这样的…普通的喜欢……」眨了眨还带羞涩的双眸,雏森认真地深怕再引起误会……

          ※※※

          恋次回过神的时候,看见刺青学长正一脸古怪的盯著自己……

          「你这小子怎麼了?」

          本就气闷的恋次当下突然无名火起,有种很想一拳打在那张脸上的冲动……

          「我不是什麼小子!」边挥手拨开还抓在自己头上的手,边瞪著修兵没好气地吼。

          这小鬼发什麼火…? 修兵看著眼前才刮风就打雷的恋次,有点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

          别说修兵不清楚了,连恋次自己都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完全忘记来找刺青学长的目的,忿忿地把人丢下迳自离开。

          ※※※



          46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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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恋次第二次没跑去盯著修兵午睡,也是第一次主动找吉良和雏森一起吃饭聊八卦……

            听完雏森热心的详尽『说明』之后,恋次的心情丝毫没有好转……

            虽然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但是恋次这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刺青学长。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两人相见的时间修兵几乎都在睡觉,根本没有实质的交谈。

            恋次想著想著胸中火起莫名,忿忿地后悔起为何当时没真的一拳揍在刺青学长那张『很帅』的脸上,帮他增加一些更酷的『勋章』。当然,如果能把他揍成真的面瘫更好,省得他装害羞去迷惑那些无知的女生;或者像早上一样突然笑了起来害自己一下子失了神……

            恋次一想到那个突如其来的笑容,脸上突然火烧般热了起来……

            一定是因为太生气的关系…!

            …但是有什麼好生气的?明明都是些跟自己无关的事……

            …嫉妒? 立刻摇摇头,他才不希罕


            47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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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是上午时,脑袋里满是刺青学长突如其来的笑容外加莫名的恼火;下午时,雏森说的那些话硬是挤进所剩不多的空间,仅余的隙缝充斥著各样梳理不清的混乱思绪

              虽然一再提醒自己要专心,努力地盯著台上讲得口沫横飞、手舞足蹈的老师,恋次的心思却完全不受控制,结果一个字都没能听进耳里……


              等到恋次躺在床上再度想起那张笑脸时,终於不甘愿地在心底坦承那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笑容,明亮得令人目不转睛。不属於夏日骄阳那般能把人烤焦要把眼灼瞎的万丈光芒,而是像清晨朝阳一样清新和煦的金黄明灿,温暖却不刺眼……

              一道暖流跟著思绪窜进心里,恋次突然觉得有些高兴…随之又有些生气……

              他完全忘记了定期测验与破道练习……


              48楼2012-11-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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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心与言灵

                当恋次又不知不觉地走到林荫里时,心里直呼懊恼,习惯真是害人不浅!但是一见倚树而坐的刺青学长,心情却满是惊喜,脚步不自觉加快了几分。和修兵说上话之后,更将原本生气这回事抛到了九重天外……

                「怎麼你今天不睡觉了!?」走到了跟前,恋次说话的口吻却故意装得不在意又带点嘲讽,他还记得昨日因他而生的恼火。

                修兵答得却很直接,「等你。」

                「真难得。干嘛?」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恋次惊讶万分又有些微得意。他没忘掉之前都是自己等著却被完全无视,努力压抑著内心的动荡,面上维持著不在乎的态度。

                「专程到教室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吧?而且你昨天没来。」修兵倒是好脾气好耐性。

                「啊」想不到刺青学长居然会在意自己,望著那张坦然的脸,恋次倒是没两下就心虚了起来,怕他问起昨天自己无故的发火与缺席…虽然谁也没规定他一定得来。

                「什麼事?」也不知是看透恋次的心虚还是不在意,修兵直接切入重点。

                想拜托你教我破道,快要定期测验了。」恋次开口却还是一副逞强的口吻,完全不像在求人帮忙。

                「好。就今天下午吧,破道练习场。」没料到修兵答应得乾脆,同时招手示意他坐下。


                49楼2012-11-30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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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顺势在修兵旁边落坐,出乎意料的顺利反倒令恋次不敢相信。而且时间居然定在下课后?!他一直认为刺青学长下课后应该也在睡觉……

                  「嗯。」一待恋次坐好,修兵十分自然地立刻枕在他的大腿上就闭起了眼睛。

                  「喂……」可不是你的枕头! 看到修兵自动自发地躺下,恋次一下子傻了眼,气恼同时油然而生,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还有别的事吗?」虽说是问话,已经是一脸困倦的人却别说是抬头了,连眼也没睁……

                  「ㄟ!?算了!」虽然一时惊愕,但本也没打算赶他,往常还都是自己让他枕著好睡得舒服点…… 恋次心里打了个顿,撇了撇嘴把还没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嗯」回应的声音已是低哑模糊。不消一会儿,惯常午睡的人便睡熟了,只剩均匀细微的呼吸声飘散在空气之中。

                  明明就困得不得了居然还等著…… 恋次当下不由得心生感动。接著想到刺青学长昨天说不定一直等到敲钟,更是内疚了起来,将昨天的莫名恼怒尽数忘得烟消云散……


                  50楼2012-11-30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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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八月的天还暗得很晚,即使到了傍晚也像是白昼一般。

                    恋次进了破道练习场就见修兵等在那里,突然想到自己从没早过刺青学长,除了那一次。

                    「来了。先自己发动一次,我才能了解问题在哪。」看了眼恋次,修兵立刻对正走向自己的学弟下了指示,毫不拖泥带水。

                    看到刺青学长一丝不苟的神情,简直比老师还严肃,态度本还带几分松散的恋次不禁也马上收摄心神认真了起来。他赶紧站到练习靶前,伸直了右手,左手扶著右臂,张口咏唱,「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啊!灼热与争端,海上的汹涌波涛,往南方前进吧!」

                    众多极细的淡蓝透明光束随著咏唱快速地汇集到恋次的手上,丝丝光束不断回旋交错,逐渐在掌中凝聚成散发淡青光芒直径比手掌略长的圆球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随著最后一喝,光球凌空往前飞去,不料却在恋次身前三尺远处就炸了开来,离标靶还有一大段距离……

                    站在一旁的修兵仍是一贯的神情,倒是恋次自己的脸色可不大好看。

                    就是很差才需要求人帮忙 虽然很想挖个洞藏起来,努力给了自己心理建设之后,恋次才艰难地转头看著修兵。


                    51楼2012-11-30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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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目思索了一会儿,修兵才定定地看著身旁的学弟开了口,「你的赤火炮结构不完整,稳定性也不足,相对的控制力更不可能够。」

                      「哈?」修兵讲得很是简单明了,可恋次却是有听没懂……

                      看著恋次满脸的疑惑,修兵沉吟了会儿才又开口,「鬼道是一种将灵力具现化的方法。透过将自身灵力转换成另一种形式,让它产生攻击、治疗或防御的效果,途径则是『心』与『言灵』。」

                      听著修兵的解说,恋次的心神一下子有些发愣。倒不是因为听不懂,这是鬼道的基本,课堂上曾经说明过;而是因为面前正为自己讲解的刺青学长,完全不同於寻常冷硬僵化的面容,表情严肃感觉却很生动亲切,又是一个自己未曾见过的模样……

                      「『心』就是个人的专注与意念,『言灵』则是咏唱的语句。『言灵』是灵力的脉络与形式的架构,也就是依照不同的目的将灵力组织成特定的形式以求达到特定的效果,这部分牵涉到结构的完整性。『心』则与结构的稳定性与应用控制力有关,专注的程度越高,意念愈强烈

                      修兵正准备详细地说明鬼道原理,可是一抬眼却发现望著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他当下立刻停口,又换了个说法,「意思就是虽然你结束了咏唱,但是赤火炮却还没完成,也无法等到击中目标才爆炸,同时你也没办法控制。」

                      「哦」恋次却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

                      「算了!我示范一次。」看到恋次傻楞的样子,修兵不打算再浪费唇舌,立刻转向标靶举起右臂,口气平稳地完成咏唱之后,一个手掌大的光球在他手上旋转漂浮却并未射岀。



                      52楼2012-11-30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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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兵这时才又转头看著恋次,「这样才算是完整的赤火炮。能像这样停留在手上却不会爆炸表示结构完整而且稳定,同时处於施术者的控制之下。」话落,他同时扬手一挥,光球不偏不倚地击毁标靶。

                        「最后要击中目标倚赖的就是控制力和投掷的准度。这样了解了吗?」他见恋次点了头才又继续,「完整的结构是一切的基础,所以这是首要之务。咏唱的时候要尽量放慢速度,一字一句都要念清楚」停下话,又看了眼恋次,「就先这样。」

                        依著修兵的指示,恋次放慢了咏唱的速度,手上形成的光球变小了点却更致密;虽然还是会在空中爆开,射程却比前次多了数尺,明显进步了许多!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惊喜,他忍不住兴奋地看向修兵,修兵却只是淡淡地叫他多做几次。

                        虽然并没有期待赞美,但是见到那麼冷淡的态度,恋次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微的失望,不过他仍然用心地持续练习不知又练了多少次之后,修兵才终於又出了声,「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难道有什麼问题吗?」恋次闻言收手,转头却见修兵皱著眉,不安的感觉顿生……

                        「晚了,先去吃饭,明天再说。」修兵却没搭理他,话落,随即转身离开。

                        听到这句话,恋次顿时沮丧了起来。但当发现修兵居然没从眼前消失,显然是要同自己一起时,他立刻惊喜得精神一振、笑颜逐开地快步跟上……


                        53楼2012-11-30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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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专注与意念

                          「到底有什麼问题?!」

                          虽然不到一刻钟前修兵才告诉恋次明天再说,但是恋次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发问了。明知答案就在眼前,说什麼也没法忍到明天。

                          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鬼……

                          瞟了眼急呼呼的恋次,修兵却也毫不罗唆的开了口,「你的灵力汇集得很不顺畅。」

                          为什麼?!我已经放慢速度咏唱了!」囫囵吞下了嘴里的饭,恋次开口还是个疑问。

                          …这样的个性修习鬼道……

                          瞧著说完话胡乱又扒了口饭的小鬼,修兵冷静的眼底升起一丝复杂暗影,但他还是很乾脆地据实以答,「不是咏唱的问题,可能是因为你太紧张

                          「什麼意思?!我哪有紧张!再说紧张和灵力的汇集有什麼关系?!」不等修兵讲完,恋次一张嘴急冲冲的又是个问题……

                          修兵闻言难得地迟疑了会儿,没有回答。垂下眼帘好似在思考是否该继续这个话题,默默地吃了几口饭后,他才又对上了面前毫不松懈的目光,「你用力握紧筷子。」
                          


                          55楼2012-12-0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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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什麼?」不是没听到没听懂,只是搞不懂这和那有什麼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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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就做」摸不清刺青学长的用意,恋次有些不甘愿地依言用力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现在继续吃饭,手不可以放松。」

                            耍我吗!? 听到这话,恋次心里有点气闷,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没想到才刚要动筷,却发现手不放松筷子哪儿动得了这下他可恼了,扬了眉瞪著修兵,「你开什麼玩笑!手不放松怎麼可能

                            「啊,是不可能。」从容地喝了口汤,修兵回答得理所当然,丝毫不为所动。

                            「那你还」故意耍我就对了!?火红烧上眼眸,认定自己被耍的恋次声音里燃起了硝烟味……

                            眼看火山就要爆发,修兵不急不缓地抬眼望著怒上眉梢的小鬼,给出了答案,「灵力的使用也是同样的道理。」

                            短短几个字,气急败坏的表情登时如雾消散,张牙舞爪的脸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恋次双眼愕然地直盯著面前的学长,终於停下风火般急躁的疑问……
                            


                            56楼2012-12-0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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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度的紧张可以提高专注力有利灵力的汇集,过度的紧张却会造成僵硬影响灵力的流动。这是我的推测。」修兵略顿了顿,锐利的双眸扫过恋次,不容辩驳的语气,「是否真是如此,等明天实际演练再确定。」

                              「再不吃饭,食堂就要收了。」语毕,他自顾自地专心吃饭,不再搭理显然又想张嘴提问的小鬼。

                              ……

                              结果还是得等…… 眼前无可动摇的眼神和语气,恋次明白刺青学长不会再由著他,这才终於打消追根究底的念头,专心扒起碗里的饭菜……

                              ※※※

                              知易行难。

                              这是恋次第二次练习的感想。其实并非没有进展,只是改善的幅度明显不及昨天。尽管他一再提醒自己要放松,要专心,不要紧张,不要僵硬,但还是愈练习愈心浮气躁……

                              「你还是太紧绷了。」盯著恋次演练了十来次之后,修兵终於叫他停下。

                              我已经尽量放松了」恋次自己也明白那是事实,只能作著无力的声明。

                              「忘记放松这件事。」没想到修兵却下了出乎意料的指示。
                              


                              57楼2012-12-0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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