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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简介引狼


1楼2013-01-29 19:42回复
    见鬼了!他该不会是被命运之神摆了一道?!
    明明处心积虑谋画七年,忍气吞声等待机会
    化身声名狼藉的“恶虎”,诱骗漂亮的“笨蛋”
    虚情假意与她一见钟情,牺牲一生幸福再见定情
    执意让她痛不欲生,饱尝深闺怨妇的苦楚和孤独
    如此的用心良苦,丧心病狂的拉她一起沉陷人间炼狱
    竟然还是抵不过爱火的“摧残”,举起双手投降了……
    该死!一定是她下蛊施法,否则他怎么会著了魔
    被她的纤细与敏感深深吸引,柔情在心里荡漾开来
    想要惩罚她却苦了自己,没有她的世界便无法运转
    背弃了冤情孽债至死方休的誓言,在爱与恨之间徘徊!
    唉,向来引以为傲的毅力与自制力早已破了功
    如今面对杀父仇人的女儿,他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2楼2013-01-2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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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飒飒秋风追赶着地上的落叶,一辆黑色轿车辗过沉静的夜色,滑进寂寥的庭院。 熄掉引擎,工藤新一下车,踏过落叶,拾级登上白色花园小洋房,门上有个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见鬼了!”他嗓音嗄哑的低咒一声,大手用力扯下那个烫着金边、斗大又刺眼的大红双喜字。
      该死!结婚证书他填过了,红地毯走过了,戒指交换过了,新娘头纱他也掀开过,并且忍耐的在她嘴上印下一个吻,礼成了,宴客了,全世界都知道聚久建设公司董事长的掌上明珠毛利兰是建筑师工藤新一的老婆了,干嘛还要在大门上贴这种劳什子的鬼玩意儿?!
      昭告世人?
      去!
      大红烫金的双喜字,简直俗不可耐!
      他恼怒的将那个双喜字揉成一团,另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感应卡一刷,门开了,一阵铛铛铛的怪声音在头上响起,开灯一看,是一串铜钤,他的脸色又往下沉了几分,伸手拽下那个喳呼乱叫的东西,和手里那团垃圾握在一起,怒气冲冲的来到二楼,用力踹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个女人惊慌失措的转身,一本书从她的头顶上掉下来,落在她的三寸半高跟鞋旁。
      “你在搞什么鬼?”他指的不是捏在手里的那团双喜字和铜铃,而是这房间里的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好好的电灯她不用,硬是点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蜡烛,冷风不时穿过厚厚的落地窗帘,吹得烛影摇摇曳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很快的,他确定她就是香气的来源。那香味不是玫瑰,不是茉莉,不是橙花,也不是薰衣草,总之,不是他常在女人身上闻到的那种味道,而是她独一无二的气味。
      她身上的衣着倒是让他觉得眼熟得不得了,紧到不行的旗袍,开衩不要钱似的一路开到臀线上,改良式U型低胸衣领,露出一大片RU白色肌肤……分明就是男人上酒家时会抱在大腿上的那种女人的穿著,教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新婚三个月的小妻子竟然穿得像个酒家女?!
      只要她随便一动,春光肯定不是“上露”就是“下露”,再不然就是上下一起“全都露”。
      怪模怪样的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什么!”毛利兰七手八脚的蹲下去捡那本书,正想站起来,一双黑皮鞋大剌剌的走进她的视线范围,她手里捏着书,战战兢兢的抬头,露出虚弱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三个月没吃饭,声音微弱得不得了,“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今天会回来……”
      “这是我家,难道我回来还要事先给你拍电报不成?”他对准她低垂的小小头颅嘲讽的说,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滑进她的胸口。
      春光果然露出来了,但她浑然没发现粉红色的RU头被挤出衣领,猛一看像是旗袍上的两颗小钮扣,他的指头动了动,竟想去解放那两个小钮扣。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蹲在原地,像只身受重伤站不起来的小动物,抖着声音说:“你三个月没回来,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死了?”他全力按捺住解放“钮扣”的念头,恶毒的口气却奇怪的变得嗄哑,“所以你在这里点蜡烛替我超渡亡魂?”
      深沉的目光从那两个小钮扣往下移到两条凝脂玉腿上,他的喉头动了几下,脑袋像是突然被人放了一把火,脑细胞变成秋天的稻草,一下子被烧个精光。


      6楼2013-01-29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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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
        他故意忽略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扔下捏在手里的两样东西,残破的双喜字像树叶般无声飘落,铜铃则叮叮当当滚到墙角后就不叫也不动了。
        她望着那个小铜铃,更说不出话了。
        “少在我家搞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
        “那个双喜字……”不是我贴的。后面几个字,因为他怒瞪的眼神,毛利兰吓得连忙吞回肚子里。那个铜铃也不是她挂在门上,但是她放弃了解释,猜想他也没兴趣知道那些是管家刘妈的杰作,他只是想乘机责骂她。
        他的视线从胸上的春光移到她拿在手上的建筑专业字典,一眼就认出那是书房里的工具书,立刻怒气冲冲的质问,“你还敢偷我的书?”
        “不是偷,”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卑劣的眼光看待她,“我只是借用一下。”
        “我不记得你曾经开口跟我‘借’过!”他双手环胸,毫不留情的继续指控。
        “我不记得你给过我开口借的机会。”她用受害者的口气轻声反驳。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三个月前的婚礼上。
        整场婚礼,他没对她笑过,吐出“我愿意”的声音冷得像冰块,掀开新娘头纱、印在她唇上的那一个吻,更是敷衍到让人不忍卒睹,婚礼过后,她就被丢在这个屋子里,和刘妈“相依为命”。
        更悲惨的是新婚之夜,她不知道他是在哪张床上跟哪个女人过的!
        之后连续三个月,他没踏进过家门一步,她知道他跟刘妈通电话,她曾主动表明想接听,但他光是听见她喂一声,立刻就切断了线。
        在管家刘妈的眼里,她这个新嫁娘跟被还弃的流浪狗没两样。
        谁能比她更狼狈,被忽视得如此彻底?
        但她还是死心场地,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即使他为了一本建筑专业字典,就能大张旗鼓的指控她是小偷。
        身为他的妻子,她却连借用一本字典的权利都没有!
        “借来干嘛?”他克制不住怒气,一迳往她身上发。
        三个月不见,他气她饿成了皮包骨,更气她即使瘦得面容惨淡,依然美得楚楚动人,依然该死的吸引着他!该死的,他情愿死,也不要被她吸引,不要!


        7楼2013-01-29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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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来顶在头上?!”他顽强而恼怒的讥讽她,“难不成你毛利大小姐的眼睛长在头顶上?请问你用头皮在看书吗?”
          “不……我只是想用它来练习……”她面带羞惭,斟酌了一下,小声的说:“练习平衡感。”
          “平衡感?!”他夸张的怪叫一声,“想不到那本字典还有这种妙用!”
          “抱歉,”她颤巍巍的站起来,“我以后不会再‘偷’你的书了!”委屈的把字典递还给他。
          他没接过字典,望着她脚上的高跟鞋,穿那种鞋子走路的确需要高度的平衡感,纤细的鞋跟,纤细的鞋带,配上纤细的脚趾头,他眯起了眼,再度意识到她真是个骨架纤细得不可思议的女人,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上移到她纤细的小腿肚,然后是旗袍底下的大腿线条,再来是不堪盈握的柳腰,最后回到那两颗粉红色的“钮扣”上。
          “噢!”她在他邪恶的打量下,终于意识到胸前的异样,急忙拉扯旗袍,把暴露的RU头藏回领口里,慌乱中她把那本字典捧在胸前,遮住雪白的肌肤。
          “字典还来!”他脸色阴沉的朝她伸出手,忽然觉得非立刻把字典拿回来不可。
          她此刻却情愿冒着被指控为小偷的危险,即使他再在她身上冠上强盗或无赖的罪名也行,反正她就是拼命要把那本字典捧在胸口。
          两人僵持了几秒,突然,他伸手抽回字典,她惊愕的望着他一手扬着字典,另一手修长的指头还在书皮上抚摸了几下,好像他在磨蹭她柔软的肌肤。
          毛利兰倒抽一口气,她用手遮住胸口,急忙转身,踩着高跟鞋的双腿举步维艰地移到落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走出阳台,凛凛秋风像鞭子似的吹拂她的肌肤,好冷,却足以唤醒她的理智,她需要这份理智,以免自己不顾矜持的扑进他的怀里。
          “好了,”她勉强开口,“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字典了。”
          明月又大又亮,像挂在空中的一盏明灯,提醒着她,他是为了找字典才回家,而不是为了她,她天天盼、天天等,但她对他的吸引力竟然连一本字典都不如!
          “我想拿的可不只是一本字典而已。”
          大步迈向阳台,他握住她的一条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跌入他的怀里,身子贴在剪裁合身的西装衣裤上,她吃惊的抬起脸,月光被他高大宽阔的肩膀遮住了,野性的脸孔笼罩在一层阴影里,有种超龄的疲惫与沧桑,浓眉底下的眼珠像深不可测的黑井,丈量不清是爱是恨,只知道他一个用力就能捏碎她的骨头,但他没有,而是用握住一根羽毛般的力量握着她,相对于他轻柔的手劲,他的呼吸显得格外浓重,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你喝醉了?”


          8楼2013-01-29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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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醉到不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掌悄悄松开她的手臂,握住一颗浑圆。
            “放开我!”
            “你应该说放开我的胸部才对。”
            “呃……”她气息微弱的说;“放开我的……”胸部。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很高兴你没有坚持拒绝下去!”他露出嘲弄的微笑,缓缓低下头。
            她的嘴唇开始发抖。他要吻她了,她不应该让他这么做,却又渴望他这么做,她一向喜欢他的吻……渴望战胜了理智,闭上眼睛,她等待着。
            几秒之后,期待中的吻落了下来,却不是落在她的嘴上,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刷过她的嘴唇,大手掏出她的RUFANG,男性厚实有力的嘴唇吸得她痛痛的,她猛然睁开眼睛,被他弯腰捧着*放肆吸吮的画面震慑住了。
            “你看……”黑色的头颅缓缓抬起来,看着她的眼眸,长指捏起一颗圆滚的粉红,一边揉捏一边嗓音嗄哑地说;“敏感得挺起来了。”
            “噢……”毛利兰咬住嘴唇。
            他阳刚的身体将她软弱的身子压在阳台栏杆上,双手捧住一对浑圆,黑色头颅疯了似穿梭之间,疯狂的轮流咬着她,他的动作不再轻柔,像抓住猎物的猛狮,既残忍又粗暴,毫无怜惜之情。
            “新一……噢……你弄痛我了……”她惊呼。
            “那正是我想给你的感觉。”他邪佞地咧开嘴,“痛苦,正是你在这场婚姻里唯一能得到的东西!”
            “什么意思?”她的身子一僵,望着他一脸的古怪。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攫住她的手臂,扭到她的背后。
            她觉得又冷又热,浑身不停的发抖。
            “我们进去。”他摸到她冰凉的肌肤后,忽然觉得应该转移阵地。
            “不要!”
            她试图摆开他,情愿冷死也不要进去,但他硬是将她像货物一样拖回屋内,那几乎扯断她的手,痛楚使得她的眼眶盈满了泪水,而他啧啧啧的摇摇头,仿佛住嘲弄她不自量力的无知。
            “工藤新一……放开我!”


            9楼2013-01-2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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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点反应!给我点慰藉!


              11楼2013-01-29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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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再凶一点,否则我会当那是助兴。”
                他用力将她摔向墙壁,屋内的烛火被冷风吹得东摇西晃,就像她的处境一样,脆弱得可怜。
                “你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她试着大声说话,但颤抖的音调传达的不是威胁,而是恐惧。
                他忽然放声大笑,声音透露出非人的野蛮,俯视她的眼神流露出噬血的残忍。
                “这句话应该对你那个杀人凶手的父亲说。凡事都要付出代价,杀人犯尤其不能例外!”
                毛利兰瞪大眼睛。什么杀人凶手?他在胡扯什么?
                “十年前,在霞飞大楼的建筑工地,你父亲毛利小五郎杀了我的爸爸。”
                “你爸爸?”她震惊的看着他。
                “当年霞飞大楼的建筑师工藤优作,被聚久建设公司的董事长毛利小五郎从鹰架上推下去的惨死鬼,就是我爸爸!”
                霞飞大楼,工藤优作,从鹰架掉落……毛利兰的思绪飘回十年前,想起当时父亲投资兴建的霞飞大楼确实出过建筑师坠楼的意外。
                意外发生俊,父亲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一头黑发全白了,经常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望着和建筑师工藤优作合影的照片沉思。
                照片中的工藤优作露出一口白牙,身穿工作服,一条手臂搭在父亲毛利小五郎的肩上,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
                她慢慢将视线聚焦在工藤新一脸上,那浓眉、那黑发、那白牙,虽然工藤新一身上穿的是衬衫和西装,而不是工作服,但那敞着衣领、两颗钮扣没扣的模样,那和工藤优作如出一辙的狂野气质,还有他也姓工藤……
                老天!她跟他谈了一个月的恋爱,三个月前成为他的妻子,勉强算认识他四个月,却不知道工藤新一竟是父亲的老友工藤优作的儿子。
                “做梦也想不到吧?”他冷笑一声,瞪着她吃惊的表情,面无表情的说:“我父亲死后不
                到一个星期,母亲也跟着病死了,至于我……”他的声音和眼神同样空洞,顿了一会儿,把
                不值得一提的往事吞回去,选择性的说:“后来我独自拎起行囊,进入英国肯塔基大学建筑
                系就读。”他摊摊手,“接下来的发展,媒体早已报导过了,应该不需要我再跟你陈述一遍
                吧?”
                她的确读过关于他的每一篇报导,知道英国肯塔基大学建筑系素来以严格出名,尤其是设
                计课的老师,批判学生毫不留情,熬不过去的同学纷纷被吓坏,甚至中途退选。
                其中某位严厉的名师,却在期末评图时,在所有受邀的评审教授面前,拿出卓尔凡的设计图,兴奋的解说了两个半小时。
                工藤新一的名字从此在建筑界一炮而红,天才留学生的名号也飘洋过海传了回来,毕业
                回国后,他甚至不用参加竞图比赛,一堆建商就主动捧着钞票把案子送上门,三十岁不
                到,便已跻身世界首屈一指的建筑师之列。
                “噢,新一,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她忍不住想伸手抚摸他的脸。
                但他头一歪,躲避蛇蝎似的闪开了。


                12楼2013-01-2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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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也不辛苦!”他冷笑一声,阴鸷的说:“我有目标、有计画,活得比任何人都充实!”
                  复仇,让他的人生变得意义非凡。
                  为了得到毛利兰,他勉强跟毛利老头周旋过几次,那老头虚伪得让他想吐,婚礼当天,当老头甩手搭着他的肩说“好女婿,我把唯一的宝贝女儿交给你了”的时候,工藤新一恨不得扭断他的手骨,打碎他的门牙,把他碎尸万段,让他死得比他父亲还要惨!
                  “新一,你真的误会了!”情急之下,毛利兰又去抓他的手,焦急的替父亲辩白,“我爸爸提过那场工地意外,对于工藤伯伯的死,他也非常自责、痛苦,爸爸绝对不会杀人!”
                  “就像喝醉酒的家伙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一样。”
                  “我不准你侮辱我的父亲!”
                  她气愤的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但他咒骂一声,旋即抢先抓住她,痛苦像潮水般袭来,他粗暴的将她推抵墙上,捏得她的手骨卡兹作响。
                  “正如我不会原谅他杀了我的父亲一样。”
                  工藤新一残忍一笑,迅速将男性的炽热顶住她。
                  她吓呆了,嘴巴张成O字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脏剧烈的狂跳,混合着恐惧,以及一种莫名的情绪。
                  “不管毛利老头是不是杀人凶手,我都已经找到惩罚他的方法了。”
                  语音甫落,他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干净利落的刺去,她瞪大眼睛,活像被人硬生生捅了一刀。
                  “噢……”她逸出一声残破而痛楚的呻【我很纯洁】吟。
                  “你知道……”汗水从男性阳刚的脸庞滴落,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嗓音嗄哑地说;“工藤新一,你知道,这只是个惩罚而已。”
                  猛然一挺,他再次放纵的冲向她。
                  “啊……”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突然,房门破推开。
                  穿着睡衣的刘妈跌跌撞撞的闯进来,“少奶奶,出了什么事了……啊?”她吃惊的推推老花眼镜,又急急忙忙的转身,一张老脸涨得比西红柿还要红,“抱歉,少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没关系,我正要‘出去’。”
                  他好整以暇扶着她衣衫不整的绵软身体,毫不在意的朝刘妈的背影开口。
                  “刘妈,可以替我准备消夜吗?”
                  “乌龙面行吗?”刘妈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中风了。


                  16楼2013-01-29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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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要hold住


                    17楼2013-01-29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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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沿,他点燃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眯着眼睛,看她裹着一件粉红色毛巾质料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在浴缸里痛不欲生的“恨”过她一场后,工藤新一打开莲蓬头冲净她,也冲净自己,然后抱着她走出来。
                      那张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蛋红通通的,眉不染而黛,唇不点而红,眼里有种迷蒙水色,横看竖看都不像个被凌虐得很惨的女人,反而像被浇灌过的花朵,有一抹初绽的美丽。
                      工藤新一忽然感到心浮气躁,抓住浴巾围拢腰际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低头猛抽了几口烟,愈抽愈感到不对劲,老是觉得指头上传来她的味道……
                      该死!
                      该死!他再次咒骂自己,又抽了口有她味道的香烟,把那股味道深深吸进去,然后警告自己,下一次千万不能再这么做了!下一次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然坐在这里看她吹头发!
                      这种行为,是恨她的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他感到失望透顶,觉得自己像个爱上她的白痴。
                      扔掉烟蒂,他怒气冲天的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手上拿着那件旗袍,朝她兜头扔去。
                      “穿上它,下楼陪我吃面!”
                      “可是……”她放下吹风机,捏着旗袍,“衣服好像湿透了。”
                      “湿透了?”他重复一遍她的话,觉得自己又想爱……不,又想“恨”她了。
                      “嗯……”她将旗袍递到他的面前,“你摸摸看。”
                      “摸摸看?”他好像变成一只学人说话的九官鸟。
                      那件旗袍是他从浴室拿出来的,不用“摸摸看”,他当然知道它“湿透了”。
                      该死!他几乎怀疑她是故意用语言刺激他。
                      “管它是干的这是湿的,如果你不穿上它,下楼陪我吃面,我就……”他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让你痛不欲生!” 【 M :有没有很幼稚- -】
                      那分明是一种威胁,他却看见潮红迅速染上她的脸。
                      筷子拿了半天,他却一口面也没吃。
                      几分钟后,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下楼,朝餐厅方向而来,工藤新一才打起精神,吃了几口面条,眼角余光瞄到毛利兰绞扭着双手,穿着旗袍,赤着脚,扭扭捏捏的站在餐厅入口。 “过来啊!刘妈也做了你的消夜。”
                      毛利兰不安的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护胸,就怕春光又从领口蹦出来。
                      “你干嘛?怕被人家看到你这种打扮?”不等她回答,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放心,”大口吃了几口,他又说:“我叫刘妈先睡了,而且叮嘱她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千万都别再过来。”
                      她的脸又红了。
                      他忽然乐了起来,乐过之后又对自己感到生气。


                      24楼2013-01-29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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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3-01-29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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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鼻子,他没好气的又吃了半碗面,见她还像根木头一样杵在位子上,他感到怒火中烧。
                          “妈的,你是要自己吃,还是要我嚼碎了喂你?”
                          “我不饿。”
                          “毛利兰,婚前我好歹也‘虚情假意’追过你一个月,知道你就算不饿,也能吞下两碗
                          饭。”他特别强调“虚情假意”四个字,然后重重的放下筷子,咬牙切齿的说;“我警告
                          你,这里不比毛利家,我们不是深宫大宅,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浪费,刘妈既然煮了,你就
                          得给我吃下去。你要是敢随便浪费食物,我就……”他想了一下,竟又辞穷了,咳了几声,
                          只好又套用那句老话,“让你痛不欲生。”
                          毛利兰应该害怕,不知怎地却笑了出来,他猛地扬眉,她连忙将笑声吞回肚子里,拿起筷子,认命的开始吃面,一边吃一边想,这么大碗面,就算她再能吃,只怕吃到天亮都吃不完。
                          “听刘妈说,你这三个月来都没有好好吃饭?”看着她乖乖吃面的样子,他的火气终于消退了一点。
                          “我……”她卖力吞下满嘴面条,然后捶了捶胸口,仿佛这样食物会比较容易消化。“一个人吃不下。”
                          毛利家吃饭时间永远热热闹闹,不像这里,三个月来,餐桌旁永远只有她一人。
                          “不喜欢也得给我吃!”工藤新一横眉竖目的说,“我要是再从刘妈口中听到你不吃饭的消息,就让你……”
                          “痛不欲生。”她都会背了。
                          “算你识趣!”他的口气恶劣,眼神闪烁着几分心虚,接着又大声宣告,“对着凶手女儿的脸孔吃饭,还真不是普通的倒胃口。”
                          “新一……”她放下筷子,“我说过,我爸爸不会杀人。”
                          “我现在没兴趣跟你讨论毛利老头的事情。”他大手一挥,至少现在不要,就让他当一次鸵鸟,今夜他不想提起毛利老头,不想去想那些血海深仇。
                          “可是我想说清楚……”
                          “事实摆在眼前,不用说就够清楚了!”他不想提,她偏不放过他,他咬牙切齿的说:“事实是毛利老头杀了我的父亲!”
                          “那是意外。”
                          “见鬼的意外!”
                          “从鹰架失足坠落的意外,每年都在发生。”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该死啰?”
                          “当然不是。”
                          “喔!但你的口气听起来就是这样。”他阴冷的挑眉,仇恨之火又回到眼中,“不愧是毛利老头的女儿,你身上流的血也是冷的。”他倾身向前,狰狞的面孔压迫着她的视觉,“我父亲失足摔死了,跟他一起站在鹰架上的毛利老头却毫发无伤,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29楼2013-01-30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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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遗憾,事情就是这样。”毛利兰闭上眼睛,“新一,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这十年来,我父亲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你痛失父亲,而他失去了一位亲密的老战友……”
                            “亲密的老战友!”工藤新一冷哼一声,“根据工地目击者的口供,毛利老头连试着拉我父亲一把都没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掉下去,这算哪门子的亲密老战友?”
                            “那是因为事出突然,我爸也傻住了……”
                            “够了!”工藤新一大手一挥,懒得跟她多费唇舌,“我没空听凶手女儿的狡辩!当时在场的工人都说,事发之前,听见毛利老头和我父亲有过剧烈的争执,然后我爸就跌下去了,死了!这说得通吗?”
                            “我爸爸是建设公司的老板,而你父亲是负责设计的建筑师,两个立场不同的人,难免会有观念上的问题需要沟通……”
                            “那就叫毛利老头到阴曹地府去找我父亲沟通吧!”
                            “新一,你讲讲理……”
                            “我没必要跟你讲理!”他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你被毛利老头彻底洗脑了。”
                            “我父亲没替我洗脑,我有眼睛,也有智慧,足以判断是非对错。”
                            “你有眼睛……”他哼一声,“也有智慧……”再哼一声,好像她说了个不值得一笑的笑话,“你如果真有那些的话,怎么会愚蠢到愿意嫁给我?”
                            “因为……”她的红唇抖了抖,“我很喜欢你的建筑。”
                            她不敢说的是,她喜欢创造那些建筑的他,充满个性、野性、狂野又帅气的他!从小到大她没迷过任何偶像,但第一次在报章杂志上看见他的照片,她就迷上他了。
                            很纯粹的迷恋!
                            “那你就抱着我的建筑去睡觉吧!”喜欢他的建筑,那跟喜欢一根木头或一块石头有什么不同?!工藤新一被她的回答惹得一肚子火,穷凶极恶的说;“毛利兰,你醒醒吧!如果你真有眼睛和智慧的话,应该用来担心你自己,而不是毛利老头。刚刚我才强【我很纯洁】暴了你!”
                            “你没有强【我很纯洁】暴我,尔凡,”她低下头,温柔却坚定的声明,“就算你给我的是羞辱,我在羞辱里依然感到快乐。”
                            他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强【我很纯洁】暴,”他恶意瞄了瞄她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这就是你打扮得像个酒家女一样,在房间里等我的原因?”


                            32楼2013-01-30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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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等你,”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根本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这件衣服是……”
                              “你上酒店陪酒的制服!”他故意歪曲她的话。
                              她的脸色丕变,嘴唇开始颤抖。“我……”
                              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毫不留情的又说:“虽然我不在家,家用可一毛也没少汇过,你有必要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新一,你可不可以别这……”
                              “还是你算准了我懒得理你,索性在家里干起接客生意,想这样总比当个深闺怨妇强?”他更过分的挑起眉。【 M :不是漏洞吗- -刚刚才破chu的阿】
                              “噢……拜……拜托……”她开始揉眼睛,肩膀一抖一抖的哭起来。
                              他可折磨到她了,她终于哭了,这是他从假意追求到娶她进门以来,第一次看见她哭。
                              以前她总是露出笑容,这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贵千金大小姐终于尝到了眼泪的味道,那是现实的咸味。
                              生活不只有甜,还有苦,还有酸,还有各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寂寞、悲伤、孤独,而他会用一辈子,让她一一尝尽。
                              听着那阵阵压抑的细碎哭声,他暗忖着要不要拿个录音笔录下来,寄给毛利老头当晚安曲,保证那老头听了以后彻夜难眠!
                              他让她感到痛苦了,该死的,怎么他却觉得自己比她更难过?
                              她哭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摔下碗,他站起来,扭身就走。


                              33楼2013-01-30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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