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顽得愈发过了,称为胡闹也不足矣,酒楼里的倌伎也敢揽在身侧。不由地沉首揉了揉阳穴,羞也不是,怒也不是。蓦然抬首,正对上其一双促狭的曜眸,似笑非笑。我吃味么,大概是有的吧,毕竟他曾为我摘星取月,这般心思扭头便给了一个卑贱的良伎。他说了,我该愚笨些,做个贤淑的福晋便足矣。于是白荑抚上其腕,轻轻摇首唤了了声】王爷——
【众人当前,劝他不要这般恣意,耳风传过,难免受人以柄,且杂着我半分私心。他并未明白,抑或是装作不理。半响之后,信手遥指,扬了扬声】你,你,你,你们都给我下去!
【众人狐疑的眼芒朝我射来,有嗔怪,有不置信,大约在心中斥我妒妇。而恒王,估摸着他又怪我碍着他的事,又要逐字逐句地教我甚么为本分,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训斥并非一次两次了。索性不再同他相视,拾起银箸,自顾自地进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