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与她只是今日偶然一见——恰巧今日天子行船于山塘街,恰巧今日我买了一捧米花坐在高处来吃,又恰好今日她坐在我身边。
我不打算将她所说的日后所请记在心上,正欲开口回答她时,沿河岸一侧的街上忽然炸开了鼎沸人声。
“是皇帝!是皇帝!”
我起身跟着望过去,见大船正朝着我这一侧明黄色的窗帘被挑起一角,但我离得太远了,什么也看不清。
我又坐下,这次,我环住了又欲随风戏耍的裙,它看起来像一朵被人捧在怀里的玫瑰。
“姐姐还会种菜?家中阿玛总说我六谷不分,可它们分明就长得一样。”
我努力把话讲的大声一些,希望没有被淹没在人声里。