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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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通告栏:
【我校夏日假期自7月1日——8月30日,请各位同学与8月31日前来报名参加开学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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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A:“呀吼,放假咯,这个夏日一定会是KiraKira的哟!”同学B:“A你冷静一点,C还说不定要不要安排高强度练习……”同学C:“放假了?不用上课真是练习的好时候啊……想想怎么安排计划吧……”同学D:“只要A跟B不惹麻烦就够给面子了,唉,我怎么就是这种招麻烦体质……”
“师匠,放假了诶。”mika路过通告栏,给宗发了条语音过去。“嗯,这次暑假学校没有安排修学旅行吗?”宗秒回,“好像没有呢……大概是最高统治权变动,怕出乱子吧。”mika回道。“那……暑假你有什么事吗?”“一起去旅行吧?”宗的语气里透着期盼,“嗯,什么时候?”mika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要是别人,说不定还要犹豫一会儿,但那个人是师匠啊。
“明天就走。”宗强装镇定,其实已经兴奋得像个小孩了:“我的行李收拾好了,你只收拾自己的就好了。”“老师你就认定我一定会答应吗?”mika发现自己上了套,不禁失笑。嗯,你一定会答应的,mika最乖了……
放学后,mika匆匆赶回家中。宗的旅行箱就放在工作台旁,师匠坐在窗旁,静静的翻看一本书,时不时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老师!我回来啦!”mika钥匙开门,发现门没锁,就知道师匠一定在家。“嗯,第一站想去哪儿?”宗见他回来,笑着望向他,轻声问。“老师你定吧,我不是很了解中国。”“好。”过了好一会儿,“呶,拿去看看行不行。”宗递来一张纸,是旅行计划,“不必了,都听老师的。”mika将它推回去。“那好吧,明天八点起来,坐飞机去丽江。”宗细细叮嘱:“今天早点睡,明天去爬山。”“好。”
二人的单人床已经合在了一起。皓月当空,月明星稀,已是夜里十二点了。mika还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思考过去的那些事,“最近的日子……真像一场梦呢……”他小声嘀咕着。“不过这场梦,永远都不会醒过来。”宗睁开眼,握住他的手。“啊……又被老师听到了……”mika脸腾地红了。“被你吵醒的。”宗另一只手宠溺地揉了揉mika的头毛,虽被吵醒却不见一丝不满。
17.出发
上午九点,日本名古屋机场,二人坐在候机大厅里,mika手里拿着旅行计划,问:“为什么要把学校写成最后一站呢?”宗的头倚在mika肩上,像是睡着了,他也就没多问。“请航班号为MU6773的旅客准备登机。”广播里传来机械的女音,“师匠,登机了,醒醒。”mika戳戳宗的脸。“走。”宗站起身来,机场人多,不能直接牵手,宗便揽住mika的肩,却还是引来背后众多腐女的一脸痴汉笑。
飞机即将起飞,发动机的轰鸣声振得mika有点害怕,毕竟没坐过飞机,他紧张地闭紧眼睛,直到巨响消弭无踪。“看,外面好漂亮。”
mika拉开窗户上的遮板,被窗外的美好所震惊,优美的修辞和华丽的辞藻堵在心里,一时间,只能说出最简单的句子以表达自己的心绪。宗把注意力从mika身上移开,望向窗外,长空如洗,飞鸟如天海远处的点点航影,在洁白的浪涛下隐去。这时,宗和mika竟同时拿起纸笔,记录窗外的景色。
“看。”两个人同时将自己的作品递给对方,惊奇之余,相视一笑,缓缓地接过。湛蓝的天上浮着几丝行云,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页脚上留下一个心形,这是宗看到的。“你是一丝云,从我记忆的空中浮过,使最美好的年月映上多彩的光辉。你是我最珍爱的人,”mika读到这里,哽了一下。
“你是我人间的四月天……”眼前渐渐湿润,他本以为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情话,等读出来,还是描写自己的时候,它竟有如此惊人的魅力。“我没有喜欢错人……”mika抹抹眼睛,温暖地笑着。宗接过mika递回来的纸,翻出一个长尾夹,把它们夹在一起,拿出相机,连人带画带景一起保存了下来。“怎么会错呢,不过以后要是喜欢上别人,一定要领来让我看看,等我同意了你再……”宗话说到一半,就被mika堵住了唇:“第一次听老师说无谓的话呢~~”尾音拖长,他笑得像猫儿一样可爱而妩媚。宗这下,可是连人带心都归他了……
“吃吧。”宗掀开飞机餐的盖子,两盒都推给mika。“师匠,我真的吃不完这么多。”mika无奈地笑着,拿起一个面包,拆开包装,慢慢地边啃边看着他,大眼睛亮闪闪的。“切,还不是怕你饿着。”宗把头撇到一边。“师匠怎么像老母亲一样,啊——”mika捏起一个葡萄,剥了皮送到宗嘴边。“终于肯吃东西了。”mika又送去一小盒牛奶,宗自然是乖乖喝完了。宗喝得太快,嘴角有留下一点白色。mika看到,撕开湿纸巾,折成个小角,细细地擦拭,比电视剧里那些人妻都要温柔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