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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人生一对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唉这对冤家,看得我只想叹气🤣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1-07-27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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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1-07-27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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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殷传苼顾念到严月侬那番话是在酒精作用下发表的,所以宽宏大量地不与她计较,然而也暗自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日子里得保证她滴酒不沾。
      其实严月侬说的那段日子他也清楚记得——严月侬和邻居家小哥哥的“风流韵事”也正发生在那个时候。那时候他天天被关在房里不能出去,而他的亲哥哥正是情窦初开,整天想着陪丫丫姐姐去这里玩那里玩,对他表达的关心比较有限;小萩是个小女孩,对这事一知半解,更加无法表示关怀。所以他每天就盼着严月侬能过来看看他,哪怕说说话也好,可她总也不来。等他好了之后,才发现严月侬已经改投他人怀抱了。
      ——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计较。但受到那句“三岁看老”的俗话影响,他总觉得严月侬会本性难移:当他没有陪伴她玩耍的价值时,她会毫不犹豫地另寻他人;换言之,当他不符合她的理想时,她也会当机立断地改换目标。
      严月侬吃饭时觉得果酒甜滋滋的很好入口,所以不自觉地多喝了一些。殷传苼不清楚酒的度数,也忘了阻拦。于是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严月侬完全忘记刚才正人君子的守约,搂着他的腰死活不肯放开,并且把一张脸贴在他的胸口拱。
      殷传苼才不敢问她这个动作的目的是什么。
      幸而严月侬酒量虽差,但是酒品还好。拱了半天没拱出个结果来,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殷传苼小心翼翼地抽身而出,看严月侬睡得脸也红红嘴也红红,呼吸间缠绕着酒液的淡淡果酒甜香,不由得笑了一下:她还真是和小孩子一样,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像个天使。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一下她的脸颊,她依然睡得很沉。于是这回他大了胆子,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


      IP属地:浙江81楼2021-07-28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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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严月侬昨晚睡得早,今天就醒了个绝早。天边朝霞刚起,她也跟着起来了。
        见殷传苼还在睡梦之中,她便趁机先伸出贼手,开始抚摸他的肚皮——他睡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崽子倒是很活泼,配合她叽里咕噜地乱动,严月侬觉得好玩,一时忘记观察周围情况,于是被殷传苼瞪了个正着。
        “早上好呀!”她丝毫没有做贼心虚,大大方方地跟他问早安,同时动作很快地跑去盥洗室开始洗漱。
        殷传苼坐起来,靠着枕头发了一会儿呆。昨天他好像吻了一下严月侬——这算是情难自禁吗?他看向盥洗室的方向,严月侬在唰唰地刷牙齿,显然对昨晚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不知道该如何界定自己的感情——说爱么?这大概算不上。说喜欢,又分不清是哪一种喜欢。但至少是绝不讨厌的。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严月侬在感情方面堪称是毫无理智,只有冲动,所以他更加不能感性,否则给了她误会的机会,反而愈发耽误了她。
        殷传苼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很喜欢严月侬的,但是后来逐渐地对她灰心,就开始疏远她了。恰好那时候是严月侬闹得最疯的时候,会叫她的爱慕者在他的足球鞋里黏上硕大的蟑螂,或是故意把他的午餐换成变质的面包,再或者和一群同龄的男孩子嬉笑打闹,对他作出种种嘲讽。他深觉她可恶,所以冷着一颗心,故意不理睬她,直到她为了他的事闹起了离家出走。
        那时候他躺在医院里,身上总是一阵阵发冷发热,几乎是动弹不得。得知严月侬失踪的消息,他本是不想管的,也管不动。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习惯对她负有一份责任,正是这份责任心驱使着他出门去找她。
        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她。
        找不到,就开始发慌了。他联想到种种恶劣的结果,吓得他忘记周身的不适,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冒雨找遍了码头旁的仓库。幸好他的直觉是对的,严月侬果然是在那里。把她送进了医院,他这才感觉出自己身体也是一样火热滚烫。
        殷传苼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很爱严月侬,可事实证明,这点爱意会被她消磨殆尽,甚至令两个人都受到伤害;他又以为自己可以对她毫无男女之情,可从那时所做的本能行动而言,他对严月侬这种挂心绝不是从亲情角度可以解释的。
        ——爱着爱着不爱了,这原本就很说不过去;而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不爱她,最终发现这又是一场误会,更是说不过去。日后严月侬如果追问起来,他无法解释。所以他当机立断,决定在病愈之后走为上策。
        一走三年,可三年之后,他还是自觉自愿地落入了她的陷阱里。所以他这次多加小心,慎之又慎,绝不会在内心完全明朗之前跟她表态。事实上,他真心地希望严月侬能立刻找一位好对象移情别恋,他必然会送上十二万分的祝福。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真怕自己又要动摇。
        保险起见,殷传苼问道:“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啊?”严月侬含着一口牙膏沫走出来,“你说什么?”
        “先去漱口!”殷传苼指了指洗漱台,“不要这样说话!”
        “喔。”严月侬漱完口,又跑出来,“你刚刚说什么?”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严月侬仔细回想了一晌——其实她都记得,所以此时见殷传苼面色不善,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哎,他们这里的人又听不懂中国话,你不要介怀嘛!何况我都是轻轻说的,哪有人听得到。”
        她说着盘腿在殷传苼身边坐下,一拍他的大腿,开始追今抚昔:“说起这个,当时我真以为你当不了男孩子了,所以认真地帮你想办法。后来邻居家——就是那个威廉哥哥,他说他家花园子里可以种得出来小……”
        她看了他一眼,决定把那个词咽回去:“所以我天天找他,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把……那个什么种出来,给你安回去,这样就又可以跟你结婚了。”
        “我后来知道他骗我,简直想跟他打一架!”严月侬说得嘻嘻哈哈,见殷传苼只是呆坐出神,就又一拍他的大腿:“殷传苼,你有没有在听啊?”
        殷传苼笑不出来,因为听她这说法,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那时候她并不是移情别恋,只是受了他人的蒙骗,什么结婚的傻话也都是为他而说的——她再这样好下去,他对这份感情真是越来越没把握了。


        IP属地:浙江82楼2021-07-28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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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十五可以再发一遍吗🌚🔫


          来自手机贴吧83楼2021-07-2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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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看不到就去老福特或者爱发电吧,对贴吧真的( ・᷅ὢ・᷄ )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21-07-28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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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殷传苼再三试探,终于确定严月侬是真的对晚上那个吻不知情。他放下心来,有精力去应对严月侬喋喋不休的抱怨了。
              严月侬乍从微显寒冷的冬天到了夏天,感觉浑身都不适应,更遑论刚刚在楼下花木丛中看见一只手掌大的蜘蛛,越发神经敏感。得知殷传苼竟然还要往山里走,她当即表达了自己十二万分的不乐意:“你还往山里走?山里可不通车,你挺着个大肚子要是被老虎追了都跑不动!”
              “山里没有老虎。”殷传苼昨夜思考太久,以至于失眠大半夜,到天快亮时才睡着。而睡了没多久又被严月侬给弄醒,所以现在很困地阖着双目在车里打瞌睡。
              “没有老虎——那也有大蟒蛇!”严月侬努力地摇晃他,企图让他清醒,“你别睡啊,你……”
              殷传苼在她的摇晃之下,脑袋磕了三次窗玻璃,终于忍无可忍道:“你要是不愿意去,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严月侬闻言果然松开手,静了一瞬之后叫停了车。她下了车,也不拿行李,扭头就往酒店方向走。
              殷传苼知道刚刚这话是他说得不漂亮,又见她气呼呼地走得飞快,忙指挥孙乾调转车头跟上她。
              “严月侬,别闹了好不好?”他摇下车窗,好声好气地劝她,“我们这次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之间就不要制造问题了。”
              严月侬不理睬他,只一味地往前走。
              殷传苼见她不肯理会,明白这三言两语的力度的确不够,所以叫孙乾把车停在路边,他小跑了几步跟上了她。
              严月侬昨天睡得好,今天早上又吃了个饱,虽然被蜘蛛吓得腿软,但是步速丝毫未受到影响。等她走得气喘吁吁了,这才转过头去面对了殷传苼:“是我吃得空,非要走这一趟。耽误了小殷总您的事情,弗好意思噢!”
              严月侬和殷传苼虽然出生在香港,但是他们的父母叔伯大多是南方人,因此从小接触的环境里说的都是吴越方言,两个人私下交谈时往往也都是方言和国语混用。殷传苼一听她这个语调就知道她此刻只是在闹小孩子脾气,所以故意加重了自己喘气的声音,让自己愈发显得狼狈一些:“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事情在那里,并不会自己就把自己解决好。道理来之前我们也已经讲通了,我相信你也是懂的,那现在就别浪费时间了好不好?”
              严月侬本来就只是气他那句“要是不愿意去,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她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不愿意去吗?还不是为了他殷传苼和他肚子里两个小崽子考虑!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不过此时看着他这副疲惫的惨相,她心里的气也随之消减了一大半。她也不应声,只等殷传苼把车叫过来,然后乖乖地上了车。
              经此一役,殷传苼身心俱疲地继续打瞌睡,倒把昨天纠结了大半夜的事完全忘怀了。
              =
              孙乾定了两个一等车厢,一个他和随行的两位同僚共住,一个自然给了殷传苼和严月侬。
              严月侬刚刚跟殷传苼闹了一场,知道劝不动他,所以只看窗外的风景,不发一言。
              殷传苼在汽车上睡了一觉,如今也没有那么困了,但是严月侬既然不说话,他也不准备破坏这份安静,只闭着眼睛假寐,同时心里有点生气:来之前两个人已经说好,到了这里之后工作方面的事情就听他的,路线也是早就安排定了。怎么她又耍起赖来了?而且每次非得看他的可怜样才能消气,难道这也是她喜欢的一部分?
              他刻意不去想严月侬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她的多次劝说也只是妄图让他回心转意,不要以身犯险。他只能故意放大她的任性和不讲道理。
              非这样不可,否则……
              严月侬走到他床边,伸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让让。”
              殷传苼没有睁眼,但的确往里挪动了一点。
              严月侬蹭着床沿躺上去,心里还是不高兴,殷传苼平时好像一个白软的面包,她随时都能咬上一口,然而再往里就咬不动了,他那名为“原则”的内芯坚硬无比,差点硌碎她一口好牙。她就不该多费口舌,平白让他觉得她婆婆妈妈。
              她扭头看向殷传苼,就见他闭着眼睛,躺得很安稳。严月侬心想,这是个包着秤砣的大馒头。
              大馒头殷传苼对严月侬心里的意见并不知情,眯着眼睛觑到她正不自觉地气得噘嘴,所以决定还是服个软,伸出一条胳膊给她枕。
              严月侬心安理得地把头搁在他的臂膊上,心里还是觉得他是个质量不佳的馒头。
              火车穿山越岭地前行,终于在天黑之际抵达了帕敢。
              两个人在火车上不言不语地躺了一天,精神倒是都很好。殷传苼还在按摩自己发麻的臂膀,严月侬已经提着自己随身的小行李箱跟着孙乾往前走去了。
              过了没五分钟,她双手捧着一片装满了菠萝蜜果实的大叶子跑了回来,塞到他手里,同时笑道:“那边还有好大的榴莲——我们今晚就吃这个,不吃饭了好不好?”
              “别乱跑。”殷传苼一手托着菠萝蜜,又眼明手快地一手抓住了她,“要什么吃的也先去把行李放好再说。”
              严月侬从小旅行的目的地都是往繁华的大都市,并没有来过这样的小地方,此时自然看什么都觉得新奇。虽然被殷传苼牢牢牵着手,但还是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外蹿。
              殷传苼见她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并且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只觉得无奈。一眼看去,他觉得自己跟那个竹筐里背着个婴儿、手里牵着个幼儿、肚里怀着个胎儿的小贩没什么区别。
              正是感慨之际,他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冰冰凉凉又甜蜜蜜的东西,原来严月侬不知什么时候又买了一把小山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连脸颊都沾染了樱红的汁液,还不忘给他塞上一口。
              “殷传苼!”她笑着回头叫他,将一桩大事跟他汇报,“这里好有意思!”
              站台上暖黄色灯泡旁绕着几只飞蛾,把光线晃得闪烁不明,她的笑容在幢幢的人影中逐渐清晰起来,殷传苼不自觉地,跟她一起快乐了。


              IP属地:浙江86楼2021-07-3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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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棒 没有爱发电没有老福特只能哭唧唧


                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21-08-01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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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严月侬跟殷传苼进了山,住进山腰处的一幢小旅馆里。虽然孙乾他们已经提前租好了车,但是山路崎岖,并不适合汽车行驶,所以最后他们是坐着驴车上的山。
                  这对于严月侬也是一个新奇体验,虽然差点被驴车颠碎了屁股,但是一句没有抱怨。殷传苼就比较惨了,他本就见识过驴车这种交通工具的威力,被颠得骨头都酥了;而且肚里两个孩子又跟着震动伸腿蹬脚,让他的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起来。他本想趁严月侬诉苦的时候趁机吐吐苦水,谁知道她突然坚强了起来,竟一点不觉得难受,所以他也只好强打着精神,装作很健康的样子。
                  山腰旅馆的设施肯定远不及仰光的高级酒店,严月侬因为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不住茅草屋就很好了,所以对此也比较满意。房间里已经喷过大量的杀虫药水,正在开窗通风。严月侬见现在还不到九点,就决定要再出去走走。
                  “我累了,要歇一歇。”殷传苼怕被她看出自己的不适,到时候又招来她“我早跟你说过”的一番高论,所以拒绝了她的邀请。
                  “你火车上躺得还不够啊?”严月侬拽了他一把,没拽动。她觉出了异样,蹲下来仔细观察殷传苼的脸色:“你不舒服?”
                  殷传苼不承认。
                  严月侬见他这个反应,知道她猜对了,并且还知道殷传苼是怕她说他——也是好笑,他们两个仿佛轮流在做对方的家长似的,总是要一个规训另一个,就没有平等过。所以为了不让殷传苼觉得她在管教他,严月侬决定闭嘴。
                  “那我自己出去玩啦,”严月侬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
                  殷传苼抬头看她一眼,有心嘱咐她不要往远走,然而忽然福至心灵地跟严月侬想到一块去了——他也不想再扮演家长的角色,她这么大个人了,总该自己有分寸。
                  他不说话,严月侬就自顾自地走出去了。
                  殷传苼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常和严月侬的父亲往缅甸来,目的是培养他做生意的技能。严崇武的经商方式比较简单粗暴,由于从前是军人,为了保障货物渠道的畅通,所以和当地的一些武/装/力量也打过交道。这些都是殷传苼学不来的,所以几次旅行的唯一收获就是让他习得了一口好当地话。因此这次出门他们就没有带通译,只由殷传苼和孙乾两个人负责一路上的沟通交流。
                  严月侬跟殷传苼在一起习惯了,而且之前在仰光的酒店里她能用英语与人交流,就没有感到语言上的不便。直到此时一个人出了门,这才觉得自己成了哑巴。
                  比手画脚地跟旅店老板要了一瓶冰汽水,她溜溜达达地继续往外走。
                  山间的空气是带着果味、草味、树叶味的清新,让人心情大好,严月侬嘬完了一瓶汽水,把玻璃瓶放在路边,借着月光继续往前走。
                  这里虽然是山,但也是生意人的宝地,所以常有过路旅客往来,山路的一边亮着数枚灯火,还是一些卖果子的小摊贩。严月侬刚刚在火车站已经吃够了这些水果,此时兴致缺缺地一路走一路瞧,感觉有点无趣。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她在一个小摊前面停住了。小摊卖的是糕点,果冻似的,她小时候见过,爸爸从缅甸回来的时候给她带的,叫什么斑斓椰汁糕。小推车上放着一个铁皮匣子,铁皮刷得干干净净,上面的木盘子也是干干净净,一片叶子上摆着一块糕,看着像个高级点心。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却没发现摊主。正是犹豫之际,小车下方的阴影里忽然站起来个人,吓了她一大跳,这才发现原来摊主蹲着收拾东西呢,恰好是灯下黑,她没看见。
                  定睛一瞧,严月侬被吓了第二跳:摊主是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年纪看着比她还小几岁,然而一个肚子鼓出老大来,并且沉甸甸地往下垂,仿佛在他的腰上挂不住了似的。殷传苼现如今的肚子有别人七八月那么大,她看着就够吓人了,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大肚子,让她不由自主地多盯了两眼。
                  摊主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招人看,只是笑眯眯地招呼了她。
                  严月侬在别人面前向来是很讲礼貌的,这时候就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不过她还可以朝他比划。伸出手比了个“五”,她把一把零钱放在一边,让他自己看着拿。
                  摊主见惯了外地来的顾客,不过很少见到这种白白净净、一点缅甸语都不通、甚至连货币都还认不全的女客人,所以手脚利落地包好五块糕点,他又从旁边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串小花环来,很大方地赠送给她。
                  严月侬看出他的善意,连忙用缅甸语道谢——这也是殷传苼教的。笨手笨脚地把花环往脖子上一挂,她拎着一小包糕点跟摊主道别,不过没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了殷传苼。
                  “你好啦?”严月侬小跑过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跟他炫耀,“看,人家送我的!”
                  殷传苼身体底子好,在旅店里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舒服了不少,还是担心严月侬是个傻大方,到时候被人骗了或者跟人起了争执不好,所以跟出来看看。然而事实证明他多虑了,严月侬虽然语言不通,然而运气不错。看着她兴高采烈地摇晃脖子上的花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多此一举,心里也隐隐地有了不适。
                  “你是不知道,那个摊主肚子这么大了,还干活呢。”她比比划划地给他演示,“这个肚子,都到这儿了。”
                  殷传苼看她一眼,下意识地就表现出一种轻蔑的态度:“我听说爸爸生哥哥和生我的时候都还在工作呢,这也没什么,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诶,你……”严月侬听出了他语气里酸溜溜的不对劲,“你吃醋啊?”
                  “你少自作多情。我的意思是……”殷传苼反驳道,只略一思索就为自己找到了立论的依据,便理直气壮地答道,“这更加证明怀着孩子也可以做正常的工作,你亲眼见过了,之后就不要以这个由头来妨碍我。”
                  严月侬本来也不认为殷传苼会为她争风吃醋,毕竟这个大馒头的心很硬,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她哭死了他都不喜欢。所以听了他的解释觉得有理有据,只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


                  IP属地:浙江89楼2021-08-03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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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我这也太惨了吧……贴吧只有2000人的时候每次更新也有5个有效回复怎么现在一个都没有了(发出老年人的感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21-08-03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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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很喜欢的,楼楼可以让我们活跃一点,主要是太懒了,你一说我就来评论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21-08-0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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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好看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21-08-04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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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21-08-0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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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


                            IP属地:广东97楼2021-08-04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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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21-08-05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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