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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落地生根(BG/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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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的阶段兜一直被伽棉照顾着,佐井果然如兜所料一点也不可靠,他真实的目的竟然是佐助,看来他不是负责情报的鹰图腾而是负责暗杀的狼图腾。派狼图腾的人执行本该是鹰图腾的任务,是根人手不够了还是团藏没诚意,不管怎样这次联合无法达成,自然也不会送伽棉去作交换。
“你最近不去大蛇丸大人身边没关系吗?”伽棉一边为兜煮粥一边问,知道兜最在意大蛇丸的态度了。
“放点红枣。”兜提醒她,“你该多补血。”他当然在意大蛇丸会不会因为这段时间的缺席而疏离他,但至少有一点他很自信,大蛇丸的转生离不得他。
“我不喜欢红枣的味道。”伽棉一边抱怨一边按照他的的话向米粥里加红枣,煮好了以后放温了才端到床前喂给兜喝。
“我很怀疑你在根到底有没有杀过人。”以兜现在眼里所看到的伽棉俨然是一个洗手作羹汤的小女人。“你会缝补衣服吗?”抿了一口米粥挑衅地问道。
“我还会裁剪呢!小心我真的做出一件衣服来!”伽棉不服气地说道,用勺子舀起已经煮透了的红枣放在唇边试了试再给他。
“你要是做出衣服来会把我吓死的!”他拒绝那颗红枣,转而塞进她的嘴里。“给你吃的。”兜的身体在痊愈,可是她的身体却不见起色,体能比以前差了一大截,月信也不稳了,这种衰颓的趋势不是几粒红枣能挽救的。
她真的拿出兜的旧衣服查找是否有破洞,发现兜自己用笨拙的针脚将漏洞缝成一个疙瘩忍不住笑他笨。拆开按照纹理重新编织,不多时竟也像模像样了。
兜看着她做着一切忍不住自我调侃:“你给我做饭帮我洗衣服缝衣服,又容忍我的坏脾气,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伽棉听了也笑了:“好呀,你拿着你的证件我拿着我的户籍,我们一起去注册,然后坐等各国暗部来道喜。”说完她自己先笑了。“你觉得大蛇丸大人会帮我们证婚吗?”本以为兜也会觉得有趣,抬起头看他,他的表情是严肃的。
“你知道什么是危险。”伽棉的表情也冷却了下来,“ 等你痊愈了就离开。”重生之后她看上去更坚强更冷静了,也懂得该怎么保护自己了。当夜她便离开了,离开了她的住所,兜甚至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蛰伏已久的噩梦在黑夜的庇护下又摸向了兜的枕边,兜觉得自己的良心像是被狗吃了一半,因为不得不算计别人所以丧失了一半良知,可另一半还有知觉,还在不断地提醒,那些因他受害的人,他们的痛苦没有因为肉体的消亡而消散,他不能否认曾经为了一己之死将无辜的孩子的性命垫在脚下,因为他们现在就趴在他的床沿。此时的一切看上去都不是美好的,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此刻死死地盯着他,他们纯净的笑容此刻如图腾一般狰狞,欢声笑语回荡在兜的耳畔,像魔咒一般。
“终日提心吊胆苟延残喘的日子好过吗?”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兜瞬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转过头来,是君麻吕,他口吐鲜血的样子是他最后的死状,也是他所期望的,用咒印反噬和遗传病掩盖他投毒的真相。
“你是个懦夫!再聪明也是懦夫!”君麻吕的灵魂没有对兜做任何事,和那些孩子一样,只是看着他,确切的说,是看着他的灵魂,看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醒醒!你怎么了?”伽棉摇醒了兜,他从梦魇中挣脱依然觉得浑身冰冷,看到她回来了他如释重负,蜷缩在她的怀里委屈地问她去了哪里。
“每个月的这一天夜里夜间守卫会少两名,我偷溜出去帮你打包了一份红烧鳗鱼。你说过你想吃的。”她将打包的菜放在桌上,双手紧抱着兜的身体,紧紧抓住他的手。
“我……以前因为很多不得已的原因害过很多人,不是杀,是谋害,我以为间接的伤害能让我的手不至于沾到鲜血。我在骗自己我知道,那不是鬼魂不是噩梦我也知道,那些其实都是我自己。天哪!我竟然……我竟然变成了我曾经最鄙视的人!”
伽棉静静地听他倾诉,紧紧地拥抱他无助颤抖的身体不说一语。“至少你现在不必像以前那样做了不是吗?一切都过去了,还有,有我在这里!”轻声安慰他,尽可能地让他安下心来。
“你在考虑我说的事吗?”兜平复了心情以后卧坐在床上问伽棉。“结婚吗?”她对此完全没有考虑过。“这可能吗?”“如果我说可能呢?你会答应我吗?”
“你……真的要娶我吗?”伽棉还是难以置信,因为现在的环境完全不利于两人将关系更加靠近。“为什么不呢?”兜这几天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似乎早已血脉相连了。”他特意提及了两人夭折的孩子,那是伽棉的软肋,她最在意的部分。她无法拒绝地答应了他的求婚。
“你的情报准确吗?”佐井与兜之间曾经有过一次非常简短的情报交换,兜交出他所了解到的晓的情报,佐井则告诉兜有关于伽棉和团藏之间不被外人所知的恩怨。“没有鹰的眼睛,可是狼也有耳朵。听说千手伽棉刚一叛逃,一处原本不应该由根掌管的金库就发现被盗空,这笔黄金的遗失没有被上报木叶高层,某些人要保住位置。”
“你是说,团藏私占金库,而伽棉偷走了其中的黄金?”兜发觉佐井讲述事件却没有人称的。佐井听了回答道:“我没有那么说。”“知道,我们从未交谈过。”“是的,我不认识你是谁。”谈话就此而散,兜从此计上心来。


IP属地:吉林118楼2013-06-10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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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以为结为夫妻以后他和伽棉的关系能够有所增进,可惜事与愿违,大蛇丸的身体开始呈现衰败期的排斥反应,兜不得不时常跟随左右,有时甚至需要日夜陪护。佐助已经对兜和伽棉二人的关系有所察觉,兜早就发现他总是盯着伽棉,像是在看管监控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
    两人相聚的日子越来越少了,不知何时兜发觉伽棉在为他缝制衣服。是那次笑她捉不住针所以赌气做给他看吗?他不缺衣食用度她无需亲手缝制的,是一定要为丈夫做些什么吗?总是看到她夜里坐在孤灯旁低头做针线,是光影的缘故吗?怎么觉得她的眉头越来越深,头越埋越低。
    “早些休息吧!”忙里偷闲地回来,她仍守着那盏不熄的灯火在等他。“你吃过晚饭了吗?”她关心他会不会因为太忙忘记吃东西。互相问候之后又不知再说些什么,他忙着赶回,她只好听话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关上灯躺下。
    他回来,已快破晓,以最轻的动作躺在她身边,轻得惊不起尘埃却还是吵醒了她,转身钻进他的怀里,凄冷的地下,他们只有依赖彼此的体温取暖。“我好想你。”呼吸间是她身上特有的温暖香味。拥抱着他,摸到他渐渐消瘦的脊背,脸上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他累了,入睡很快睡得很沉,整日来照顾大蛇丸的病情,他身上的苦药味越来越浓了。
    时间到了,伽棉不得不摇醒兜,他醒来草草冲澡换了身衣服就走了,留下脏衣服心安理得地叫妻子来洗,已经无暇去讲那些温馨的无用情话,他现在满心都是大蛇丸的身体情况。
    多次的转生让大蛇丸与容器的契合时间越来越短了,看样子再次转生的日期必须提前,佐助还没有按照大蛇丸的预期让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可是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准备转生了,不知依照佐助现在的实力,大蛇丸是否能够轻易侵占他的身体。
    “我这些年让千手伽棉做他的教官,一来是为了佐助如何针对鼬的战斗方式的专门训练,一方面,千手伽棉的综合实力在我之下,佐助的最终能力还是由我来教导,这样我心里至少有数。”大蛇丸十分自信,他对佐助的教导一直是有计划性和目的性的,不过大蛇丸抬头看看守在自己病床边的兜,对于这个部下,他可不能完全称得上是绝对掌控。“你不要整日在我身边围前围后了,我要是你我就去时刻提防佐助和伽棉在说什么悄悄话。”连大蛇丸也开始怀疑佐助和伽棉两人了,告诫兜那两个一起投靠音忍的木叶忍者不得不防。
    兜也想好好和伽棉谈谈,特意早早回到她的住所,打开门,她这些日子缝制的衣服刚刚完工。“来试试。”她也对自己平生第一件成品衣服感到自豪,他心里欢喜,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这么多天费劲费力就做出一件兜帽披风呀!”半失望半调侃,就为逗出她委屈不服气的表情。“很合身呢!”穿好了给她看,她见衣服没有明显的问题就已经很欣慰了。“你喜欢吗?”“当然了!我老婆亲手做的诶!”兜很得意,可惜不能向别人炫耀只能自己欣赏。
    “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谈谈。”兜觉得今天的机会很不错,刚好不太忙,她心情也很好。“想谈什么?”她果然乐意交流,等着他开头。
    “以后,我做了什么事你绝不会原谅我?”兜问的问题其实是他最想问的,这一点伽棉能够感觉到,所以干脆反问他。“换做你呢?我如果做了什么事你会不念夫妻情谊立即与我为敌?”当然,这问题是他先问的,所以她认真地回答:“你不爱我的时候就是你成为我的敌人的时候。”她的回答出乎兜意料的宽泛,什么叫不爱了?难道说以爱的名义做出各种伤害的事也被允许吗?不过她不做解释,他还要回答同样的问题。
    “我不能容忍背叛!不管是什么样的背叛,哪怕一次,我都绝不饶恕!”兜情不自禁地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出之后才意识到可能会吓到伽棉,谁知她很坦然的表情,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
    “会不会觉得我刚刚是在威胁你?”兜不知道伽棉听了他的想法以后会怎么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婚姻,她现在波澜不惊的样子让兜不禁想起伽棉小的时候可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也许这样的威胁对于她来说早不算什么了。
    “威胁嘛,你从一开始要娶我的时候不就是在威胁我吗?谁先变心谁先埋,装神弄鬼的约我去鬼妻庙,我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被你下降头术,幸亏我是吓大的。”她说完只是自己苦笑了一下,没有与兜的双眼对视。
    “我对婚姻的理解是,有些事要开诚布公,有些则永远不要再提。”她转过脸来,显然也是想过他们这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的婚姻。兜点点头:“我不希望你再想宇智波鼬,甚至不要再和宇智波有瓜葛。”这是他的底线,一起走下去就要彻底告别过去,完全地重新开始。
    “我不希望你再跟我提孩子的事。”当初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成了她心里永远解不开的心结,不管兜终结他生命时的理由有多么的充分,不管她为此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那都是两人共同犯下的罪,不能赦免。
    “宝贝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兜安慰她,虽然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以后到底是多久。
    “我们先过了这段再说以后吧。”她知道兜最近似乎在忙什么,而她自己也不光是在做衣服。
    “听我的话,离宇智波那个小子远一点,千万别和他们兄弟俩的问题搅在一起,别引起大蛇丸的注意!为了我们的将来!”兜相信大蛇丸的直觉,但他也愿意去相信伽棉对他的感情,既然他们结婚了,又像月华夫人所说有过一个孩子,只不过夭折了,那么他们还是血脉相连,利益是共同的了。
    兜不能说太多,整个音忍村都不知道大蛇丸大人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这一次的转生计划极为保密,只有兜一人知道确切的实施时间,对于新婚的妻子他也绝不透露半分,而且为了防止伽棉通过他出去和归来的时间推断出大蛇丸的身体状况所以不再回她的住所了。


    IP属地:吉林122楼2013-06-1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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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护在大蛇丸的病房门外,兜稍稍打了个瞌睡就马上振作过来。大蛇丸吩咐一旦转生完毕就彻底废弃这个据点,兜一边要照顾身体状况不稳定的大蛇丸,一边要整理组织内的文件,将不必保留的通通毁掉。
      看到伽棉刚加入时填写的表格时兜忍不住仔细看了看,她是在土墙上刻字以后拓印的,其中有些内容很有意思,当时没有留意。她写道自己的特长是精通各国口音,怪不得她敢潜入岩忍假扮典狱官混入监狱;另外她也写道,自己最擅长伪装成意外现场来掩盖暗杀行动。
      这原本并不稀奇,尤其是她来自根的狼图腾。翻了几下就将表格丢在废弃文件的纸篓里准备销毁。
      此时一个敏捷的身影正在甬道内穿行,她的身影在一袭白衣的佐助面前停驻。“是时候了!”她从暗影中走了出来,告诉佐助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我去对付大蛇丸。”佐助自信满满地说道,“你去对付其他人。”指派任务给她做,她没有嫌麻烦,唯有一句请求:“请你不要伤害兜,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不管佐助怎么看待他们的婚姻她都尽最大的努力去守护。
      佐助稍作停驻微微侧头,有些无奈地冷笑:“你做了这些事还指望能继续这场可笑的家家酒吗?你们呐,缘分尽了!”佐助搞不清楚伽棉是怎么想的,以前一直以为她接近兜是为了情报,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动了真情,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是让你别伤害他。”对于两人的未来她不抱有希望,只是希望把兜的损失降到最低。“我会在出口处等你。我怎么确定来的是真的你?留个暗号吧。”伽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决定投身行动中去,不去想其他。佐助对她现在的态度还算满意:“按照预定时间赶到并亲吻你的就是我本人。”“呵呵,你的吻?希望不是犹大之吻。行动吧!”她说完决然地转身前去,从双手紧握武器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就被豁开了一道伤口,不断地滴血。
      她知道,自己在协助佐助摆脱大蛇丸的掌控,佐助要杀掉大蛇丸,那她无疑是帮凶,正为了履行自己对三代火影的承诺毁掉兜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她可以用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安慰自己为自己开脱,可是她心里太清楚了,她这是最无耻的出卖,是他最不能容忍最不应该得到的背叛。
      扑杀掉巷口的几个守卫,让死亡无声无息地在地穴中蔓延,加了无味麻醉剂的饮用水让大部分忍者昏睡,监控设施被破坏,连守卫在地上的忍者部队也被伽棉利用这段时间音忍上下级之间的沟通盲区伪装成兜编造理由支开了。
      最后伽棉只需要确保佐助撤退的路线畅通无阻即可。她守在无人阻拦的出口处惴惴不安,如兜此时莫名的心神不宁一样。为防万一兜用对讲机检查各部门是否忠于职守。“高空监控小队,报告你们的位置。”兜用对讲机发布问询,得到的回答很奇怪。“大人您让我们到达预定地点,我们正在途中。”“我什么时候让你们离开岗位了?”兜马上警觉起来赶忙追问。“大人是您吩咐我们前往R点查看的。”“我没有!”“……您亲自来分派任务的。”“我什么时候亲自去布置过任务,你难道不知道用暗号对接吗?”兜已经意识到出问题了,立即用对讲机询问其他小队,果然,都已经离开了他们本应守护的位置。
      “糟了!”兜马上前往大蛇丸的病房,走了几步突然察觉都不对劲,怎么多了这么多岔路口?这里是如何被更改的?如果是用土遁制造的迷宫不可能无声,摸摸岩壁是湿润的,一定是水遁配合木遁的根须忍术挖掘的干扰路障。
      水遁和木遁……伽棉……不!兜瞬间感到头脑发胀,仔细查看这些临时被挖掘出来的甬道内还设置了陷阱,不厌其烦却无一致命,只是想拖慢他前去营救的时间罢了。这算什么?最后的仁慈吗?兜不得不用最快的方式去到大蛇丸的身边,想到这里他不惜破坏岩壁为自己重新开拓出道路来。脆弱的岩壁经受不起水侵蚀以后再被重击,从兜的第一击重击开始,崩塌的先兆就随着深深的裂缝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
      地穴深处的震动声让出口处的伽棉不安,木遁的根须传来回防小队的脚步,被支开的小队回来了证明兜已经察觉,佐助如果不能在预定时间内赶来就有失败的危险了!伽棉焦急地等待着,秒针在表盘上一圈一圈地旋转,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望不穿的黑暗,期待着佐助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兜终于赶到大蛇丸的病房门口,正在此时佐助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的气息混杂了佐助和大蛇丸两人的查克拉,他的眼神带着大蛇丸的阴森也有属于佐助的桀骜。“你到底是哪一个?”兜分辨不清,面对他越来越近的身影不只是该迎上去还是逃命。
      “你以为是哪一个?”佐助的声音没有变化,对他的态度也如昔日的不屑,甚至在此时此刻更加地变本加厉,因为协助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兜海誓山盟的妻子。
      兜完全愣在原地,他无法相信大蛇丸就这样失败了!一时没有勇气冲进病房去查看,整个地穴像是察觉到了失去了支柱一般不可挽回地在崩溃。佐助越走越远,大蛇丸的气息越来越弱直至几近消失,兜不甘心,他要去看,他要亲眼看到,要用自己的手触摸大蛇丸的脉搏否则他绝不相信!不顾一切地冲进塌陷最严重的病房位置,灯火如大蛇丸的生命在他手中散去最后一丝余温,兜已无力回天,双膝再也支撑不住地瘫软,灵魂仿佛又重新堕入暗淡绝望的尘埃中去,如当年院长死的时候一样。
      佐助的身影与回防小队狭路相逢在出口处,没时间确定身份先解决掉这些残余的音忍忍者。将他们都打倒后伽棉忍不住追问兜的情况:“你没有伤害兜吧?对吧?”
      佐助将长刀入鞘,这个问题让他烦心。“他自己寻死我又能怎样。”他可以答应伽棉不伤害他,是他自己要冲进已经在坍塌的病房的。伽棉听后马上转身要回去营救,佐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她的左臂:“我不允许!”力气大得可以将她的左手生生扭断。


      IP属地:吉林125楼2013-06-1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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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刚刚要将伽棉拉回来,她的手就化作藤蔓绵软了下去,原本只是想挣脱,是他握得太紧,让藤蔓的倒刺划破了掌心。佐助低着头望着手掌上的伤口,并不深,连血沁出的速度都很慢的一点点小伤口。
        “拿着这些钱两去找水月、香磷还有重吾吧。有什么需要的去找猫婆婆那买,其他人不要接触。”伽棉丢给佐助一袋钞票,这些足够他一路向雨忍的花费了。
        佐助对她的安排毫不领情,只注视着自己受伤的手。“你不是对我发过誓,永远不会对我释放忍术伤害我吗?”佐助看着那道伤口回想起当初如惊弓之鸟的自己,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双温暖的手让他的心安稳了许多,如今,这个人不肯再给予辅佐,甚至为了敌人的安危迁怒于他。“我没有食言去伤他,你却为了他毁弃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佐助的杀气随之腾起,不是对伽棉,是对出口处出现的身影。
        伽棉也看到了那个身影,是兜!他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看到伽棉和佐助正在一起脸上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不愠不怒,无动于衷。
        佐助不假思索地拔刀出鞘,带着必杀的决心。伽棉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杀气,立即用手臂将他挡在身后。“佐助,别伤害……”她的话还没讲完,带着雷属性查克拉的长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左臂切下,因为刚刚的迟疑伽棉没能躲开这次攻击,等意识到佐助的攻击是向她而来时再用替身术为时已晚。
        伽棉赶忙捂住被砍断的左臂忍着剧痛跳闪到一旁,原来佐助根本不是要对付兜,这一刀原本就是砍向伽棉的。佐助的刀并没有收回,雷属性使得刀刃不沾染一滴血迹。他凝视着兜,不知他要作何举动,此刻猩红的写轮眼中他的表情还是淡漠的仿佛与他无关,无力的双手没有武器,更不像是要自我保护的样子。
        “兜……快离开这里。”伽棉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能够和佐助对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佐助会对她出手。
        兜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半低着头,对着地上伽棉的断肢似看非看,连佐助都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了。
        “我是谁?”兜突然轻声问道,佐助以为自己听错了,谁知他又问了一遍:“我到底是谁?”他的眼里满是茫然,虽然走出了随着大蛇丸的陨落而解体的地下城,他的灵魂却仿佛丢失在了残垣断壁之中,空留一具躯壳无助地寻找着。
        佐助看着兜现在这副模样忍不住冷笑道:“你,是个失败者!丧家之犬!”面对佐助的侮辱兜也毫无反应,佐助看了看精神涣散的兜和重伤的伽棉歪了歪嘴角,也许今天是注定要告别所有的过去,从此才能迎向宿命的战斗。拿起地上的钱袋,最后看一眼这两个可悲的男女,他离开了以后他们是会相互搀扶苟延残喘还是会你死我活的狗咬狗?以后的事就留他们两人自行处理吧,佐助立即启程前往伽棉为他安排的几个同伴的处所将他们一一释放。
        “只有我们吗?你姐姐呢?”香磷跟随佐助一同离开据点时好奇地追问,她记得伽棉对她说过的话现在全都应验了,佐助真的主动来找她了。
        “我没有姐姐。”佐助冷冷地回答,香磷感觉到他不高兴于是再也不敢提了。
        兜在风口伫立了很久,伽棉扯下带子将手上的手臂捆住以防血液迅速流失,她始终和都保持距离并随时准备反击,毕竟他们目前的关系是敌对的。
        “我是谁……”兜还在喃喃自语,问了千百回也无法自我解答,这些年他了解了许多唯独对自己一无所知,自己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就不清楚,反而随着院长的逝去,随着大蛇丸的离去,一次又一次地被遗忘。
        “你告诉我,我是谁呀?”兜用空洞的双眼望着伽棉恳求她给予答案,不知为何,伽棉与这双无神的双眼对视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惧,他的双手燃起查克拉走过来,她本能地后退,无法相信他这个时候会施以援手。
        只好带着伤狼狈逃离,兜见她遁走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断肢,伤口还在流血她逃不了多远就会体力不支,拿着她被砍下的手臂,兜麻木的脸渐渐浮现起了狰狞的笑容。
        “你活该!算计我,结果反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算计得更狠!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兜自言自语了几句以后便发动土遁顺着地上的血迹搜寻,也召唤出蝮蛇一同追击,很快就搜寻到了伽棉的身影。伽棉用手里剑攻击召唤出来的蛇,兜从地下钻出将她擒住,她本能地挣扎可惜也无济于事。
        失去了一只手臂伽棉无法释放忍术,引以为傲的血继界限也用不了了,这些兜很清楚,所以没有马上帮她将手臂接好。“走吧,我们回家去。”回家?伽棉不知道兜有何打算,只有前所未有的绝望,预示着自己命不久矣。


        IP属地:吉林126楼2013-06-15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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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防止伽棉不配合或趁机逃走,兜在擒获她以后就给她注射了麻醉针。她的伤势需要立即医治,在附近兜有一所属于他自己的据点,处在林间的地穴,那是他自修和狩猎的地方,那里有简易的医疗器械。
          到了林间的据点以后兜马上为没有从麻醉中苏醒的伽棉施以手术,对她的怨恨没有影响到他的手术,这是他多年训练而成,在手术台上他可以做到完全的客观。
          但是无影灯熄灭了之后再看伽棉,对她的恨就如汹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手中救治她的手术刀几次都想插进她的心脏,兜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她也渐渐苏醒了。
          她是被手臂的痛唤醒的,自然本能地向左转头,兜戴着口罩,身上是最简单的手术服远远地站着,她低下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浑身插着各种管子,左边被切断的手臂竟然没有被重新接好!兜仅仅是将伤口处理好了而已。
          “你以为我会给你把手接上吗?”兜拿起一旁托盘里的断肢给她看,然后很不屑地甩在一旁。“我倒要看看没了一只手的你,还能有什么本领。”兜说着扳动手术台的机关,她的身上都是防止挣扎的束缚,所以兜将她倒立她都不会摔下来。
          “你现在全身的血都流向头部,这样你能清醒一些。你听好,现在的你已经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是了,所以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会是什么下场。”兜拽过一把椅子坐在伽棉面前准备审问她,她身上的输液管里有一些是镇痛和消炎的药剂,除此之外有一些是加重疼痛的药剂,这是他专门用来刑讯的。
          “你加入大蛇丸麾下到底是服从于谁?”兜原本以为她听命于佐助,可是当他目睹了佐助毫不犹豫地挥刀砍向她时又觉得不是,当时的她还没到狡兔死走狗烹的地步。
          “我是奉三代火影之命保护宇智波佐助安全。”伽棉也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现在保守这些秘密也没有意义了。“得到命令以后我制造机会让团藏发现我吸纳我进入根。”
          “是你去闹宇智波鼬的订婚仪式被打伤的那次吗?”兜将她之前所说与现在的供词联系在一起,伽棉承认的确如此。“威胁到佐助生命的只有根,只有我在根里,才能确保他的安全。”伽棉被头部的胀痛折磨着,眼前一阵阵的发暗。
          “你既然奉三代火影之命为何还要帮助佐助叛逃,还随他一起加入大蛇丸麾下?”兜站起身来在伽棉身边踱来踱去,盯着时钟防止她倒立过久引发危险。
          “团藏在中忍比赛期间就已经怀疑到自己身边有间谍了,所以故意让根按兵不动只为了把我引出来,我没有急着去保护佐助,毕竟他身边有同伴。我没有暴露所以团藏没能发现我,可是三代火影牺牲了,佐助就等于失去了最有力的保障,留在村子里会更危险,出走,反而能活命。”伽棉说完兜就将他调转过来,她的脸都被倒空得发紫了。
          “既然三代火影死了,你的任务就可以结束了,为何还要贴身保护不惜为了佐助变成叛忍?既然团藏没有发现你是间谍,你继续在根不就好了吗?何必走这一遭,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兜冷笑着看她,“其实全是为了鼬吧?”
          他的问题让伽棉无言反驳更无法否认,当初接受这个任务完全是为了他,现在想否认也撇不清的。
          兜见伽棉默认了于是自嘲地笑道:“我竟然把你娶了!我真是疯了!”诡异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地下室内,他微微弯腰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了扭曲的影子。“我差点忘了你是我妻子这件事了呢!”笑过以后兜活动了一下笑酸了的面部肌肉,拿过一柄手术刀走到伽棉跟前,用刀尖轻轻在她的脸上划。“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穷的只剩下这件窄小冰冷的地穴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呢?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就把你盗走的黄金留给我做补偿吧。”兜说着将刀尖滑到伽棉的右眼处,她能清楚地看到刀尖停留在眼前,距离近的她都不敢眨眼。
          “那笔黄金……你不能动……”伽棉话音刚落眼皮就被手术刀划破了,血流出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我可以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还能确保你在这过程中绝对不会死,你要试试吗?”兜现在伤害她眼睛都不会眨,刚才那一下划得并不深,仅仅是一个警告。
          “好吧。”伽棉想想自己反正也要死在这里。“我知道,是我让你失去了所有,那笔黄金的数额足够你买下一个小国了,你有什么理想就用它实现吧。”伽棉说着道出了自己藏匿黄金的地点。
          兜听到她承认了以后有些吃惊,毕竟依照佐井的说法,这笔黄金的数额不小,她既然忠于木叶怎么敢动村子的储备黄金?
          “那笔黄金原本是二代火影留作战用的。”这个兜懂得,一旦发生战争所以的货币就会失效,只有黄金和白银可以流通,黄金也是重要的刃具加工材料。伽棉继续向兜讲述这笔黄金的来龙去脉:“战争结束以后三代火影打算启用这笔黄金重建村子,团藏却不同意,他以二代火影要这笔黄金作为战用储备为由将其封印,致使木叶村为了金钱不得不与砂忍争夺任务。”经过她的讲述兜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大蛇丸鼓动砂忍进攻木叶如此容易,原来积怨已深。
          “团藏扣住这笔黄金要做什么?”兜怀疑伽棉偷走的已不是全部,以团藏的利己主义一定会挪用,而且与团藏来往慎密的千手炎武一定脱不了干系!
          “团藏用其中的一部分资助过服部半藏。后来木叶警务署开始调查这笔被扣住多年不用的黄金,如果被宇智波调查出团藏曾经和半藏勾结过的话,根早就不复存在了,谁知九尾来袭,村子立即谣言四起,众人都认为宇智波有控制九尾的嫌疑,这让木叶警务署对根的调查无法再继续下去。”
          伽棉说到这里,紧闭的双眼流下泪来:“诋毁宇智波的人,就是我父亲。”


          IP属地:吉林127楼2013-06-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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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还有这么多故事呀!兜听伽棉讲述自己家族和宇智波的纠葛时仿佛是一个听故事的外人,可是他自己清楚,不管自己多么想置身事外,这两个家族的恩怨却左右着他的命运,逃都逃不开。
            “我其实只是想把这座金库挪走,让团藏没有资金周转去做那些不义的事,也希望木叶上层能够发现从而制裁他。私心也是为了让团藏不能发布通缉令追杀我,因为我知道他的底细并掌握着这笔黄金,他不敢轻易对佐助出手。”伽棉对金钱本无私欲,否则早就卷走这些钱远走高飞去逍遥了,兜因为了解她这一点才鄙夷:“你留着这些黄金原本是要给佐助的吧!”他不放过任何揭伤疤的机会,自己栽在伽棉的手中,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还不是让黄雀在后的佐助废掉。
            伽棉不反驳他,兜说什么她只默不作声低着头。兜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术刀再在她的眼皮上划一下。“不用怕,我帮你修修双眼皮。”他的态度不像是要马上杀她,她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兜,连黄金的地点都招认了,她自己都判定自己已没有价值了。
            兜却有自己的打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临死之前别有遗憾。”他假意要处决她,还要她说出所有想说的话。
            伽棉每眨动一下眼睛就会被刺痛折磨,可是她还是仰着头望着兜,她以为这是最后一眼。“最后……是呀,是该结束了。”她觉得看够了,收回了目光,脑海里都是儿时美好的画面。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说我是真的爱你,你相信吗?”她知道自己的选择会让兜认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欺骗,也曾迷惘过,直到最后才真正看清楚,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兜轻轻捧起加棉的脸,他的掌心是她最熟悉的温度,他指尖的碘酒味、还有频繁清洁双手造成的干性皮肤,这些都是他特有的记号。兜捧着她的脸端详,曾经这张脸绽放过的笑容多像明媚的春光,她的爱情总是不合时宜地热切真挚,那么的无辜。在一起的时光,她对他是无比的崇拜和倾慕,仿佛失去了他比失去曾经的一切都要令她绝望,那些绝不是演出来的,所以让兜不忍去将这一切美好温馨和处心积虑、靠出卖色相的女间谍联系在一起。
            他听到她最后的告白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只可惜,当一切都被现实侵蚀了以后,回敬给她的只有狠狠啐在她脸上的口水。
            兜对伽棉的羞辱才刚刚开始。
            为伽棉做局部麻醉,用机械固定住她的头部,扳动手术台让她低一些坐着——兜曾经在蝎那里学过一些机械制造方法,他改造了手术台,使其能够更方便手术。
            麻醉起效了以后兜撬开伽棉的嘴巴,用长而且带有弧度的剪刀和止血钳伸进她的喉咙,伽棉感觉自己的鼻子以下都是麻木的,连吞咽的动作都不能完成,没有痛觉却有知觉,她能感觉到刀剪在喉咙处来回搅动,还能听到剪刀剪断什么的声音。
            她惊恐的双眼只能在眼眶中颤抖,兜头戴着口腔灯认真地操作手术根本不去管伽棉的反应,将剪断的声带直接从伽棉的嘴里拽出来,就扔在她眼前的托盘上,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声带被切除了。
            伽棉看到托盘上那一堆血肉本能地想喊叫,可惜只有微弱的气声,任凭她用多大的力气也叫不出来了。
            声带切除以后兜再次扳动手术台的机关,伽棉又恢复了平躺,这一次的麻醉是像眼药水一样滴入她的双眼。经历了刚刚的手术以后伽棉更加拼命地想要挣脱,无奈兜的束缚十分结实,他还特地将她的头部固定,任凭她的身体怎么扭动头部都不会受影响。
            兜将伽棉的双眼撑开,为了测试麻醉效果用手术刀柄在她的瞳孔上戳了两下,伽棉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了,眼里流出的不知道是多余的麻醉剂还是眼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兜一刀一刀切割着自己的眼睛,视野在逐渐地模糊,一双眼睛都被他做了不明的手术变得视野范围很狭小。
            “我其实蛮喜欢你身上没有伤痕的,只可惜你现在没了一只手。”兜一边做手术一边说给伽棉听,“不过这样你以后再也不能骗我了。”她的声带已被摘除,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了。“反正你也是被我养着,不需要看很远。”他故意将她的双眼都做成了高度近视,物体不到眼前根本看不清楚。眼皮上的伤口是他做的小小的美容手术,伽棉原本的双眼皮是不对称的。兜一边用极细的线缝合一边说道:“刚刚看你有龋齿,一会儿帮你拔掉。”兜早已做好了打算所以在固定头部的时候就用金属支架将她的上下颚撑开防止她紧咬牙关。
            用牙钳生生将坚固的牙根拔除,兜费了很大的力气拔除了一颗,另一颗龋齿在上颚,只好选择将其敲碎之后分别拔除。整个过程很安静,切除声带就是为了不让她喊叫。
            伽棉满口鲜血,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兜做完这些手术自己也累了,不去解除她头上的装置,因为它可以防止她咬合,换句话说,防止她咬舌自尽。
            “给你说说我的打算吧。”兜找出储备的清洁的水猛喝了一大口,擦了擦鼻尖的汗,拿了另一瓶拧开送到伽棉嘴边,她不喝也倒进她嘴里,她被带着血腥的水呛到了。
            “我们之间‘谁先变心谁先埋’的约定不变,不过不是现在,你还有用。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梦想是做妈妈,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既然现在有大量的时间也有了足够的金钱了,我们就生一个吧。孩子出生以后我留你再喂一年的奶,然后你就给我去死吧。”兜说出了对伽棉的安排,至于自己的打算他不需要和伽棉解释,将她的视力削弱也是以防她窥看他对自己即将实施的改造。


            IP属地:吉林128楼2013-06-1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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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以为这种痛会消退,可是度过了漫长的一夜过后依然没有消减反而痛得更加剧烈,手臂的皮肤颜色越来越暗,用手指按下去半天才弹起来,还留下一个白印子。
              没过几天表皮就开始干裂脱落了,兜一刻不停地反复握拳松开,生怕手突然间没了知觉。见到这种症状兜不禁开始怀疑那个男孩的实验成功是否只是巧合而已,他还是没有解决细胞的排斥就急于自我移植了。
              现在那个男孩的活体已经不复存在,这一次又是拜伽棉所赐,怎么她别的时候不清醒偏偏那一刻恢复神智了呢!兜想到这里真想扑过去狠狠教训伽棉一通,但是考虑到她现在很容易流产,为了保住孩子他放弃了惩罚,但不代表他会饶过她。
              “我想你天天装疯卖傻一定很辛苦吧,闭着眼睛就给我好好听着,别再打什么注意想要逃走,你最好给我好好吃饭安心养胎,我的孩子要是有了什么问题,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说着故意用那只脱皮的手摸她的脸,让她感受这种毫无生命感如同砂纸一般的感受,体会一下他挣扎的痛苦。
              兜还在找原因,是因为男孩是少年而自己是成年人新陈代谢速度不及他的缘故吗?这趋于坏死的状态会好转吗?如果真的坏死了就糟了兜就必须要切掉这只手臂,那样不就和伽棉一样,被废掉了吗?
              “哼,我才不会变成你这样子!”兜轻蔑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伽棉,虽然手臂的情况不乐观,他至少还清醒地劝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一天。
              晚上,他选择睡在伽棉身旁,将那只手臂搭在她的身上。在她身边兜觉得安稳,她温暖的气息像是带着一股舒缓的力量,他的手感觉不那么痛了。对于她呢,她会是什么感受?还要装作无意识地面无表情吧?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刚刚入睡,兜就被手臂传来的难忍的痒侵扰得睡不安稳,睁开眼睛竟然看到皮肉里有什么在蠕动,仔细一看,是一条条细小的蛇。从恶梦中醒来他慌忙查看手臂,皮肤恢复了些弹性,颜色也减淡了,那种痒痒的感觉是新的肌体在生长。
              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细胞的移植经历了痛苦的融合终于在兜的体内扎根落户了,那只手臂的肤色由深至浅,已经开始泛起银白色的鳞光了。兴奋剂在这时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兜发觉一旦停用手臂就会出现融合减慢的现象所以他不敢停药。
              兜知道不断的服食这种兴奋剂最终会造成他的生殖系统的损伤,每当躺在伽棉身旁他的心里都很复杂的在翻腾,她到底是真的睡了还是装模做样?兜用变异的那支手去抚摸,她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起身熄了灯,兜在一片漆黑中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红色人形,他已经渐渐在拥有大蛇丸的能力了,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人体的温度。俯身下去,与她的脸靠的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吹在脸上,心跳的速度均匀缓慢。
              兜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长的舌头快速滑过她的下巴,像蛇吐信一般浅尝着她身上久违了的味道。她的心跳开始慌乱了,证明她的情绪在变化,兜冷笑着又用长舌头扫了她一下。“接着演戏呀!演不下去了吗?我真佩服你,这么高超的演技怎么不去做女演员。”说着将她的衣裙掀起,假意要压在她身上,她浑身立即像受了炮烙似的一抖。
              伽棉睁开了眼睛,她有的时候确实会演戏,在她偶尔清醒的时候,为了自保不得不装作继续迷失,可是更多的时候她确实是自我封闭的状态,连自己都走不出来。不能说话,没办法解释更没办法求他不要再继续,兜知道自己伸出长舌头的样子有多令人恶心,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只是此时的兴奋也仅仅是心潮的澎湃罢了,身体的反应已经大不如前了,兜从未想过从此欲望不得以宣泄会是一种什么滋味,现在唯有伽棉怀孕这件事能暂让他自我安慰。
              脱离开她的身体,为了保护孩子连挣扎的动作幅度都很小,既然都为了孩子就暂时相互谅解吧,早已同床异梦的两个人躺在一起只有温暖再无温情。
              “细胞移植成功了,孩子也保住了,我想我应该想个方法纪念一下。”兜觉得寂寞了,伴随着一个就算没被切除声带也不会再和他说话的妻子他感觉到闷了。“也不知道那个傻小子还在追踪佐助的行踪了没有。”这几天为了排解寂寞他迫使自己回忆了,他讨厌回忆的,从来都是向前看不去回头。可是回忆让他又重新认识了一遍自己所接触过认识过的人,他突然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却始终被自己忽略了。


              IP属地:吉林136楼2013-06-22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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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曾经发誓永远也不要回到雨忍。一直鞭策自己不断向前,突然回头寻找曾经遗失的东西让兜有些不能适应。这座城还是阴雨连绵,这里的人永远抬不起头看不见脸,这里有太多黑暗的回忆让兜本能地排斥,留在这里的往事如同腐烂的血在这样潮湿的天气变黑发臭肆意流淌,滋生着令人作呕的蛆虫和瘟疫。
                中下层的黑市、赌馆和妓院都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不是秩序井然反而是落寞的萧条,街道醒目处贴有宵禁令,酒馆旅店都会在夜暮时分关门歇业,所以夜幕下的雨忍,像死了一样。
                因为街上空无一人,在夜色中兜才必须更加小心以防忍者的勘测。街道和房屋有所更改,兜凭借记忆找到了蝎曾经用来作为工作室的地下室,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动,以蝎的个性一定会在里面布满了机关。
                召唤蝮蛇先进入勘测是否有毒气,让它们将容易被触发的机关排除之后他再变作蝮蛇,蜿蜒于已被触发的机关和召唤蛇的尸体之间寻找线索。
                一无所获。难道蝎没能搜集到那个人的情报吗?不可能的!蝎是晓之中首屈一指的情报专家,一定是他怕情报落到他人手里才没有藏匿于自己的工作室的。那么除了这里以外他还有可能选择哪里呢?
                脑海里突然闪现曾经在赌场找到那一页账簿,没错,蝎当时联合鬼鲛在差角都黑市的账,但是他们表面不和,也许大家都没有发现这两人的暗中勾结。想到这里兜离开了地下工作室前往赌场的旧址,这里已经被改为杂货铺了。
                货物很多让兜找起来有些麻烦,不过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兜找到了几页竹片,上面是简易字,是比较古老的忍者的速记法,这个兜曾经自学过,所以破译它很容易。只不过竹片残缺不全,看样子是被杂货铺的老板当做筹码丢弃了,但是单单这几页竹片中就有很了不得的信息,兜将速记字符展开编排起来,看到了两个关键词:宇智波,诈死之人。
                宇智波原来并不是只剩下鼬和佐助两兄弟,还有一个“死了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宇智波鼬灭族的漏网之鱼?又或是其他时期“牺牲”的宇智波忍者其实并没有死?兜首先推翻了前者,因为如果宇智波灭门一案有幸存者,那么他一定会和佐助一起复仇,所以只有可能是在这之前“死去”的人,才有可能成功诈死。
                想摸清这个炸死之人究竟是谁其实并不难,宇智波所有的族人都被葬于木叶村,只要回去调查他们的墓穴,看哪一个是空穴就好了。只是……
                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回到木叶村去,又要被迫去回忆,比回忆痛苦和污浊的雨忍记忆还要让他不堪回首的恰恰是在木叶村、在孤儿院的那段云端一般的日子。
                可是为了弄清楚这一切兜咬紧了牙关加快脚步,他必须当机立断马上行动,因为估算着时间,伽棉的食物和水所剩不多了。
                伽棉此时在据店内用锁链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在地上她用血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符咒,她反复地敲击着同一个频率,不断地重复期望有所回应,过了好久,在她几乎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一直小猫一般大的莹白色蚂蚁从泥土中钻了出来。
                “我带来了蚁后大人的口令。她问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古老的召唤术的?她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解除了与忍者的契约不再为你们所用,你召唤她所为何事?”白蚁挥动着钳子一般的鳌警惕地对着伽棉,伽棉无法说话,只能用电报的方式与白蚁交谈,白蚁抖动着触角接收她敲击出来的频率。
                “你说什么?你是木系忍术的继承人?你难道不知道白蚁族当年是用来攻克你们的忍术的召唤虫吗?不需要我回禀蚁后大人,我就很愿意把你当做食物喂给族群中嗷嗷待哺的幼虫。”说着白蚁向伽棉逼近,伽棉不慌不忙地又敲出了一串密码。
                “这……”白蚁的触角抖动了几下之后顿住了,看样子他无法做决定。“你说的是真的?”他也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于是立即转身回去禀报。
                伽棉耐心地等待回复,不多时她的脚尖就感受到了震动,一群白蚁从地底钻出,他们首尾相连,用触须传递着来自远方的蚁后的命令。
                “我们白蚁不再需要忍者的庇佑自然不愿被利用,可怜的千手的后人,我相信你已山穷水尽,不然不会求到当年的死敌的头上。你说的黄金可是事实?如果你胆敢骗我,我的孩子们会迫不及待地撕碎你!”蚁后对伽棉的条件非常感兴趣,破例决定帮她一次。“但是,我要先看到!我要看到那至上的美味,否则休想让我救你。”蚁后命令伽棉先说出藏进的地点,伽棉打赌兜不会移走黄金于是将湖的位置告诉给了白蚁们,明知道它们无法潜入深潭之中。
                工蚁们迅速前往,真的在浅水域中窥见了深潭之下的金光,可惜它们无法将黄金取出。蚁后得知真的有黄金以后兴奋异常:“啊!黄金!我最爱吃的东西!这么多年吃白银已经食之无味了!快快去把黄金取出来给我!”她迫不及待地下达命令给兵蚁,兵蚁们得到命令全都爬上伽棉的身上,将铁索全部咬开,将封锁的门也破坏掉了。
                由白蚁引领,伽棉无需担心在诺大的山林中迷失也可以躲过陷阱,白蚁迫不及待地将她引向储金的地点,伽棉走得慢,怀有身孕行动也非常吃力。
                她必须经常休息,白蚁就在她身边保卫着她,突然兵蚁们警觉了起来,全都高昂起头紧张地移动着。伽棉也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查克拉,这种气息她从未遇见过,闭上眼睛用木系的感知能力去体会,简直像是暴风雨要来了一样的情景。突然在伽棉的面前凭空形成了一个旋涡状的扭曲空间,引力之大连光线都扭曲了,伽棉模糊的视野里眼前是一个黑洞一般的存在,连兵蚁都被这股扭曲的力量撕碎了。
                “你好呀!陌生人。我在找一个叫药师兜的人,请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一张诡异的旋涡状面具瞬间出现在伽棉的眼前,一瞬间的时间,几乎要贴近的距离,可是她反抗的一击却穿透了他的身体。


                IP属地:吉林140楼2013-06-25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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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潜入了木叶村,在宇智波的陵园内对照情报查找,排除掉死于宇智波灭门事件的人,在年份更早的坟墓之中搜寻可疑之处。
                  一个不寻常之处引起了兜的注意。宇智波所有的族人死后都葬于此地,只有两个人除外,一个就是传说葬身终结谷的宇智波斑,另一个,是在上一次大战中阵亡、与所有烈士合葬于英雄公墓的宇智波带土。
                  这两个人是无法取得尸体还是根本未死?兜知道一个验证的好方法。
                  伽棉被戴面具的男子胁控着回到兜的据点,他逼问这里是否藏有禁术,伽棉茫然地摇头,眼睛根本看不清楚如何知道兜终日忙于何事,他又是十分谨慎小心,做过实验即刻销毁试验品和废料,重要的资料随身携带,搜查据点只找到了日常的生活用品和简单的实验工具。戴面具的男子回过头打量伽棉,她隆起的肚子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起伏,看起来她十分在意这个孩子,正本能地用仅剩下的一只手护住。
                  “我认识你。”他对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对他却一无所知。“你召唤白蚁?你可知这曾经是宇智波用来克制千手的木系忍术专门驯养的?你能打动他们证明你很有钱嘛!”他对此很了解,白蚁会消耗很多珍贵的重金属,对于人来说是灾害性的昆虫于是解除了契约。
                  他建议伽棉和他一起走,伽棉感觉对方非善类,可是目前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也怕剧烈的争斗伤及腹中的胎儿。“你是谁?”她不安地问,眼前只有模糊的人影,看不到对方的脸让她无法相信。
                  “叫我托比吧。”对方的话语似乎带着笑意,伽棉能从对方呼气的尾音里听出情绪,稍微放心了一点。“我猜鼬一定很想念你。”他提及的人让伽棉浑身一颤,刚要迈出的脚步马上缩了回去。“走吧,年轻的母亲,相信我,留在这里才是死!”说着不由分说将她卷入了他制造的空间。
                  当兜回到那片林地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许多树木移动过,这是千手一族的森林行军术,伽棉逃脱了?不可能,以她自己是做不到的!一定有外人来!兜没有仓促地回到据点,他先在周围勘测是否有埋伏,确认安全了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回到据点。
                  里面什么都没变,唯独没有了伽棉,她坐过的椅子空荡荡的,兜的心也一样,像是被人拿走了很重要的东西。墙上是用血留的口信:你在找我吗?我也在找你!语气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亲切随意。
                  是他!是那个人!他找来了!他竟然找到了!还带走了伽棉。兜不敢想象那血的来源,更无法揣测那个人会如何对待怀着他孩子的伽棉,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此时决不能追击中计,决不能让最有利的筹码在最无用的时刻拿出,更不能让对方能觉得用妻儿就可以要挟他。
                  兜不能断定伽棉的安危,自己在对方眼里算得上威胁吗?真的有威胁晓的能力吗?留守的蝮蛇告知兜伽棉是通过召唤白蚁才逃脱的,召唤的方式是电报码,蛇未经过这种训练不知她敲击频率的含义更对抗不了数量繁多咬力惊人的蚁族只能退缩自保。
                  兜无法苛求蝮蛇会舍命保护伽棉,蛇族本身就是最冷酷自利的生物。“白蚁似乎提到了黄金。”蝮蛇躲藏起来偷听到了情报,兜听了更加气恼:“千手伽棉!你这辈子究竟要出卖我几次!留下一只手给你竟然还能节外生枝!偷来的黄金你贿赂我之后又收买蚁后,算计的真好呢!你在腐化方面真的比你父亲比根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凭你也敢蔑视我看不起我,早晚我要亲手活埋了你!”边说边揪住胸前的衣襟,这件披风是她为他亲手缝制的唯一一件衣物,穿上它,兜仿佛能在这细密的针脚中摸到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仿佛她挑灯缝衣的每一夜都是在思考如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兜想撕碎这身衣服,几次紧抓最终还是放弃了。计较,只能说明还在乎。
                  他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对蝮蛇说:“带我去龙地洞。”蝮蛇听后竖起了身子盯着他的背提醒道:“兜大人,龙地洞的只有冷血之人才能进入,您虽然移植了大蛇丸大人的细胞,可是您……”它们都看到了,兜对于妻子的出逃和被掳是何等的激动,这样起伏的情绪会让守在洞口的森蚺对他产生强烈的食欲,他根本不能通过。
                  “知道。带我去就是了。”兜当然明白,龙地洞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进入的仙术修炼之所,那里巨蛇盘绕,到处是贪婪的双眼,因情绪而牵动的心跳只会证明自己不过是温血的食物,唯有做到完全的冷酷无情才能让它们收起毒牙乖乖地盘踞盘踞在一旁。
                  兜随着蝮蛇来到一处峡谷,虽然龙地洞是深入地下的上古溶洞,可是它的的入口在峡谷之上,此时正值月圆之夜,这个地点是唯一能到达入口的地方。峡谷两侧湿滑的石壁单纯用查克拉是无法吸附的,坚硬的岩石用登山凿也无法借力,只有等待月圆之夜守在洞口的森蚺从沉睡中苏醒。森蚺本是亲水的巨蛇,干燥的空气促使它每逢谷底湿气下沉之时张开血盆大口向峡谷下吞吸湿气,忍者才能借着这股上升的气流攀岩而上。
                  不过这股吸力越向上越强,直到无法挣脱被它吸入嘴里,凭借体术忍术根本不能抗拒这股劲风,何况有食物上钩它岂能放掉,除非比它更冰冷更恐怖的查克拉震慑让它闭嘴退缩。
                  兜顺着这股气流向上攀登,越向上越能嗅到来自巨蛇口中的血腥气息,他的脚步已经无法停歇,风越来越大了,他不由得向上而去,那张血盆大口遮蔽了真正的夜空,所谓的圆月不过是巨蛇一侧的眼睛。
                  它早就嗅到人的气味了,大张着嘴只等着美味上钩,突然眼里所见的一切让它不寒而栗,视野里一只比它还要庞大的巨蛇竟也着张血盆大口像它扑来,它慌忙闪身,兜纵身一跃跳上悬崖,脚下满地的白骨正是无数被森蚺用这种方式筛选后吞入腹中的失败者。
                  “看起来,你通过了龙地洞的测试。”森蚺被兜的查克拉压制不得不认输放他进去,兜听后冷冷一笑,突然回身袭击森蚺将其杀死。“你无须这么做的,大人。她只是尽职尽责的守在这里。”带领他来此的蝮蛇开始惧怕他越来越强烈的邪恶气息不敢上前了。
                  兜没有理会它们,举起森蚺的头刺破它的皮肉用血淋湿自己的身体,透着寒气的蛇血流遍全身,所到之处草木顷刻间染霜枯竭,群蛇嗅到森蚺的血腥和兜邪恶的查克拉纷纷避让。
                  “你吓到我的孩子们,身上又沾染着我的配偶的血!”一个声音在浓雾之中响起,随即一双巨大的黄色眼睛突然在兜的前方睁开,恶狠狠地盯着他。
                  “真想不到你也会被这种事激怒。”兜不屑地笑白蛇仙人制定这样的入门规则自己却不能免俗。白蛇仙人听后眯起双眼,冷笑声回荡在整个山洞。“大蛇丸当年为了打动我杀了无数的人以证明自己的冷血,你却比他聪明得多,明知道自己的妻儿深陷险境也不前去解救,你的无情无义,青出于蓝!”白蛇仙人对兜的表现极为满意,决定传授他仙术之法。
                  【地狱天堂 完】


                  IP属地:吉林146楼2013-07-01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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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忍术令宇智波斑暂时陷入休眠,与其他同样被秽土转生之术召唤的忍者一起。白蛇仙人问兜既然万事俱备为何还在按兵不动,兜回答说还有一个棋子,他仍活着,不过很快就要死了。
                    修行结束,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龙地洞。一口气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做的第一件事是买来一些纸钱,烧给伽棉。猜测他们母子可能早已遭遇不测了,于是只好在行动之前、在远处的角落祭奠一下。
                    兜一边烧纸钱一边喃喃自语:“伽棉啊,你这一生为宇智波做了那么多,我不知道你追求的是什么,总之他们兄弟两个不管谁死掉都会变成我的棋子了。秽土转生真是个有意思的术呢!只要我有任何一个人的肌体碎片我就能无限地召唤他。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我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召唤你的,你不会寂寞的。”向燃烧的火焰中填进最后一沓纸钱,兜起身掸了掸衣上的纸灰,才发现自己所传的这件披风是伽棉亲手缝制的,自己竟还一直穿在身上。
                    兜拜祭过妻儿后就去搜寻鸣人的下落,此时有局部的战争爆发,找到木叶忍者的踪迹并不难,只不过方向和雨忍相悖了。召唤追踪佐助的蝮蛇打探他是否与鼬相见,蝮蛇回答说佐助并不是急着去雨忍,他绕了很大的弯路搜集了好多东西和情报,准备得仔细且充分。
                    这倒好办了,将佐助的行踪外泄出去,对他感兴趣的人一定会追上,鸣人必在其中。
                    与鸣人久别重逢让兜莫名地紧张,因为这是第一次以这幅模样与故人相见。这一生没什么熟悉的人,孤儿院的伙伴们自不必说,这幅摸样已绝无脸面再见了,而中忍比赛时相伴的几个日夜反倒让兜记忆犹新,少年们鲜活生动的个性是他一直无从企及又无比渴望的,差一点就被那个九尾小子感染了呢!明明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天真可笑,心里却无比的向往,自己的人生偏偏没有过年少轻狂,不断的压抑和伪装,自己已经忘了本性为何了。
                    终于找到他们了,将蝎遗留的重要情报交付给鸣人,希望他们早一些留意到损兵折将的晓不过才露出冰山一角,晓真正的目的和蕴藏的力量如同那个戴面具的人一样高深莫测。
                    鸣人质疑兜为何这么做,因为他做了太多违反常理的事。中忍比赛帮助第七班闯过死亡森林,为雏田医治却要暗杀佐助,辅佐大蛇丸却在战斗中治疗小樱,本应人走茶凉却出乎意料的对大蛇丸近乎偏执的忠诚,如今又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将至关重要的情报千里迢迢地送来。
                    “也没什么,也许是感谢你当初的影响吧。你身为九尾的人柱力,不断地控制自己、超越自己,让自己的人生如此的有意义。我现在找到你所说的感觉了!大蛇丸大人的细胞在不断地侵蚀我的身体,他的意志也在攻占我的心和脑,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我感觉他没有抛弃我,我也是真实的存在着的!”兜越说越兴奋,不自觉地将脸转过来,半边脸颊已经被大蛇丸的细胞侵占了,这让他每次面对自己时都会看到大蛇丸的目光,正注视着他。
                    交送了情报以后兜马上离开,毕竟自己还是被通缉的忍者,不宜在他们面前久留。回到新建的据点蛰伏起来等待时机,直到蝮蛇回禀了一个令他兴奋的消息——鼬被佐助杀死了!
                    “是时候了!”兜说着展开秽土转生的卷轴,从仓库卷轴中取出鼬保存在木叶血库的脐带血——这种用于重伤急救而保存胎血的医术是宇智波非常推崇的,可惜脐带血有效的年限是十年,显然现在它的医疗用途已不复存在,但是作为秽土转生的媒介,它不但仍然可以用,其中的细胞还可以培育以便反复使用。
                    木叶血库中除了鼬已经失效了的脐血以外还有很多忍者的血被保存着,木叶留下这些人的细胞有何用途不言而喻,禁术的研究各国都在偷偷进行着,大蛇丸不是唯一一个。他只拿了鼬的,从很早以前他就希望与鼬相见,当然,是以一种很独特的方式。
                    术在生效,祭品的脸上开始浮现另一个面容,他们本是陌路,但是那张脸兜从未忘记过。
                    鼬睁开了眼睛,他应该还没有完全忘却被自己弟弟杀死的痛苦吧!瞳孔的颤动证明他确实有些恍惚,明明死了怎么会又醒过来。兜上前去,准备告知对方现在的情况。
                    “我知道你是谁。”没想到鼬先开口与兜交谈,兜停住了脚步,他倒要听听自己在这位天才忍者的认知里是个怎样的人物。
                    “你是伽棉的丈夫。”没想到鼬会这么说,兜有些失望,本不想和他提及这个令人尴尬的名字的,不过他既然知道他们成婚这件事证明他们见过面了,把伽棉掳走送到她旧情人面前,那个宇智波带土安的什么心?
                    “别跟我提那个姓千手的婊子,她现在已经不配做我的妻子。”兜故意辱骂伽棉,明知道像鼬这样的人早已处变不惊,是不会被这些话激怒的。
                    鼬的眉毛微蹙,他看着兜,似乎有很多话想告诉他,却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在意了。“可你无法否认她是你儿子的母亲。”鼬觉得兜也许恨伽棉但应该不会恨自己的骨肉吧。
                    “你说什么?”兜有些意外,鼬口中所说的伽棉的儿子难道他亲眼见过?兜故意压抑自己内心的激动,他不愿让鼬看穿他的内心,更不清楚他说这件事有何目的。


                    IP属地:吉林152楼2013-07-08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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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觉得既然鼬提及了伽棉和孩子就一定是有所意向,鼬也想把情报告诉给兜。“伽棉生下了你们的儿子。”鼬说出这个情报是希望他有所触动,兜听鼬说到孩子并没有露出惊喜欣慰的表情,反倒是一脸的质疑:“你确定那是我的孩子吗?她嫁给我可还和你的弟弟秘密来往,你确定那不是你的侄子吗?”对于伽棉和佐助的关系兜一直很怀疑,最终他们暗中勾结更让兜不能释怀。
                      鼬被反问得一时失语,他想不到孩子的父亲竟然会怀疑他的血脉。兜从鼬极细微的面部变化中窥见了他的心思于是加重了语气:“你难道没来得及问问你那个傲慢自负的弟弟是怎么在音忍存活下来的吗?他们暗中相互扶持了那么多年情意其实也挺可贵的,可最后佐助还是狠心斩断了与伽棉的感情,我见了都替她可惜。”兜觉得既然他们重聚了,鼬自然会知道伽棉那只手是谁砍断的。
                      “因为这个吗?”鼬垂下了眼睑,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失望透顶。“就因为伽棉帮助了佐助,你就隔断了她的声带,损坏了她的眼睛,将她囚禁起来不分昼夜的折磨她?”鼬原本不想质问他这些,对于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来说,事情都做了,问原因还有什么意义。
                      兜也被问得满心怨怒,他觉得鼬这是事不关己的故作姿态:“我凭什么不能惩罚背叛我的人?她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她和你弟弟所赐!”
                      鼬对于兜如此愤恨的控诉只有淡淡的一句:“她毁了你?她帮助佐助杀死的是大蛇丸,你为何会因为大蛇丸的死而被毁掉?”鼬原本是想说明兜的命运没必要和大蛇丸联系在一起,可是这如同对兜彻底的否认一样,他怎么可能平静接受。“对于你这种杀死全族的人来说这当然不算什么,可这对于我来说是灭顶之灾!好吧,就算不论大蛇丸的死,你以为伽棉就无愧于我了吗?她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我,我这一生唯一一次信任和爱都给了她,她是怎么辜负我的!她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弟弟!她这么对我,我把她碎尸万段也是她活该!”事到如今兜提及此事还会激动万分,可见他对伽棉是无法原谅。
                      鼬叹了口气,与伽棉重逢看到她身心俱创的凄惨模样,就算曾经毫无瓜葛也会震惊和悲叹,何况是明白她一路走来的苦心和付出。只是没想到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执着于自己,忘记了那样关键的一件事。“你恨她?因为背叛了你。可是我只是想问,她完成任务之后为什么不跟佐助走,为什么要因保护你而被佐助砍断手臂?如果她当初的感情不是爱,现在这个孩子何必姓药师?”
                      当鼬提到孩子的姓氏与自己相同时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亲耳听到的是鼬说出的他也不愿相信,冷笑着重申还不知那孩子生父是谁先别急忙选姓氏。
                      鼬见状觉得自己再怎么帮伽棉辩解都是无用了,兜的偏执已无法劝解,连孩子都不能唤回他迷失的心。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鼬不清楚兜召唤他是为何,但是这件事他必须告诉他。“伽棉生下孩子以后,向死神献祭自己灵魂释放了一个禁术用来保护孩子,那是将他人的灵魂与孩子的灵魂替代连接的术。被初生的婴儿牵住灵魂的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所以孩子现在非常安全,你只需要尽快找到他。”
                      兜没想到自己原本想问鼬有关封印禁术的事他竟然主动提及,直觉告诉兜鼬所说的就是斑口中威力远超秽土转生的禁术。
                      “那是什么术?有何作用?”兜很好奇伽棉竟然会禁术,而且以她残破的躯体竟然还能释放禁术!真是不可思议。
                      “那个术名叫魂化代生之术,是将他人的灵魂的一部分化作屏障保护封印在孩子体内,一旦孩子遭受致命性打击,那个被封印的灵魂就会代替孩子的灵魂被死神收走,这种封印契约只有死亡能够解除。”鼬轻描淡写的叙述了一个毫无攻击力的禁术,可是兜一直以来平静不屑的神情在鼬讲述禁术之后完全变了,一边的蛇眼的瞳孔也透出了兴奋贪婪的细缝。
                      “你是说,如果连接的灵魂足够多,就会造就一个有无数替死鬼的不死之躯!”兜向鼬说出了自己的理解,鼬只能赞同他的说法:“理论上讲是这样的,只是这个术需要第二个人贡献自己的灵魂给死神作抵押,天底下除了孩子的母亲,恐怕无人能做出这样的奉献。”鼬感叹着伽棉以最后残缺的身躯也要为孩子铸起安全的壁垒,兜对这个禁术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注令他担忧。
                      “这个术如果早一点被发现,大蛇丸大人就不会死了!谁说别人做不到!我就可以为大蛇丸大人做这些!快告诉我这个卷轴在哪里?它的发明者是谁!?”面对兜的追问鼬只有沉默以对,不是他不想透露,而是记载这个术的半张卷轴已被摧毁,唯一掌握并释放的人现在也已不在人世。
                      “兜,快去救孩子吧!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鼬还是希望兜能够有所触动,尽管现在他入魔已深不能自拔。
                      “不用你告诉我我也不会放掉杀掉那个人的唯一方法!”兜的话无论谁听到都会由衷的心寒,鼬终于理解伽棉为何会对儿子释放魂化代生之术,要用性命要挟促使别人守护她的孩子了,因为孩子的父亲已经无药可救。


                      IP属地:吉林153楼2013-07-08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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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鼬的口中没能得到魂化代生之术的情报,反而听到伽棉对自己的感情,这让兜着实感到别扭,“难道你对她没有感情了吗?久别重逢,干嘛不珍惜一下,说起我干什么。”仍然不忘调侃伽棉和这对宇智波兄弟的纠葛,鼬并不想指责他与他发生口舌之争。他尊重伽棉的感情,所以更在意她的孩子此时的处境。“我没有能力保护伽棉的孩子,只能看着他出世,亲手剪断他的脐带,将他天使一般的模样描述给他的母亲。是,你没有说错,我没有资格指责你,可你连一个母亲看自己孩子的权利都剥夺了,这个孩子也是你惩罚她的手段吗?”鼬还记得伽棉耗尽所有力气生下孩子那一刻,单手的臂弯那么近地凑近都看不清婴儿的模样,张开嘴巴却不能呼唤他的名字,所有的苦难都不及看不到孩子长大对她造成的打击。“我从未看到过她那么脆弱绝望的样子,这是你希望的吗?”鼬不想说,兜的这种行为在暗部对于伤害界定里来看属于幽禁强奸。
                        “你少在我这里扮圣人!”鼬越是同情伽棉兜越是义愤填膺,“好像是我引她走上这条路似的,我好歹娶了她,你呢?我就算恨她也没有抛弃她,你呢?你现在心疼她了,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利用她对宇智波的歉疚之情,为了帮她爹赎罪也好为了爱你也好,还不是为了一个已经名存实亡的宇智波!为了一个虚伪自大的木叶村!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骂我虐待她唯独你不行!因为她的命运是你写的!”兜终于爆发了,他认为鼬不能理解他费尽心机最后一无所有的感受。
                        面对兜的指责鼬出奇的平静,他盯着兜,一字一句地问:“你,对大蛇丸那么忠诚的原因是什么?”兜也有问题问鼬:“你为何会输给佐助?他的水平根本不及伽棉,若不是他们联手根本对付不了大蛇丸大人的!”按照兜的预想,他最终的对手会是鼬。
                        “你并不了解佐助,你总是片面的看问题,就如同你觉得伽棉对你的感情始终是建立在要帮助佐助的基础上一样。”鼬的微笑带着一丝凄凉,他已经看透面前的这个男人,所以更同情伽棉。“你觉得大蛇丸对你的赏识与信任就不是建立在你可利用的基础上吗?”鼬只质疑一句就不再多说了,他知道兜非常介意。
                        “不完全是。”兜自信自己不像音忍其他人那样肤浅。“因为我这一生都在做间谍,频繁地更换身份,已经无人记得我了,唯有大蛇丸大人是对我记忆最深的人!我只有在他身边才能感觉自己真实存在!”只有跟随在大蛇丸身边兜才不会惶惶不可终日。
                        “那伽棉算什么?她从小认识你,一直记得你,缘分让你们各自兜转最后相遇,哪怕再次抉择她也毫不犹豫地转向了你。她对你的记忆难道不能让你安心吗?她对你的认可难道不能满足你吗?”鼬的眼中,兜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那般谦卑,他现在的内心如同他的脸,已经有半边被利欲侵占。“大蛇丸只是你最后的掩护,你是想借助他的野心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惩罚伽棉也不是因为她背叛了你,而是她毁了你用来掩护野心的屏障,让你不得不露出自己本性,不得不走上一条违背你最初理想的道路。但这条路,你很早就设计好了,你到现在还不承认!”
                        兜惊呆了!他不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在短短的几句对话之后就将他彻彻底底的看透,更不敢相信最理解他想法的人竟然是一直高高在上的鼬。有些心虚地打算拆掉符文结束对话,可是在伸出手那一刻又定住了。
                        “你说伽棉对我是真心的……是她告诉你的吗?”伽棉明明不能说话的,他们如何交流?“还是你到了冥界问她的?”
                        “她的灵魂不在彼岸,黄泉路上,我没有找到她。”鼬曾经提及过,伽棉为了儿子献祭了灵魂。
                        不在冥界就是停留在人世了,那么如果拥有她的肢体残片就可以将她秽土转生出来。
                        “我的儿子……叫什么名字?”最后,兜还是忍不住问。
                        “他叫阿仁。药师仁。”鼬散去之前道出了孩子的姓名。
                        “阿仁……”看着消散的鼬,兜怔在那里。“仁义礼智信……忍者训的,第一个字。”


                        IP属地:吉林157楼2013-07-13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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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一念之间】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瞬息,一念无间。
                          “快去雨忍找你的儿子!趁他们还没有离开……”鼬消散之前再一次叮嘱兜。
                          自从得知自己有儿子以后兜就一心想找到他,按照鼬的情报,他现在仍宇智波带土的手中,如果现在找到他直接讨要的话他是不会交出的,因为那孩子牵连着他的命呢。想到这里兜更恨伽棉了。“要挟个外人也不让我照顾,贱人就是贱人!”一边骂着妻子一边寻找那个人的踪迹。
                          在宇智波带土向全世界宣战之时兜找到了他。在对方眼里,曾经的彼此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原本被当做炮灰,可如今,那些声威赫赫的忍者反倒成了垫脚石。
                          “合作?我凭什么跟你合作。”宇智波带土轻蔑地问道,兜微微一笑,心想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是谁吗?
                          “这些怎么样?”兜召唤了晓中众位的棺材,他学过赌术,不能把底牌最先亮出来。
                          “哼,我已经不需要这些废物了!”他敢势单力孤地向五大国宣战,一定拥有了比这些死去的人更强大的力量。想要要挟他看来拼力量是没用了,只有动摇他的根本,那就是他摇旗呐喊的名号。
                          “那,来看看这个吧。”说着召唤出一个重量级的棺材,这里面才是宇智波斑的真身,而面前这个戴着面具故弄玄虚的家伙,是个冒牌货!
                          “你……怎么得到他的!?”对方很诧异,看来并未料到大蛇丸已经把秽土转生研究到这个程度了。
                          “其他的我们不要多问好吗?现在我们可以做个交换了吗?”兜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我用他交换我的儿子,可否?宇智波,带土先生?”
                          面具完好地阻挡了对方惊讶的表情,可是兜清晰地听懂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的儿子?”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你一定是与鼬对话了。”他在想,自己被一个婴孩所制这件事是否已经暴露。
                          “你放心。”兜知道他的顾虑,“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无论如何,不会伤害他!”他没有撒谎,那么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而且我们是合作伙伴了不是吗?伙伴之间应该有点信任才对。”兜的条件绝对让宇智波带土无法拒绝,他也无奈地笑道:“合作?你为何要与我合作?我要做什么你知道吗?”带土心想,如果他知道月之眼的效果还会为了儿子的苟延残喘来找他吗?
                          “我只知道你要毁了这世界,而我除了我的儿子,谁的命都不在乎,有我帮忙,你毁的能更快一些。”兜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我要把这世界上的血迹界限、人柱力什么的全都扫干净,我看你现在正在做这样的事!”兜说着向带土伸出了手,“让我帮助你吧,我只要我的儿子。”
                          “你不要你的妻子了?”带土没有立刻回应他,依然抱有怀疑的态度。
                          “她?还在吗?”兜觉得她的身体在没有了他的照料下可能活这么久吗?
                          带土耸耸肩:“当然是死了。宇智波鼬杀了她。”“什么?”得知了伽棉的真正死因兜有些气愤,因为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了他的自私,可是他呢?还不是在自己死前将追随了他一生的人抹去。
                          “呵呵,死得好!那种女人,得到这种下场就是活该!”兜装作解恨的模样,可是胸口却莫名地越来越闷。
                          “真是薄情的人!好歹给你生了后代。”带土摇摇头,随即身后的绝从地底钻出,裂开的叶片中央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他胖嘟嘟的,胳膊腿像藕节一样透着粉白的色泽,忽然的亮光唤醒了他,他烦恼地啼哭,嘹亮的哭声在广阔的大地上回荡。
                          兜惊呆了,他之前无数次怀疑过这孩子的血脉,可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无法再质疑下去,因为他灰白色的头发,只可能是他的遗传。
                          “我应该提防她的!”带土还在自述,可惜兜已经听不下去,脚步不由得走向孩子。“我早该想到,千手伽棉是二代火影的后裔,她是有机会接触到那半张卷轴!而且她和宇智波鼬……鼬一定给她看了另外半张,这个城府比宇智波鼬还深的臭丫头!她早就掌握了魂化代生之术!”说到这里,兜已经来到孩子的面前,将他轻轻捧在怀里。


                          IP属地:吉林159楼2013-07-16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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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熟睡的阿仁放在自己的枕边,他胖胖的小脸浮现着伽棉儿时的模样,银白色的头发柔柔的,微微皱眉的神态都那么精确地遗传着。兜望着儿子睡着的样子久久不愿离去,怎么也看不够。他如上天最后的眷顾,留给兜唯一的礼物一般,那么的完美。
                            兜伸出未被大蛇丸细胞侵蚀的手去轻轻抚摸儿子的额头,摸到一侧时他突然在睡梦中转过了头,似乎很享受这一侧的抚摸。兜愣了一下,还以为是把他吵醒了,但仔细一想,也许是伽棉怀孕时喜欢用一侧的手抚摸肚子,给孩子留下了这样的暗号。
                            看到孩子,兜没办法不想到妻子,关于她的种种的回忆就会被牵起,甜蜜的、痛恨的,像是伤疤被揭起一角,血和脓随之混杂在一起流出。
                            兜不得不收回手,自己警告自己,该收回的,不仅仅是对孩子爱不释手的触摸,还有由衷而发不可收拾的父子之情。
                            “阿仁……对不起,我和你妈妈,我们的感情没有处理好,不能一起陪着你长大,不能给你一个家,请原谅我们。”兜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他以为自己心硬如铁,事实上,这短短的抱歉就已经让他泣不成声。
                            怀抱着幼子,兜用最后一个祭品召唤了孤儿院的院长。望着曾经寄托信仰当做是母亲的院长,这个他亲手致命送上黄泉路的亲人。亲情被人为地阻断了,如今面对,彼此心里早已清楚。
                            “兜……你长大了。原谅我当初认不得你。”野乃宇望向兜的眼神第一次那么坦然,像他看任何一个成年人那样,不再当他是不懂事的孩子。
                            兜没有和她的双眼对视,只是低头望着自己的孩子。“那是你的孩子吗?”还是野乃宇主动问起,不然兜都不知如何开口。
                            “是我的儿子,叫阿仁,伽棉为我生的。”兜如实回答,看见院长脸上惊喜欣慰的笑容之后不打算将之后的事告诉她了。
                            “是么!我的小兜和小伽子成一对了!”院长还在为这两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结为连理而高兴,兜面无表情,对此毫不感兴趣。“院长,我只想问你,求你如实回答我。当年你在战场上捡到我,我的身边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吗?”这么多年兜一直有个心结,当年自己不过是六岁左右的孩童,如何会出现在战场上?
                            野乃宇被问及此事面色变得沉重了,如兜的怀疑,如果当年自己只是个与亲人失散的孩童,何以招致其他人的非议,何以被众多势力看中。
                            既然现在兜已经长大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时候说出真相也许正合适。“你之所以失忆,是你的父亲用忍术将你以前的记忆抹去了。他是我奉命追杀的间谍,他带着你逃亡的途中你发起了高烧,为求医治,他将你交给了我,为向国家尽忠,他自杀以保留所有的秘密。”野乃宇曾经想过找个适当的机会将身世告诉给兜,只可惜真相被无限地搁浅了。
                            兜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后没有恍然大悟,没有终于知晓后的释然。是无感,今时今日,自己的身世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吗?只是这情景像现在自己的心境。
                            “我,要把这孩子送到孤儿院去。”兜将自己的决定告诉给了院长,他只告诉她。
                            “为什么?”野乃宇不敢相信,兜好好的为什么要放弃和孩子共享天伦,为什么要抛弃这么可爱的儿子。
                            “要让孩子看到我这幅模样吗?我将来如何对他讲,他的妈妈背叛了我,而我又将她折磨成了残废?”兜的眼睛还是一刻不离孩子,因为这已经是他们父子相处的最后时刻。“院长,我知道我将走上一条不归路,如你所说的,我的生父那样。我别无选择了,现在这个世界我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孤儿院中的伙伴们了。”
                            野乃宇不知该如何劝阻兜,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任怎么声嘶力竭的呼喊也叫不回来。“兜,对不起!”双脚被兜限制住不能追上来,术的时限到了她会自然消散。


                            IP属地:吉林168楼2013-08-03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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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的脚步被突然而降的风雨扯住,仿佛天地都对他的绝情而震怒,刺目的闪电划破苍穹,雨忍终年的细雨无法宣泄愤怒,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暴风骤雨了。
                              胸口的温度很快被打湿,阿仁凄惨的啼哭震耳欲聋,兜不得不停下来转回身为他寻找遮风避雨的住处,诺大漆黑的雨忍,没有一座叫做家的房子。
                              回到住处,顾不得换下湿透的衣服,第一时间为阿仁冲调奶粉,看着儿子急不可耐地啜饮,听着他带着抽泣的呼吸,兜的心再一次软了下来,让他忍不住骂自己妇人之仁。
                              他心里清楚,不把儿子送走,自己清算这个世界的野心永远无法实现,而且这个致命的钥匙我在自己手里,那个假冒宇智波斑招摇撞骗的宇智波带土绝不会真正相信他。这个四处掀起局部战争又创立了晓的人,绝非是自己可以驾驭的等闲之辈,兜这么多年伴君的经历让他明白,如何才能获得信任,光靠实力是不够的。
                              吃饱了肚子,阿仁不再那么哭闹了,兜将他抱在怀里很快就将他哄睡了。兜看着阿仁熟睡的模样,不经意地寻找着妻子的影子,他的嘴唇,他的眼角,肉肉圆圆的小耳朵,似乎都像是被神抚摸了一般,散发着她的气息。
                              怀中的阿仁变得越来越沉,以惊人的速度在生长着,兜垂下手放下,他睁开眼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一个身影扑去,那个身影,只是一个背影,便叫他的心剧烈地震颤。
                              “阿仁,不要光屁股到处跑!”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切菜的杂音,她侧身过来拥抱儿子,凸起的腹部预示着她怀有了第二个孩子。这情景真的太美好了,美好的像梦境一般地——不真实!
                              她的手是兜亲手废掉的,她夜莺一般的声音是他亲手抹杀的,她如秋水一般灵动清丽的眼神再也不可能重现,更不要说,那丰腴的体态和饱满的肚子,这些通通都不可能!
                              迟疑的时间里,伽棉已经麻利地为儿子穿好了衣服,那衣服都是合身的,完全忽略掉他刚刚还是个婴儿。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准备吃饭吧!”她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妥,将刚刚切好的菜倒进沸腾的锅里,梦中的人是没有味觉的,所以兜不需要去看那一桌的丰盛,曾经煮点粥都要两个人分着吃的日子才是他最怀念的。
                              “来帮帮我。”她撑了撑酸胀的腰,忽然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兜虽然看破了这幻术不过还是为她那一刹那的闪失而牵动,不由自主地快不过去,扶起她柔软的身体,一触碰到便无法控制地紧紧抱住,她发间的香味深藏在他的记忆里,随着她的全部片段统统被激活。
                              “别离开我……别留下我一个人……”他以为自己再不会有泪,他以为所谓的月之眼不过是骗人,谁知当自己深陷其中才发现,美好的谎言和残酷的事实,没有人会选择后者。搂着虚幻的伽棉,兜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伽棉轻柔地在耳边安慰,魔咒一般,让兜无法不想起她曾经飞蛾扑火般热切的追求,和最终阴谋的决然出卖,胸中的火被她撩拨,也很快恨不能将她吞没。
                              兜被自己的头脑和心反复拉扯只能夺起砧板上的刀向伽棉挥去,她的身影被划破,她无辜的双眼在望着他,恳求他,挽留他,他却决然地斩断了这片刻的温情,因为不过是幻境。
                              “人都有弱点,所以才会做梦,月之眼简直是对人类的最完美的礼物。”带土自信地说道,“没有人会拒绝它!”他对兜说到,相信对于人性,他们彼此都同样的绝望。
                              “我会把我的幼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控制他。”兜向带土坦白自己绝不会用儿子作为条件,这样带土也能放下心中的芥蒂,更融洽的合作。
                              “我要知道你送去哪里。”带土扔不放心,面前这个半张蛇脸的男子反复无常。
                              “木叶孤儿院。”兜道出了自己梦中才能回到的灵魂故乡。


                              IP属地:吉林172楼2013-08-21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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