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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12-08 13:58回复
    @扬佳不渝 你上


    2楼2019-12-08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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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炉内烧得正旺,深寒时节,缩在府里不欲出户,而今坐定在衙门阅卷,亦不欲敞门往外。然未过多时,外间搅人清净的声乍起,细问一句,却是都察院来叫。我是记得,往年秋高气肃时分,他是乐得阔步行来,顺道吹一吹这爽风。】
      【沉沉应了声,极是不愿地穿廊前去,纵才数步之遥,手掌已附上一层寒凉。门上装模作样扣了扣,也不拘礼,径直入内,所幸他内室里,同我那一般和暖。】
      【落了座,瞥了眼满桌案牍,也未插科打诨,直入正题】:唤我何事?


      4楼2019-12-0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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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及举盏浇入热茶,他便递来一沓卷宗,重重落怀,若非开春衣裳厚实,这一摔落,也要吃痛。也不客气地念了几声,待落他耳里,已化成一缕浓烟,听不真切。】
        【粗掌随手翻了几页,并未细看,左不过是才审的案子,细枝末节烂熟于心。】
        :怎么?这不都审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纵然我晓得,若非都察院觉察有异,也不至于唤我来此。只按着平素,我是最厌翻案再审的,来来回回,有些繁琐事,便由此而起。】


        6楼2019-12-10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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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有些不情愿,仍是碍于公务,未敢因兄弟情分造次。眼下瞧来,是大理寺驳回了案子,还待再作细审,那也勿怪都察院又唤我来纠缠。大气一出,又是摇头】:这些人好生领朝廷俸禄,做点儿实事不好,竟整幺蛾子。弄得三司是终日不得安宁。
          【言罢,也细阅他摊出的页面,不禁啧啧称奇。】
          :这事儿,不是寻常贩子为了牟利才偷摸着做吗?早两年,归冲也弄来这么个马贩子给我,怎地他一个地方官,也在这口子谋饭吃?


          8楼2019-12-11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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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可不想。莫不是您想?【打趣顽笑两声,复又低首,转腕翻页。】
            【从卷宗上阅看,已知这厮罪责添了好大一重。朝廷严禁私贩牛马,更不得宰杀,他竟是悄悄借了场子,扶植起了这勾当。再三阅览,又觉有异】:这牛马不是哑巴牲畜,这大量圈养杀宰,竟也没人觉察?
            【转而思及此,不禁心头存疑。卷宗上只谈及其有次勾当,却并不明细。马厩饲马,牛圈圈牛,平日总有几声叫唤,再不济,泄物的味儿也裹不住,如此量大,周遭竟无人报举,委实不现实。】


            10楼2019-12-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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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头睇去,他手指之处,浅浅提及一处,若真指军营,那可真是肮脏的勾当。虽心底亦有此猜测,仍不大肯信】:不不,不太可能,马匹乃军需所用,系军队战力储备,军营里的人都敢如此,岂非天下大乱?
              【将士生死,未必由天,可军需储备不足,着实断了他们生路。】
              :此地常年安泰,营里头有人生二心,倒也未尝不可能......【低声喃喃,复又抬头】:七哥怎么想?


              12楼2019-12-16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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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案讲求证据,我们循着蛛丝马迹,寻及卷宗所述,显然与此逃脱不开】:也不可直言审讯,倒显得咱们三司行事冒失。现下,还得有实锤才是!
                【端茶饮罢,无心品赏,一手将卷宗又翻阅几页,再睇是否有迹可循,然则翻来覆去,无非只有初初那些,可寻的,也只有城中那个不大的所在,若我二人所测无误,那么此地也不过是个掩耳障目的所在,亦或只是个中转地。】
                :如今只能看他想不想活命,肯自个招了最好,若是非要咱们的人去查,也不算难事。左右纸包不住火!话说回来,先前归冲捉来的那个,还在牢里关着,不若让人押来问问?


                14楼2019-12-17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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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人去唤,这方应他】:有些招供是快,有些任咱们磨破嘴皮子也是徒劳,也询不出什么来。
                  【眼下此人胆子大得紧,正巧是那软硬不食之人,若非证据十足,想来要套出点什么,不是易事。二人沉默对坐片刻,人便押来,努了努嘴】
                  :喏,就是此人。归冲前回押来,我不过当是城中牟利的小贩,现下瞧这案子,隐约记着他先前也是在xx(城市)买来的马匹。


                  16楼2019-12-18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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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眉目里头蕴着精明,竟是多时以来不曾褪去了,只牢狱之苦,到底给他添上了一层灰暗,眼下一声严喝,将人唬了一跳,肩头的微耸,已昭示他的胆颤。】
                    【只见他嘴角微扯,良久才缓缓道出,那些马匹经由一位商贩转手,那贩子,来自安溪。】
                    :如此说来,这厮的买卖,源头也在安溪,同牢里那个姓汪的,是逃不开干系的。做得还挺大!


                    19楼2019-12-21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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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将人带下,他只是垂头回衙狱,未再多言一句,想来所知也甚少。往往源头人物,都少有露面,只是安溪地偏且狭,往来的总也就那几人,少不得他的勾当被人惦记在心里头,巴巴地盼着他落网。】
                      :对了七哥,那福建的监察御史竟不曾说什么吗?地方官在一处作威作福的事也不是一桩一件了,如此嗜财之人,早该觉察出来才是。
                      【隐隐觉其间还有关联,一张网织都近乎天衣无缝,若非地方里头,官官相护,我着实想不出缘由。然抬眸看他一眼,便未再续下】:也是我无端猜测,稍候我归去再审一审,许有苗头。


                      21楼2019-12-2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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